你愿意了解就好!高铭立刻道:“那这边请,我给你详细讲一下我们这个功德碑。”并给花荣吃了定心丸,“我和崔姑娘去聊聊,你在这里和其他朋友安座罢。”说完,朝花荣笑着眨了下眼睛,眼神仿佛在说:“不用客气,身为朋友该做的。”
花荣才要说什么,高铭已经把崔念奴拉到了一旁的位置,大谈特谈那个功德碑项目。
慕容彦泽见了,也走过来,“你们俩个神神秘秘的在讲什么?崔姑娘,你可别被高衙内这张嘴给骗了。”
高铭正色道:“骗什么,我正跟崔姑娘介绍咱们的功德碑呢。”
慕容彦泽兴致盎然,他最近游说了不少富豪,对功德碑那是倒背如流,立即也坐过来,“崔姑娘,这个你真得好好听一听。”
于是高铭和慕容彦泽齐上阵,围着崔念奴不停的“洗脑”。
在这样密集信息的攻击下,崔念奴将旁的事情都忘了,顾不得花荣,陷入功德碑的洗礼中。
于是半个时辰后,高铭不仅拉了崔念奴入伙,甚至连崔念奴每卖出一个功德碑的提成都谈好了。
崔念奴媚眼一挑,自信的笑道:“放心吧,到我这里来的人,多得是富贾豪绅,你们两个就等我好消息吧。
高铭心道,今日得崔念奴这样一员推销界的猛将,何愁我大融资事业不兴。
第28章
高铭今夜最大的收获是发展了崔念奴这个金牌业务员, 心情大好,尽兴而归。
夜风凉爽,一行人出了门, 慕容彦泽吹了风,首先反应过来,懊悔的道:“真是,来崔念奴这里, 光顾着谈正事了!不正经的事一件没做!”
别人都是只顾着玩乐忘了正事, 他们正好相反。
慕容彦泽便问周围人,“你们谁还有喜事?尽快安排。”看向花荣, “你得了什么其他的嘉奖没有?”
花荣道:“没有。”
慕容彦泽十分失望。
高铭笑道:“这有什么的, 愿意来随时可以来。”
花荣却道:“你们来吧, 我是不行了,我妹妹那边忙着c,ao办婚事,我得回去帮忙, 明后天就动身。”
高铭猜到花荣要回老家帮忙, 所以有心理准备,“你妹妹几个月出嫁?到时候我们都过去喝喜酒。”
“六月初二,我安排好了,会给你们送请帖。”
众人满口答应, 又共同走了一段路, 各自或乘马车或骑马离开。
花荣上马前, 特意问高铭:“我会给你送喜帖的, 但我看你和慕容彦泽似乎忙得很,不知能否抽开身。”
“我说能去就能去。”高铭笑着眨了下右眼, “衙内办事,你就放心吧。”
花荣见他模样俏皮, 忍俊不禁,含笑翻身上马,“那等我你。”
等花荣打马去了,高铭砸了咂嘴,“发展下线真是难啊,说得口干舌燥。”吩咐左右,“回府喝水!”
——
其实就在高铭他们庆祝花荣点中武进士的时候,还有一件事情发生,和高铭本人没什么关系,但放眼整个朝廷,却是爆炸性的。
还是烈性炸药,能夷为平地那种。
那就是,郓王赵楷考中了状元!
他偷偷报名参加科举考试,一路到了殿试,中了状元,他爹觉得钦点儿子做状元不太好,改为了第二名,但谁都清楚他其实就是第一名,文魁。
这就造成一个局面,支持郓王赵楷继位的人迅速增长,势力膨胀。
有人膨胀就有人被挤压,这位被挤压的不爽的人,自然是太子赵桓。
本来太子就不受待见,走的是防守继位路线,不犯错不被废,熬死老爹就是胜利。
但现在有人想弯道超车,频频进攻,加上父皇也喜欢赵楷,他的日子可想而知。
而朝中的四个权臣,统称的四贼,高铭老爹高俅位列其中。
这四个人,自然比谁都灵敏嗅到了空气中的变化,各个蠢蠢欲动。
这件事发酵了一个多月,不知哪个缺德的放出消息:“郓王与高衙内走得颇近,高衙内送给郓王一只海东青,郓王回赠高衙内两匹上等好马。而且两人交情不止于此,在武举校场,郓王还送给高衙内一条帕子擦鼻血。”
高俅一听就火了,“何其歹毒,分明是将高府架在火上烤。外人不知道的,还当咱们支持郓王!他日若是太子即位,高家还能有好果子吃?”
高铭安慰父亲道:“我倒是觉得这消息是冲着郓王去的,人人都知道郓王温润宽厚,但现在却和我这样名声的人走得近,玩的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套,想抹黑郓王。”
高俅不满了,“不许这么说自己,我儿很好,并不比任何人差。”
还是老爹暖心啊,高铭道:“可是外人不知道,恐怕有人会怀疑郓王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其实骨子里也是个花花王爷。这很麻烦。不过,官家春秋鼎盛,现在搞这些动作,只能说这些人无法容忍郓王进一步得宠。”
高俅心里有数,但不想儿子过多掺和,“现在这些对你还太复杂,你要静观,在外人面前不要表现出任何异样。你先下去吧。”
高铭离开,留下他老爹一个人在书房思考。
走在回廊中,都管打月亮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见了高铭,忙递上来,“这是刚送来的,是给衙内您的。”
高铭见信封是红色的,心里欢喜,知道是花荣刚送来的。
打开一看,果不其然,正是花荣亲笔所写,邀请他去高唐州参加他妹妹的婚礼。
高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