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叔叔~”小辰泽嘟着被自己泯咬的红红的小嘴唇叫着宫禹。
宫禹摸了摸辰泽的小脑袋笑着说“泽儿不听话,被爸爸打屁股啦?”,辰泽砸吧砸吧红眼睛点着头差点没又哭出来。
“辰哥,爷爷叫小纯过去一下,小纯还在……”宫禹正想说小纯还在罚跪呢,忙意识到不能让迩纯这个小叔在侄儿面前丢脸,就吞了回去。他岂知等泽儿再大一些,迩纯带着泽儿闯祸的时候多的是,当着泽儿的面被教训也多的是。
迩辰知道儿子调皮捣蛋,就自己和小纯还能治的住他,摸着儿子的红屁股警告“好好写字,爸爸回来可要检查,没写完照样打手板。不许不听妈妈的话,不然爸爸回来还要打屁股,记住没有?”
小辰泽连忙点头加保证表示记住了“泽儿记住了,爸爸,泽儿会听爸爸的话”
迩辰推开弟弟房门,书啪嗒一下又掉在地上,迩纯知道是哥哥来了,赶紧捡起书来顶在头上,夹紧了双腿,害怕哥哥真要按书掉下来的次数打他。
迩辰拿走弟弟头上的书问“掉下来几次?”,迩纯哭丧着脸连忙捂住了光屁股求道“哥,别打行不行?”,迩辰将弟弟从地上拉起来捉了手腕放在腰上拿自己的一双大手覆盖在弟弟屁股上,迩纯紧张的要命,以为又要挨巴掌了,赶紧绷紧了臀r_ou_。迩辰却开始慢慢的给弟弟揉,揉的迩纯好不舒服。
迩辰见弟弟趴在自己肩上动都不想动,轻轻拍了一下催促“还享受上了?赶紧穿裤子去爷爷家了”,迩纯边提裤子边笑嘻嘻的说“可舒服了~,哥的手法越来越好了,看来是打小纯打多了,练出来的”
迩辰无奈,自己这个活宝弟弟在自己面前真是脸皮厚的很。
去爷爷家也不过数分钟的路程,迩辰和迩纯打趣逗乐的就到了。越毅是年七十六,看上去不过就才五六十岁的样子。迩纯挨了打都还能赖着爷爷抱他,越毅抱起189的大孙子竟也毫不吃力,身体实在是康健的很。
这不,越毅坐在大厅里的长沙发上,并不像一般老人那样靠着沙发背仿佛随时都能驾鹤西去。越毅坐的端正笔挺,越兴坐在他旁边有些拘谨,三个长房孙儿站在一侧低垂着头。
“爷爷,大伯,大哥,二哥,五哥”迩纯和迩辰逐一给坐着站着的人打招呼。
越氏家族庞大,就单算越毅这一家,便是越兴三个儿子越海、越岭、越天;越维二子越敏、越睿;越云三子越聃、越骞、越璞,越然二子,越迩纯、越迩辰。而越毅的其他几个兄弟也均是子嗣旺盛。不分亲疏远近,只要是同辈人都按照长幼排行,越海今年三十三是同辈中最大的便是大哥,越岭是二哥,越天只能排到第五便是五哥,迩辰都只能排到第九,迩纯更是排到了十七。兄弟之间称呼便是按照这排行来的。
在大家族里就是简单的站在哪里,比较正式的场合也是要分的。越然当上家主后,迩纯和迩辰便是越氏的正牌少爷,也正因如此这三年来即便是迩辰兄弟处处收敛。只要有其他人在,决不会跟爷爷表现的太亲热,还是让越氏上下一致认为爷爷太宠他们。现在见爷爷没吩咐什么便站到了越天的旁边,同样低垂了头。
越毅惯来严肃,又兼之练家子出生身材魁梧,还担当了这么多年越氏的家主,随时的气势都是不怒自威。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就算是悠闲的躺在老爷椅上晒太阳,方圆百米之内的人都得屏气低头,好像才能安然一些。这便是越毅在越氏的地位与权威。
越云越然对越毅的敬畏自不必说,就是孙子辈的越海越天等,不怎么见过爷爷发威没受过爷爷教训,也是看着爷爷就怕。也就只有迩纯、迩辰不怎么怕越毅,毕竟他们回越氏时都已经长大了,又加之越毅觉得亏欠了他们兄弟俩,严厉中也总是带着无尽的宠爱,自是怕不起来。
迩纯现在就在心里想,这是什么破习惯,和自家爷爷说话头也要抵成这样,不怕得了颈椎间盘突出么?偏偏自己还不得不学着他们的样子,不然又要被许多人说成是恃宠而骄。爷爷,以后小纯帮你改改这随时都端着架子,惹的人不敢亲近你的毛病,好不好啊?迩纯腹诽的起劲,越海三兄弟是给他们一百个胆都不敢哪怕只是在心里想一句爷爷的坏话。
“小天,把你刚才说的再说给你十七弟听听”越毅打断了迩纯继续腹诽下去的思路,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越天的身上,迩纯并不记得什么时候有什么把柄抓在越天的手上了?
越天现在是越氏在北美控股集团的总裁,为人极为自负,喜欢奢侈品到近乎疯狂的状态,却从来不愿对外承认……迩纯迅速的搜索着脑中关于越天的资料。
前面三年里,迩纯日日盼望着哥哥醒来,可以说三年的时间他都没有真正融入过越氏。他知道纸上那些单调的名字以及他们的职位、利害关系、喜好等等,却不能将他们看做是活生生的人,更不用说亲人了。
如果没有哥哥,在哪里,做什么,和哪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真正让迩纯感到越氏是一个家,真正回归越氏,是迩辰沉睡三年醒来后。
“爷爷,3月12号早上十点,小天本是要去国贸大厦和投资方谈合作,却在停车场意外见到了十七弟上了白宫私车。小天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不能不报”
“小纯,可有此事?”越毅声音低沉,并没有私底下待迩纯那般的娇宠。
不是十点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