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转身进门,然后不冷不热道:“过来。”
许棠舟关门后跟上去。
凌澈便将他搂住,低头吻了他的唇。
好像是嫌电灯泡待得太久了,这个吻被压抑的时间太长,因此凌澈吻得有些有力。
alpha的占有欲明确而又强烈,不仅表现在生活里,也表现在对他的每一次渴求里。这爱很深,即使凌澈不愿意说,许棠舟也能完全懂。
许棠舟身上还有出席过活动后残留的香水味,更多却是掩盖不住的烈日气息。
明明使用了oa的信息素阻断剂,可这天见他的每一个人,不用看到他的腺体贴,就知道他被凌澈好好地宠爱过了。
从前凌澈就不打算遮掩,公开后更没想过要遮掩。
这个吻结束后他也没放过怀里的人,而将人抵在墙边,揭开后颈的腺体贴,慢慢舌忝舐他留下来的咬痕。
alpha的唾液能快速地修复这咬痕。
许棠舟喘息有些急促。
黑发下,白玉般的耳垂变红了。
光滑细腻的脖子上有一根细细的银链,垂到平直的锁骨之下,挂着一颗星球状的吊坠。
粉丝们说,连这吊坠都凌澈为了许棠舟设计的,所以宝芬尼才限量那么少。
没人出来解释,也没有人出来辟谣,像是默认了这一点,因此它本来就让人望而却步的价格再次水涨船高。
此时许棠舟像被人掐住后颈的猫,乖乖地任人宰割,嘴里只能含着那颗项链上的珠子才能不咬到自己的舌尖,他呜咽出声,全靠捞着他腰的那条坚实手臂才能站稳。
“崽崽。”
凌澈叫他的小名。
许棠舟勉强“嗯”了一声,舒服得说不出话,前面是冰凉的墙壁,后面却又是炙热的怀抱。
他听见凌澈问:“被我咬脖子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许棠舟:“???”
他脑子还没转过来。
凌澈停止了舌忝舐,把他翻过来困在臂弯之间,
两人靠近极近,稍微一动就能再次亲到,凌澈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距离。
许棠舟凤眼黑白分明,水光盈盈,羞涩反问:“为什么问这个?”
这是干什么?
怎么alpha还对这个好奇起来了。
凌澈说:“想知道。”
许棠舟便老实说:“感觉很麻。”
凌澈垂着眼,目光落在许棠舟那张微微红肿的唇上,长睫毛盖住了他浅棕色的眸子,叫人看不出情绪,语气却微变:“具体一点。”
说都说了,许棠舟干脆搂住凌澈的腰,不要面子地叙述:“嗯,就是又酥又麻的感觉。刚被咬到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疼,然后那感觉从背脊窜起,脑子也不清楚了,身体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凌澈还嫌不够,要知道得更多:“那我要是不咬呢?”
许棠舟抓住他的一根手指,放到后颈上,告诉他:“那这里就会突突的跳,会痒,会难受。”
上次在剧组,许棠舟就是因为这个迹象得不到缓解,产生了信息素依赖后遗症,发烧了。
“你舍不得我难受。”许棠舟笃定地说,“所以你不会不咬我。”
这晚凌澈有些奇怪。
许棠舟正要询问,就见凌澈似笑非笑地调侃他:“这么自信?”
许棠舟:“……”
所以这又是玩哪样?
凌澈恢复了平常才会有的样子:“我喜欢你这种自信。”
许棠舟这时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凌澈打开放在客厅茶几上的笔电给许棠舟看,这天下午公司收到了一份来自粉丝的邮件。
自称白芍的唯粉在邮件里称:他与凌澈的信息素契合度能达到65,远远超过了及格线。
原本他觉得自己配不上s级的凌澈,只想要静静地做凌澈的粉丝,就这样默默喜欢凌澈一辈子,可现在他看到契合度只有18的许棠舟,表示不能接受。
他的原话是:“哥哥,我喜欢你整整四年半,从你《tearhe phone》的时候就喜欢你,更从没想过要离开你。许棠舟和你分过手,算起来喜欢你时间还没有我长,他算什么?他根本没有我百分之一的爱你!如果你执意要被他蒙蔽,我会让你清醒过来。三天后中午十二点,若是你没和他分手,我就从这城市的最高点奔向你。”
这是一份死亡威胁。
许棠舟看完,震惊道:“他会不会真的去跳楼?!”
凌澈在他身后坐下,淡淡回答:“不知道。”
公开恋情后几经波折,现在正是最火热的时候。
凌澈太红了,喜欢他的人中除了大部分嗑糖嗑得痛哭流涕表示支持的粉丝,自然也有一部分反对的声音,然而多数只是言辞激烈,少数极端的一点的言论也不过宣称要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