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这辈子都无法高中?”
“若果真如此,我也无怨。”李辰卿的表情当真没有惧怕。
秦商看的一阵摇头,叹了口气劝道,“我告诉你哦,你这不是不畏强权,你这是傻。”说完,不等他反驳,转身向静好问道,“大夫是怎么说的?”
“没什么大碍,就是长途跋涉赶路累的。”说到这儿,静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一会,“也是饿的。”
李辰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是尴尬。
“行了,离锁院还要三天,你这么喜欢黎笙,这三日就留在这儿继续缠着他。”秦商说着吩咐下人给他找个房间,这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过你若是真的怨恨于我,也要等你爬到不必对我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地位之时,再来指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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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说的怎么样?”关上门隔绝了外界之后,秦商朝着屋子里的人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那个傻小子都听呆了。”
“确实。”一直在屋子里看着外面情景的施锦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但是脸上却全无笑意。
“你怎么了?”瞧着他的神色不对,她也有些担心,“今日在宫里,父皇说了什么嘛?”
“鹒犁派了使臣过来想与新皇重订两国之间的契约。”
鹒犁是与祟朝相邻的一个国家,如同秦商所知的蒙古族一般,住在草原上。不过正因为族人都是生活在马背上擅于骑射,这个国家虽小,战力却不容小视。在黎朝时,两国关系还算稳定。但如今祟朝刚刚建立,若是鹒犁借此机会大局来袭,定会两败俱伤。
“父皇担心的是什么?怀疑其中有诈?”在对方有意求和的情况下局势还如此紧张,秦商只能想到这一点。
“不,这个无妨。”施锦的眉头越皱越紧,“皇上担心的是边境。”
“守边的军队难道不是父皇的人?”她自然知道如果戍守边境的军队若不是效忠赵衍的话,赵衍是绝对无法轻易夺取皇位的。
“虽然是效忠皇上的,但现在的西北军统帅......”犹豫了一下,他才继续说道,“是我父亲的旧部。”
虽然早知眼前这个人的优势是最大的,秦商听了这话还是没掩饰住自己的诧异,“你真是太危险了。”一个有着军队支持的,曾经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只手遮天的权臣,这些让人听着都心惊胆颤的身份竟然集合在同一个人身上。
不杀了他,哪个皇帝会当得安心。
“如果我这身份没有传出去还好。不过当时元贞帝刚刚驾崩,尚在牢中的秦陵就将这事说了出来。当时我还想过他到底是从何处得知,又是如何办到让这件事广为人知的,”回想起那时的事情,施锦已从困惑变成了然于心,“不过后来也不难想到是谁帮了他。能在当时就料想到今时今日的局势……”
这天底下只有一个人。
颜央。
“虽然他的城府太深可能会在无意之中害了你。不过,”看了看她失落的神情,施锦第一次没有告诫她,而是有些感叹,“你若是真的倾心于他,也没必要放弃。”
“你怎么突然这样…通情达理。”秦商本想问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人性,不过想了想还是没那个胆子这样说。
“有情人能在一起,总归是件好事。” 有些话说出口时的心情永远不如听起来那般轻松。
“所以就算为了你的有情人,你也不要那么轻易的就死了。”复杂的政治斗争并非想要停止就可以停止。秦商觉得自己好像就站在了这风起云涌的漩涡中央,哪一边都是自己无法割舍的人或事,左顾右盼游移不定,迈向哪个方向都是错误,永远都不会有一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