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第一遍发的不对,又改了一遍,码字码得眼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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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养军队需要大量的开支,而这些军队一年一年除了消耗国家本就不宽裕的财政收入外,几乎没什么大的作用。再加上这次军中败类事件,高层发现这些经过训练的部队精英的破坏力原来是如此之大。既然是这样的话,谁又能安心让自己的卧榻之侧有这么多的不安定因素呢?
于是,对京城周边一些部队编制的缩减事宜就被提上了议事日程。特警团树大招风,也成了被缩编的重要目标之一。
一些领导经过调研和测算发现:自九十年代初全国设立了十余支特种警备团,主要作用就是维稳处突。可按实际应用效果来看,这些部队真正出过任务的廖廖无几,很多部队的编制、人员和配备根本就是几年都用不上。
就拿襄城团来说吧,军马连除了在双河镇小小的发挥了一点作用外,几乎就是毫无建树。而一匹军马的人工、饲料和医疗养护费用,却比三个步兵都要高,这实在是件不怎么划算的事情。
同样的情况还有军犬连,那些花重金从国外买回来的军犬除了做一些警示和搜索工作以外,能发挥的作战效用同样是有限。然后国家同样需要用养好几个步兵的钱,用牛肉、鱼罐头、各种维生素药片、进口骨粉之类,养着这些没什么用的活装备。这些钱用来供应普通的步兵的话,几乎都抵得上半个班的支出了,这也是件不划算的买卖。
因此,在特警团和同等类型的部队中砍掉这类连队的呼声已经出现了。除此之外,特警团的编制也引起了上级军研单位的注意。
特警团的许多战斗连队是四四制的,每个排四个班,每个连四个排,一个满编连下来有近两百号人。虽然大部分连队都有些缺额,但这种单位配置却让上级很不满了。这又不是战争年代,一个连弄这么多人干什么?这不都得国家花钱养着啊!结果要求各单位清查人数员额,裁减编制的要求就传达下来了。
当然,这个政策并不是针对特警团一个团的,全国全军各单位都收到了这次清查裁减冗员编制的要求。当然,由于这次军中败类事件的发生,环京各部队是这次清查裁减的重点。
袁团长虽然可以因为高连长的事情和上级拍桌子,但却没法因为裁减编制的事情和上级顶着干。他是军人,在军令方面就是要无条件服从的。而特警团这一裁减员额和缩编,那绝对就不是一件小事。裁减下来的人员放到哪儿?编制缩小以后那些无处去的军官们又该怎么安置?
这些工作牵扯的事情实在是太多,莫说现在王政委已经去世了。就是王政委健在的时候,这项工作都是一件大工程,有得特警团上上下下去忙的了。袁团长自认不擅长解决这方面的事情,再加上他在特警团多年,方方面面的战友故旧太多,到时候求上门来的人太多,那可就是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了。既然如此,还不如索性离开省事,也省得有心人给他扣一顶当代军阀的帽子。
六月,袁团长走了,离开了他奋斗了十余年的特警团。
六月底,上级核查特警团员额工作的工作组进驻特警团,国勇超等一批准备转业的军官的批复也跟着下来了。
国勇超开始收拾行囊,跟过去的老乡故旧告别,整天除了喝酒还是喝酒。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人会管他了,哪怕他回到宿舍里随便找个床一躺,然后吼声如雷的骂上一通娘,指导员和副连长也只会摇摇头叹息一声。随后还要吩咐战士把他抬到国勇超和种纬的宿舍里,交给种纬去照顾。
酒醒之后清醒的时候,国勇超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幽幽的对种纬说道:“我对不起连长呐!我就是一混蛋!”
“排长,别这么说,连长那伤也是老病,耽误时间太长了。”种纬一时没反应过来,理解偏了。
“我说的不是这回事儿,是我和那个女主持人,白洁,你认识的,有点事儿。我提干那事儿就毁这个上面了,把高连长也给害了。”国勇超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底气不足,完全没了平时高门大嗓的模样。
“哦?”听到国勇超跟自己说这个,种纬也有些意外。再一想种纬就明白了,吴师傅不知道怎么看出来国勇超在女人方面有问题,估计是国勇超知道瞒也没用,所以才在酒精的作用下和种纬坦白了。
“自打那回抓飞贼的事情后,我帮白洁拿到了独家采访权,她那时就挺感谢我的。后来她出差来咱们这儿,就联系了我。后来她因为隔三差五的常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就跟她那啥了。”国勇超的语速很慢,似乎是在一边回忆着过往的事情一边跟种纬说道。
“再后来,就是海城那事儿。我向她透露了消息,又让她拿了个什么新闻奖,弄得她爱我爱的都不行了。”国勇超继续讲道,语气却渐渐的低沉了起来:“她知道我有老婆,也知道我不想离婚,可她不在乎,说什么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啥的。”
“唉!”说到这儿,国勇超突然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我也是鬼迷心窍啊!后来她老爹不知道怎么得着消息了,还跑到咱们部队来求我,说什么她前途远大,让我放过她。哼!”说到这儿,国勇超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白洁的父亲。
“这可不是我放不放她的问题,是她不放过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