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母亲说,当年父亲破家资助高祖皇帝起兵,很是得高祖皇帝信重。待到高祖皇帝登基之后,自然投桃报李,不仅封了父亲爵位,更是广赐钱财。只是父亲去世之后,家中田产、商铺,这些年都已经被两位兄长变卖得七七八八,便是家中用度,亦时常短缺,妾身实在不知家里还能拿出这许多钱财。”
武媚娘也不理解,家里几时能拿得出那么多钱?
房俊眉头皱的愈发深了。
若是他没看错,刚刚武元庆在听到“两百万贯”这个数字的时候,分明是震惊到难以置信,按理说,这就说明这个数字对于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依然超过他的认知。
可是随即便一口答应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有人会借给他钱?
房俊站起身,走出后堂,伸手将房四海叫来,附耳仔细叮嘱一番。
房四海连连点头,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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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房俊脱去衣物泡在一个硕大的木桶里,滚热的温泉水烫的肌肤通红,头枕在桶沿,惬意的哼哼两声。
实在是乏了,不愿多走几步去温泉那边好好的泡一顿,便让家仆挑来温泉水,倒在浴桶里。
两支温软的小手在他的肩膀脖颈处游走,轻轻的摁捏,连日来的疲劳困乏一扫而空,脑子里却愈发的迷糊起来。
“郎君……对不起……”
耳畔响起武媚娘轻声话语。
房俊睁开眼睛,那张揉合天真妩媚、娇艳动人的小脸就在眼前,近得有些看不清轮廓,视界里满是她略带凄惶的眼波。
“干嘛说对不起?”房俊轻笑一声。
“妾身……都怪妾身,让郎君烦心了。”武媚娘咬着红唇,芳心忐忑,唯恐两个兄长的到来惹得郎君不快。
这两人也真是厚颜无耻到极点,居然能说出那般荒谬的话语,欺辱了自己这么多年,还要再来断送自己好不容易抓住的幸福么?
武媚娘心底暗暗下了决心,这一次,我绝对不会退缩,想要利用我把注意打到郎君的身上,绝对不行!
房俊摇头轻笑:“不必这样,你们夫妻,本是一体,没理由有福同享,有烦心的事情就推给你,对不对?他们是你的兄长,我不会轻易发表态度,这是对你的尊重。无论你怎样处理,哪怕是拿钱贴给他们,我也不会干涉,这亦是对你的尊重。”
“贴钱给他们?想得美!”
武媚娘柳眉一样,俏脸掠过一丝煞气:“这么多年,他们根本没把我们母女当成家人,随意打骂,苛刻虐待,那些手段……简直丧尽天狼!有的时候,妾身恨不得把他们杀了……”
房俊苦笑,自己好像被武美眉的温柔美貌给迷惑住了,差点都忘了这位可是心狠手辣的女皇帝……
房俊从浴桶里抬起湿漉漉的手臂,揽住武媚娘的肩膀,缓缓把脸凑近:“没必要那样,有什么事情交给郎君我就行了。”
武媚娘咬了咬樱唇,也凑近一些,鼓胀的胸脯起伏,丰润的唇珠微微开合。
四唇相接,凉凉的又甜又腻,就这么温柔的碰触着;片刻后退,微黏着武媚娘湿濡的唇瓣,依依不舍分了开来。武媚娘闭着眼睛嘤咛一声,微颤的气声酥腻无比,小小的舌尖无意识的一润樱唇,彷佛回味着亲吻的滋味,媚得浑然天成。
“来!进来陪本郎君洗澡。”
房俊站起身,双手掖着她的两胁,像抱娃娃似的将她抱进浴桶,让她坐在自己膝上;入手滑腻已极,原来她身侧也盈润得紧,小衣的边缘将腋下挤出一抹雪酥酥的帮子,抱在手里完全没半点瘦肋硬肌的触感,指尖彷佛掐进一团绵滑细致的顶级酥酪之中,满掌都是丰腴的感。
武媚娘身上带着一股淡雅的花草幽香,被浴桶里的热气一蒸,更是融融泄泄,彷佛不是从鼻端嗅得,而是由全身的毛孔沁入似的,令房俊通体舒畅。
武媚娘被他抱得有点痒,微微侧着身子,嫩红的掌心翘捏着玉指,无助的举起,一双小手再次捏着房俊的肩膀,轻似弹棉、滑逾敷粉,房俊贴面嗅着她独特的幽香,感受肩颈处的柔荑抚按,有生以来头一回感觉女子竟也有这般好处,舒爽绝不下于床第敦伦……
浴桶里的热水温度渐退,但房俊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
这么一具娇嫩如花的身体,已然在自己身边盛放多次,却依然害羞带怯,娇软如玉,房俊强忍着一口将她吞下的冲动,抚着她腴嫩的小腰。
“郎君,为何对妾身这般好?”
武媚娘的玉手从房俊的肩膀抬起,轻轻捧住他的两颊,神情的凝视着这张浓眉飞扬的脸庞。
她痴痴的看着,浓睫映得肌肤分外白腻,漾着蜜般的润泽。
葱管一般的纤纤玉指沿着房俊轮廓深刻的五官轻轻滑动,心里满满的柔情蜜意,爱到了极致……
房俊伸出双手,揽住她丰腴柔软的腰肢,拉近自己的怀里。
武媚娘红着脸轻打哆嗦,眼眸里波光潋滟,咬着红唇,呼吸越显急促。
热水湿透了武媚娘身上的薄纱,房俊才发现她的肤色极白,只是既不同于欧美女星那种异族特质、微带幽蓝的百合白,亦不同于一般女子的剔透晶莹,而像是涂覆了一层浓浓的浆,白得连掌心膝盖、膝弯肘窝等嫩薄部位的红都透之不出,便是那薄纱下若隐若现的樱桃,都呈现一种极淡极粉的鲜橙色……
房俊狠狠咽了一口口水,狼性发作,再也受不得这般耳鬓厮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