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悍王妃166-166齐人非福无情恰恰因为多情
“思聿,端敬皇后是个怎样的人?”
并肩行走在通往西湖的小巷中,找路并不难,与现代人相比起来少了许多防备多了很多热情的古代人会很乐意很自豪的告诉你去往西湖的路线,甚至还有那热情的当地人在耐心加细心的指了半天路还担心我们不明白然后提出要带我们去,只是都被我们婉言谢绝。
一样的江南小巷里的青石板路,只是没有朦胧的江南烟雨,左右两边的人家也没有探出墙外来的丁香花,有的种的皂夹,高大的皂夹树顶盖成荫,送给路人一片凉;也有的种的是蜜、桃或柿子等南方较易成活的果树,树上的花儿已落,青涩的果儿调皮的从枝叶间探出头来,阳光从果儿叶儿的缝隙间投下来,幻化出一个斑驳的世界。
“端敬皇后?我没有直接的接触过,所以说你问我我也说不好,事实上,我关于她的了解与你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一些流传下来的她的故事而已。”
思聿微仰着头,望着前边延伸至转角的小巷,又道:“若说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倒是曾听姑姑讲过一些,知道除了外人流传的那些事迹外,端敬皇后还是一位相当开明、相当有趣的母亲,不同于普通人认知的那种慈母形象,姑姑说,她的母亲事实上更像是她的一位好朋友,一位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好朋友。”
好朋友呵,是啊,在我们所受的相同的教育里,都是教会我们要更多的与孩子交朋友,要以平等的心态对待他们,走进他们的世界,进而影响他们的世界,达到教育的目的。
“那她与太祖之间的相处呢?我听说端敬皇后在太祖登基两年后就离开了皇,她是为什么离开的?”抓着思聿的胳膊,我继续问道。
思聿却颇有些奇怪的看着我,道:“为什么你会对端敬皇后的事情这么有兴趣?平时你都不怎么打听这些事儿的呀?”
我哈哈干笑两声,扭着身子道:“反正也无聊,就当是聊天呗。我一直好奇,为什么端敬皇后会在太祖最是意气风发的时候离开他,而又是为什么,在离开了那么久之后,她为什么又会和太祖走到一起?还有太祖,这世间真的有为了红颜而甘愿放弃君临天下的权势吗?”
却不想此话引来思聿一阵怪异的目光:“你果然是知道这其中内里的,先时我就猜测你可能知道,只是不敢相信罢了?是姑姑告诉你的吗?关于太祖与端敬皇后后来的事情也算得上皇室秘辛了,姑姑竟然会告诉你?这其中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呃?一时不察,竟然忘记了掩饰,我,我……
“你先告诉我你所知道的,至于姑姑会告诉我这件事,待会儿我再告诉你。”
思聿想了想,道:“我才说了,具体的内里我并不清楚,只是小时候在里听那些老女嬷嬷讲过一些。当年太祖与端敬皇后相爱至深,甚至在端敬皇后还在皇的时候,后除了端敬皇后以外并没有别的女人,只是那时候端敬皇后并不是皇后,只是作为太祖的女人住在里的。”
“在最初的一年多里,因为天昊初立国,不管政务还是黎民苍生,一切都是百废俱兴,大家的注意力也大多放在重建盛世大业之上,甚少提及太祖后之事,所以端敬皇后很愉快很尽心的帮着太祖打理身后的事情,让太祖可以安心的处理天下事务。后来,随着内务慢慢的走上正轨,开始有许多大臣注意到这方面,关于国不可一日无母的声音越来越多——当然,那时候所有人的无可争议的认为天昊的第一国母肯定就是端敬皇后,这一点从来没有人有过其他别的想法,只是,与皇上皇后大婚之事随之而来的,皇上的后之事也有许多建言,百官的心事其实也容易理解,作为新立国的天昊朝来说,国基未稳,周边各国虎视眈眈,在这种外忧内患的情况下,天昊需要皇室有繁茂的子孙后代来显示强盛,皇室也能有足够的空间来挑选德才兼备的继承人,这样一来,矛盾就出现了。”
“在大多数时候,端敬皇后都是一个相当随和相当好说话的人,不管是文武百官,还是里的太监女,她都很可亲,她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自称奴才奴婢,也从不打骂责罚身边的下人,平时总是笑眯眯的,没有丝毫的架子——说起来,这一点倒是与你很像。只是,再完美的人也难免会有缺点,而端敬皇后唯一的缺点就是,她容不得太祖还有其他的女人,或许她深知做了皇帝的女人就难免要接受一个又一个为了皇室香火鼎盛的女人进,所以,就在她与太祖大婚的当日,端敬皇后设了一个小计,金蝉脱壳离开皇远走高飞。”
“至于后来的事情,老女也没有经历过,所以也做不得准,至于坊间流传的端敬皇后的故事就更是传说者居多了,虽然有许多人言之灼灼的说在哪儿哪儿见过她,但毕竟无法证实,所以也无法追究真的假——我也是因为幼时与姑姑的相识才得知原来太祖并不有真的驾崩,只是用了与端敬皇后同一个计谋离开的皇,两人一起去过普通人的日子。”
听着思聿缓缓的说完他知道的事情,我急急的追问了一句,道:“那你呢,关于端敬皇后不肯容人而毅然离去你是怎么看的?关于太祖放弃君临天下的权势而追随端敬皇后而去,你又是怎么看的?”
思聿紧盯着我,深遂的眸子透着智慧与阅历,问道:“这才是你最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