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发自心底的厌恶那个亲王。上次见面时他那色眯眯的眼神,隔着花屏都能感受到。
就算生的再好,再有才,身份再高贵,想到他那群情妇和与人妻有染还有强抢民女的传闻,娴娘就倒胃口。
她不想嫁,可是女儿家哪里能自己做主?
娴娘唉声叹气,侍女进来剪了烛花,看她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柔声道:“大小姐,小梅来服侍您睡吧,明天是您的大喜日子呢。”
娴娘凄然一笑,说道:“你出去吧,再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小梅嘴拙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唉声叹气的出去了。
娴娘来到门口,最后望了望自己亲手种下的紫薇树,忽然听到了嘶嘶的声音,在暗夜里如此的诡异。
娴娘僵住了,一双金色的竖瞳,在黑暗里亮起。
是蛇!!!
几乎吓晕过去的娴娘,使出最后的勇气拿起灯:只见眼前是一条巨蛇,浑身透白,一看就是灵物。
看着它额头一道红色痕迹,娴娘脱口而出:“小白,你还活着?!”
巨蛇抬起头,上下扬了扬。
娴娘三岁时,在后院遇到了一条小蛇。小蛇与娴娘一样,眉间都有红色胎记,娴娘不由得与它产生亲近之情。
稚子不懂惊怕,她反而偷偷藏起了小蛇,与它一起玩耍,甚至偷偷抱它睡觉。父亲发现后惊吓不已,张口怒斥其是妖物,请来道士把它打了出去。
“小白……你,长大了……”娴娘又惊又喜,“我也长大了,要嫁人了……”
听到嫁人二字,蛇发出了不悦的嘶嘶声,忽然滑过缠上娴娘。
“小白你?!”
娴娘触身感受到蛇的冰冷,吓得僵住了。
她没想到蛇会伤害自己。
但是蛇只是缠住她,随即一阵妖风吹来,迷住了娴娘的眼睛。
等她恢复视力时,已经不在国公府了。
她睁大眼睛,发现自己身在一个石室里。冷风往窗子里呼呼的灌,她向外一看:自己身在一座塔里!
娴娘看到外面似乎是山景,意识到自己远离家中,她反而放松了许多,对蛇心生感激。
只是自己这样逃婚了,爹娘的颜面何在?娴娘有些内疚,正要唤蛇把自己送回去。
这时候,她看到了桌子上一个册子。
册子里画着一个故事:穷书生进京赶考,滑落山崖,落到一女蛇妖巢穴里。蛇妖本欲吃掉书生,却不知为何爱上书生,化为人类与之成亲。婚礼过后,书生复又赶考,蛇妖如一般人妇一般在家织布,养育孩子。未想到夫君功成名就衣锦还乡,同行的却有一个法力高强的道士……
娴娘看的惊怕不已,册子飘落于地,书页散落露出最后一幅画:书生与名流闺秀成婚,而发妻蛇妖被挫骨扬灰。四周乡亲为青天大老爷与道长正义除妖之举而欢呼,无人知晓前者是一个是薄幸负心郎。
“这……”娴娘娇弱的身躯颤抖起来。
蛇滑了进来,嘴里面叼着成亲时装喜果的那种篮子。娴娘看到它,失声道:“你是……我的,大哥?”
蛇放下篮子,点了点头。
所以它和自己额头上都有一样的胎记?
而它来找她,并不是因为儿时友谊,是为了,复仇?
娴娘忽然扑通一声跪在白蛇前:“大哥!小妹知道爹对不起你,但是小妹愿意替父赎罪,放过我们的爹吧!”
蛇却不耐烦的眯起眼睛,卷着娴娘把她轻轻甩到床上。
娴娘这才意识到,虽然远远不及家里华丽,但是这里完全是照婚室布置。而身下的床,竟然比家里还要柔软松和。
“嘶嘶。”
娴娘不明所以,却发觉白蛇复又压上她柔弱的身子,牙齿小心翼翼的挑开她的扣子,把她身上的喜服脱了下来。
在一条雄蛇面前暴露了中衣,娴娘顿时涨红了脸,捂住胸膛:“大哥,你在干什么!”
虽然是怒斥,但是她声音娇柔,更像是在对情郎娇嗔一般。
蛇不耐烦的眯了眯眼,忽然娴娘的亵裤被撕裂了!
“啊!”
娴娘惊慌失措,连忙用手去捂光洁的下体,长长的蛇信忽然卷住她胸前的蕊珠,舔吸起来。
“不!”
娴娘发出chù_nǚ娇柔的惊呼,从未有人问津的粉嫩却是异常的敏感,被淫弄之后充血挺立,宛如莓果,带来阵阵酥麻的感受。
“大哥……别……我们这是,在luàn_lún……”娴娘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