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般破碎的声音!
冯月蓉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女儿,突然觉得女儿比自己更可怜,更需要关心
和爱护,于是她立即停止了抽泣,坚定地站起身来,走到了慕容嫣身前,紧紧地
抱住了慕容嫣,并且轻声安慰道:「傻孩子,娘知道你心里苦,想哭你就哭出来
吧!别憋在心里!娘在这呢!」
慕容嫣泪眼婆娑地看着冯月蓉,看着她那略显憔悴但却充满关怀的面容,突
然有些理解冯月蓉所受的苦难和迫不得已的苦衷,心中的那一丝埋怨也渐渐消散,
剩下的只有同病相怜和几近崩溃的情绪,积蓄在心头的苦楚如洪水决堤般爆发出
来,慕容嫣鼻子一酸,将头紧紧地埋在母亲柔软的胸脯上,毫无顾忌地大声嚎哭
起来!
冯月蓉反复摩挲着慕容嫣的秀发,轻轻吻着慕容嫣泪水涟涟的面容,像是哄
幼时的慕容嫣睡觉一般轻轻呢喃着,脸上的神情柔和而坚定,眼神里也散发着宠
溺的光彩,竟将阿福完全晾在了一边,更不在乎身处何境了!
阿福并没有因为冯月蓉的自作主张而生气,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愤怒和不满,
反而笑盈盈地看着紧紧相拥的母女俩,识趣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似乎不想打
扰母女间温馨的情感交流!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嫣才停止了哭声,只剩肩膀仍一耸一耸地抽动着,看起
来她的情绪仍未完全平复。
冯月蓉轻轻拭去了女儿眼角的泪水,暖言安慰道:「嫣儿,别伤心了,一切
都会好的。」
慕容嫣抬起头,却见母亲脸上不知何时也已经布满了泪痕,心中一紧,下意
识地想要伸手去拥抱冯月蓉,这才发觉自己的四肢仍然被绑在椅子上,丝毫动弹
不得,而阿福站在一旁,笑容可掬地看着她们母女,显然已是胜券在握!
「不,娘亲已经为我和这个家庭付出太多了,再也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了,我
也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躲在娘亲的庇护下了,我应该承担我的责任,虽然不
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可以为娘亲分担一点苦痛和忧愁!」
对慕容秋几近绝望的慕容嫣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咬了咬嘴唇,抬眼望向阿福,
缓缓地道:「我愿意做你的母狗,终身服侍你,只求你别再惩罚娘亲了……」
阿福见慕容嫣虽然口称服从,但眼中明显还带着一丝抗拒,脸上的笑容顿消,
厉声呵斥道:「放肆!你这条贱母狗!对你的主人是这么说话的么?」
慕容嫣浑身一颤,迎向阿福的目光也随之软化下来,用温顺的口吻道:「奴
慕容嫣愿意做阿福主人的母狗,终身服侍主人,求主人看在娘亲身子娇弱的份上,
饶了娘亲,奴愿意替娘亲领受主人的惩罚……」
阿福将右手放到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耻缝上,抹了几把,然后伸到慕容嫣面前,
冷哼一声道:「这还差不多!看在你机灵的份上,惩罚就免了,尝一尝你和你娘
的骚水吧!」
几年前慕容嫣被疯丐掳走时,没少被逼着吃自己的yín_shuǐ,阿福的要求对她来
说倒不算难事,只是掺杂了母亲冯月蓉的ài_yè,这多少让她有些难为情,但此情
此景下,慕容嫣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扭捏了一下后便张开小嘴,含住阿福的
手指,将那略带腥臊气味的淫汁吸进了嘴里!
阿福看着被舔得干干净净的手指,得意地拍了拍慕容嫣羞红的俏脸,揶揄道:
「果然是一条好母狗!连教都不用教!」
说完,阿福转过头,对着站在门叶后面呆若木鸡的可儿道:「还愣着干什么?
给她松绑!」
原来可儿也一直在房中,只是因为弄脏了房间,所以被阿福tuō_guāng鞭笞了一顿,
后来慕容秋前来打招呼之时,可儿生怕被慕容秋发现,所以便躲在了门叶后面,
此时听得阿福的训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来,为慕容嫣松绑!
解开束缚后,阿福从里间上锁的柜子里取出来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装着一
叠整整齐齐的宣纸和一盒印泥以及胭脂。
阿福在宣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交给冯月蓉道:「上次是老爷我亲自为你拓
印,现在轮到你给你女儿拓印了!」
冯月蓉一看,瞬间想起自己被迫印上穴印的屈辱场景,俏脸也刷的一下红到
了脖子根,她恭敬地接过宣纸,递给慕容嫣,支支吾吾地道:「嫣儿……印了这
个后……你就跟娘一样……正式成为主人的母狗了……你……可要想好了……」
慕容嫣接过宣纸,粗略一瞟,只见上面写的正是她愿意放弃身份,成为阿福
的私宠母狗的契约,禁不住心潮翻涌,最顶端那四个显眼的大字「母狗誓约」更
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这一瞬间,慕容嫣突然有点想打退堂鼓的意思,但一抬眼,
她迎来的便是母亲那关切的目光,慕容嫣的心瞬间软了下来,连字都没有看完,
便按上了鲜红的手印,将宣纸交还了冯月蓉!
冯月蓉看了一眼阿福,见他一脸淫笑地盯着慕容嫣,心知这穴印肯定是免不
了了,于是又吞吞吐吐地对慕容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