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疑道:「不是按了手印么?」
冯月蓉颇有些难为情地指了指慕容嫣的mì_xué,脸红心跳地道:「那里还要拓
一个印……」
慕容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惊又怒地道:「什么?这……这也太侮
辱人了……」
阿福淫笑着从盒子里取出冯月蓉的母狗誓约,扬了扬道:「没错!所有的奴
婢都留了穴印!这便是你娘的卖身契,有这张契约在,就算你们告到皇帝那,也
改变不了你们母狗的身份!」
慕容嫣定睛一看,只见宣纸上除了冯月蓉的手印外,还赫然引着一个清晰无
比的鲜红穴印,由于冯月蓉的sāo_xué成熟而肥厚,且印的时候两片大yīn_chún完全充血
翻开,所以那穴印足有巴掌大,两片大yīn_chún的印迹长而且饱满,如同两个弯月连
接在一起,中间还有一团水迹,明眼人随便一猜就能想到那水迹是如何形成的!
慕容嫣沉默了,她完全低估了阿福的手段,以为只是嘴上说几句羞耻的话语
便能取悦阿福,没想到才刚开始便如此屈辱,想起以后的生活,慕容嫣更是不寒
而栗,但事已至此,她已是骑虎难下,不仅口头上承认了母狗的身份,而且还在
形同卖身契的契约上按了手印,即便她此时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话说回来,
若是她此时反悔,指不定还会遭受怎样的虐待,而且连冯月蓉也一起遭殃!
考虑了良久后,慕容嫣咬了咬牙,对冯月蓉道:「娘亲,印吧!」
简短的四个字,却彻底砸碎了慕容嫣的自尊,她说得决绝,仿佛赶赴刑场一
样!
冯月蓉心疼得眼眶泛红,差点要流下泪来,但又怕勾起女儿的伤心事,引得
女儿哭泣,让阿福更加得意,想到这些,一向软弱的冯月蓉竟难得地憋住了泪水,
拿起胭脂,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慕容嫣的蜜唇上,然后将宣纸空白处对准mì_xué印了
上去。
不多时,一个鲜红如血的双弯月形穴印便留在了宣纸之上!
冯月蓉双膝跪地,将宣纸双手呈于头顶,温顺地道:「嫣儿的穴印已经拓好,
请主人过目。」
阿福接过宣纸,饶有兴致地欣赏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叠起来,与冯月蓉的
誓约一起放入盒子之中,志得意满地大笑道:「好!今日老爷我又收了一条好母
狗!余心甚悦!你们都起来吧!好好去清洗打扮一番,等会老爷我要来个母女同
床!」
可儿见阿福笑逐颜开,忙一脸谄媚地奉迎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老爷
洪福齐天,威风八面,现在慕容世家的女主人和大小姐都成为老爷身边的母狗了!
老爷才是真正的慕容世家主人!」
阿福听得舒坦,哈哈大笑道:「你这贱婢嘴倒是挺甜的!也罢,今天的惩罚
就免了,你也去梳洗一番,等会跟这两条母狗一起伺候老爷!」
可儿如逢大赦,连连跪地磕头,迅速找来衣裳穿上,也不顾那一身紫红色的
鞭痕带来的痛楚了!
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无可奈何地对视了一眼,双双站起身来,穿好衣裳跟在
可儿身后。
三人还未出门,阿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一扬手道:「等等,老爷我还有些
事情要办,你们先回房歇息吧!可儿,你看好这两条母狗,等到戌时再带她们过
来!」
可儿点头称是,开门走在前头,冯月蓉母女无可奈何地跟在后面,向后院而
去。
阿福目送着三女远去后方才出门,径直往飘云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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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云阁上,吴老与慕容秋把酒言欢,两人年岁虽然相差几辈,但吴老却对慕
容秋很是赞赏,所以一来二去间饮了不少酒。
酒至半酣,吴老借着酒意,装作不经意地道:「贤侄年轻有为,弱冠之年便
继任了四大世家之一的慕容世家掌门一位,实乃羡煞旁人!老朽当年与令尊也曾
把酒言欢,怎料今日却物是人非,不免有些嗟叹,真是世事无常啊!」
慕容秋道:「前辈谬赞了!晚辈只是适逢家族巨变,又是家中独男,所以自
不量力,以羸弱之身躯扛家族之重担罢了!自从继任以来,晚辈常夙夜幽叹,只
恨自己才疏学浅,且太过年轻,容易心浮气躁,比不上父亲的成熟稳重,面对众
多棘手之事常有无力之感,深恐愧对家父,愧对慕容世家列祖列宗,所以事必躬
亲,谨小慎微,从早到晚,不敢少歇!」
吴老宽慰道:「贤侄乃是出类拔萃之人物,虽任重道远,但凭你之能,必定
能披荆斩棘,率领慕容世家走出危难,到时候令尊痊愈,也会以你为荣的!」
慕容秋举杯道:「多谢前辈鼓励,晚辈再敬您一杯,先干为敬!」
吴老端起酒杯,满饮一杯,徐徐地道:「今日老朽前来,贤侄好像颇为诧异,
莫非令尊从未与你提起过老朽么?」
慕容秋愣了一愣,反应神速地道:「前辈之大名,家父常有提及,只是晚辈
年轻,一直无缘得见前辈尊颜,所以知道前辈大驾光临之时,一时有些喜出望外,
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