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逃到哪里去?”
李效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心痒难耐的道:“以前自然是逃不得,但现在正宅内
人人自顾不暇。在下在城里有小小一处院子,可以接姑娘到那里躲一阵子。”
说到这里,李效良的脑子里已经浮现出把逐影和蝉鸣都绑在院子的床上,一起伺候
自己的淫靡画面了。
他忍不住笑得更加猥琐:“你那个小丫头,也可以一起跟着来。嘿嘿嘿,少时你们
主仆两个,可以一起,嘿嘿。”
逐影轻轻一笑道:“多谢李大哥照顾,但是我既然是兴国公接到府里的,一切就都
听从老爷的安置。”
李效良立刻沉下了脸:“既然如此,那么依照何府的规矩,府里的丫头擅出宅门,
可是要罚啊。”
逐影一张脸冷得像寒霜一般,沉声道:“李大哥,我若受罚也是府里管家的事务。
李大哥是要越俎代庖、滥用私刑吗?”
李效良本想吓住逐影好占占便宜,没想到平日里看着逆来顺受的小丫头竟说出这样
一句话,立时怒道:“小婊子,你的底细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得很。少用何府吓唬
我,现在这情形,就算是兴国公也是泥菩萨过河。少时你若落在我手里,看我怎么
收拾你!”
逐影冷声道:“这里虽是偏宅,却也是天子脚下、兴国公管辖的地方,容不得一个
护卫乱来。”
李效良气得牙齿格格作响,然而这里到底还是何府的地盘,他色心再大也不敢造
次,也只有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谁没注意在李效良离开之后,院子旁边的一条巷子里也闪出了一个人影,那人一身
何府家丁的打扮,盯住了逐影住的院子若有所思。
当晚逐影已睡下了,突听窗棱上一响,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击打在了上面。逐影一
惊,翻身坐起,然后听到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低声唤道:“姑娘?”
逐影吓了一跳,连忙披上外衣下了地,隐在了衣柜的阴影里。
只听那声音道:“姑娘莫怕,我是卢云夜。”
逐影正犹豫要不要作答间,卢云夜轻声笑了笑道:“听到你起来了。姑娘你别出
来,也不用答我。就听我说。你们府上近日怕是有大事发生,姑娘千万要当心。我
会想法子保你周全。”
又听得窗台上“叮”的微微一响。
卢云夜又道:“有一个镯子,我放在窗台上了,少时姑娘拿去,千万时时刻刻都戴
在手上。不管发生什么都莫慌,那镯子便是凭证,遇事亮出来。有了它我就能搭救
到姑娘。”
逐影听得大气也不敢出,在衣柜旁立了半晌。又凝神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终于鼓足
勇气轻轻推开了房门,只见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月色下窗台上果然有个东西发着
微光,逐影过去看时是个银镯,细细的三四根银丝绞在一起,穿了个兽首形状的银
珠。
当晚月色如华,站在院子里向外望去,可见到兴国府正宅的高墙与墙内探出的高阁
叠塔。逐影怔在原地,只觉这偌大的兴国府仿佛是海上风暴中一条将沉的大船,而
自己是船上无能为力的船客,只能眼睁睁看着惊涛巨浪将吞噬掉船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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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进入过度章啦~过度章以后,小逐逐就幸福的和小枫枫……不对,是小逐逐就被
小枫枫一个人欺负了……
骤变(h)
卢云夜给了逐影镯子没几日,天色刚刚暗下,李效良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坐在
屋里的旧桌旁,喋喋的怪笑。
逐影与蝉鸣互相看了看,心头都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逐影紧张的将蝉鸣挡在身
后,问道:“这是怎么了?”
李效良哈哈大笑道:“你们天天在深宅里不知道,兴国公几日前就已经下狱了,原
以为是流徙发配的刑罚。还特地吩咐我把你藏到别处,预备着将来东山再起再用。
没想到是问斩啊!”
逐影和蝉鸣都吓了一跳,不禁互相握住了手。
李效良用手指摩挲着他宽大的下巴:“说是族里男丁全部发配到边城,女眷和下人
们充做官奴或官妓。今夜子时,朝廷就要来抄检拿人了!”
蝉鸣惊道:“今夜子时?那,那我们……”
李效良抬起头来,面上露出狰狞之意,看住逐影道:“你们么……嘿嘿,那就要看你
们两个谁更讨爷爷我的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