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哀家的小孙儿即将出世,哀家怎么会不高兴呢?岑儿多虑了吧!梓涵那丫头怎么样了?哀家进去瞧瞧,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说着,太后神色不明的便由文公公搀扶着向内殿而去。
逍遥王向夜丞相等人使了个眼色,快速地挡在太后身前,阻其去路,早在太后到来之时,夜丞相等人便早已防备起来,就算经过逍遥王与太后的对峙,亦是未曾放松,所以,在见到太后想要前往内殿之时,最快的做出反应,就算逍遥王没有给夜丞相他们使眼色,太后若想要进内殿是完全不可能的。
“你们这是何意?”太后见此,眉峰簇的更紧,晦暗不明的瞪着将她堵了个严实的夜丞相一众人。
“何意?母后何必装傻呢,母后是想要一计不成,还想来第二计吗?那母后倒要看看儿臣与夜丞相等人同意与否。”
不待夜丞相等人做出回应,逍遥王毫不客气地说道,今日他已然抱着必撕破脸面的决心,没有了任何的顾忌。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一计不成还来第二计,你的意思是,哀家会害梓涵那丫头不成?怎么可能,岑儿快让开,哀家去瞧瞧梓涵那丫头无事就放心了。”
“依儿臣看,只要母后放心,那么不外乎两种可能性,一种是母后除掉了对自己有存在的威胁,第二种则是,同上一种一样,母后您可得考虑清楚,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岑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太后诧异地望着逍遥王,询问道。
“误会?嗤······可不是误会是什么?母后,这里没有外人,您的心思人尽皆知,不要当咱们所有人是傻子,若说最不想让皇嫂平安产下小皇子的人,天齐除了您这个太后再无他人了,母后三思儿后行啊。”
太后听着逍遥王半是威胁,半是嘲讽的话语,双眸危险的眯起,犀利地回瞪着逍遥王,“你的意思是说哀家会害梓涵那丫头?哈哈······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梓涵那丫头有什么值得哀家费心思的?”
“究竟皇嫂有哪里值得母后费心思的,这得要问母后了,母后,儿臣尊称您一声母后,不是说尊敬,而是不得已而为之,不是说嘴里喊着母后,便将您打心眼里当做母后一般对待的,这里没有旁人,您想要做什么,直说便是,儿臣一一奉陪便是,看看到时,究竟是母后道高一尺还是儿臣魔高一丈。”
逍遥王所说的无错,虽然明了,自己当年之所以活下来,是因为太后一时的不屑,二就是当初一时的不屑,成全了他,得以让他长大成人。
他早已知晓,他与太后之间,一丁点的情分皆没有,有的只是他对她的恨,总有一日会彻底撕破脸面,而这一日,他选择定在今日,今日过后,就连面上情,他一时懒得做的,所以,在话语之间,不存在虚假的尊敬,不存在虚假的奉承,不存在虚伪的笑容,有的只是强硬,有的只是恨,有的只是怨。
“哀家是天齐的太后······”
未待太后将话说完,逍遥王便径自轻飘飘地将其打断,“这个众人皆知,母后就不必再重复了。”
就算重复了也是废话,太后怎么会听出来逍遥王这话中的深意呢,阴骜的视线好似要将逍遥王剥了一层皮一般。
“哀家是太后,这是不变的定律,哀家能做什么?哀家能想要做什么?难道哀家想要看看未来的儿媳皆不成?那么哀家这个太后做的也未免太过窝囊了吧?”
“母后,您那些戏就留着用在别人身上吧!咱们有话直说,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逍遥王挑挑眉,讥讽地望着太后,他的耐心已经渐失。
“岑儿,这话应该是哀家问你,自始至终,哀家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到底是哀家该说什么?还是岑儿该说什么?”
“听不懂吗?嗤······那好啊,既然母后听不懂,那么儿臣就不必避讳些什么了,咱们今日就把话摊开来说明。”
“你这是避讳的意思吗?哼······”一次又一次的吃瘪,太后越发看逍遥王看的厌烦,加之前面受的气,使得太后的语气带着刺,无关痛痒的扎着逍遥王。
逍遥王不理会太后话中带刺,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地说道:“那儿臣且问您,母后,这个时辰您怎么会突然来乾清宫?母后可别说是因为皇嫂生产之事,这话是谁皆不信的,这半年多以来,母后可是未曾到过乾清宫,这今日猛然一来,便碰到皇嫂生产,不知该说是巧合呢,还是该说母后消息灵通呢,啧啧······可惜啊可惜,皇嫂生了近两个时辰了,您现在来,可是有些晚了呢。”
随着逍遥王的话落,太后的脸色一时阴沉难看,不一会儿便褪散开来,换上一副担忧的模样,“岑儿说的什么话,哀家不知怎么的,梦到梓涵那丫头向哀家求救,让哀家去乾清宫救她,救她的孩子,说有人要害她和她的孩子,所以,哀家这才······”
不待太后将话说完,逍遥王似笑非笑的将其打断,“母后,您当这里的人都是傻子不成?做梦?嗤······试问,皇嫂怎么会向母后求救?别说皇嫂平安无事好好的,就说若是真是出了什么事,皇嫂怎么可能会向母后求救?皇嫂的亲爹亲娘皆在这,若是有事,为何不向自己的亲爹亲娘求助,反而会舍近求远呢?再者说了,母后皆说那是梦了,梦往往是相反的,信不得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