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和霍家的矛盾越深,陈瀚东这边就越轻松。
“好。”最后他还真打了电话约霍殷玉,说陈夫人想见她,谢谢她救了陈瀚东。
这头霍殷玉挂断电话,妖娆的面容的浮现一丝绝美的笑意,她回头看向正在一旁喝闷酒的霍殷容,眯眼说到:“哥,我前段时间去湖边写生的时候救了一个男人。”
霍殷容没什么表情,继续喝酒。
霍殷玉起身夺过他手里的酒杯,逼视他:“现在这个男人的家人找到我了,说是要报恩,你……想不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霍殷容又把酒杯抢了回去,无比冷淡的说到:“没兴趣。”
“陈瀚东,竟然是陈瀚东。”霍殷玉自己重新取了个酒杯,慢慢的倒了半杯酒,“竟然是他,也就不枉费我辛苦救他一场了。”
霍殷容停下了动作,抬眼看她:“你打算怎么办?”
霍殷玉挑了挑眉,拿起酒杯晃了晃,然后放在鼻尖轻轻的嗅了一下:“你不是喜欢那个丫头喜欢的要死?那我就帮你把她夺回来!”
“她人都已经死了,夺回来还有什么用?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越想越觉得苦涩,他又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还想再倒一杯,酒却被霍殷玉给抢走了。
霍殷玉把自己的酒杯推到霍殷容面前:“那丫头命大着呢,还没死。”
权振东为了防止霍殷玉有什么不该想的想法,就提前给她打了预防针,意思就是余式微还没死呢,她是正牌大老婆,你自己放聪明点,别稀里糊涂的做了小三。
“什么?”霍殷容手一抖,酒杯里的酒全部洒了出来,顺着桌面流到了他几万块一条的手工缝制西裤上,冰凉的液体渗透布料黏在他温热的肌肤上,凉意渐起,可他却像没感觉到一样,只愣愣的盯着霍殷玉,“你说什么?你说余式微她……她没死?她还活着?”
“她真的还活着。看你,知道她还活着激动的连话也不会说了,”霍殷玉戏谑的看着他,“不过我还以为你会更激烈一些呢,比如跳起来什么的?”
霍殷容已经做好跳起来的准备了,听到她这么说又坐了回去,极力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说到:“余式微没死,最激动的人也不会是我,最开心的,就更轮不到我了。”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吧,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紧蹙的眉头终于送来,紧绷的下颚也有了一丝松懈,连带嘴角也不可抑制的扬了起来。
霍殷玉轻笑一声:“哥哥你还真是深情,只要她还活着,不管那幸福是不是你给的就都很满足是吗?难道哥哥你不想再贪心一点?不想让她永远留在你身边,每天都可以看着她,抱着她,光明正大的爱着她?”
她每说一句,霍殷容的眼神就亮一分,说到最后已经是目光灼灼。
爱情就是毒药,不知不觉上瘾,然后越来越渴望,直到有一天再也离不开。
可是……他却不是余式微的毒药,没办法让她爱上自己。
璀璨如星光的眸子一点又一点的黯淡了下来。
他摇了摇头:“她快乐,比留在我身边更重要。”
霍殷玉一怔,沉默半晌,轻笑着说了一句:“哥哥你还真是个情种,我知道怎么做了。”
她会去赴约,但是会改变决定。
第二天余式微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到达花岸咖啡馆。
为了让陈夫人对她眼前一亮,她还特意改变了一下穿衣风格,平时那些露胳膊露大腿的衣服一件没敢穿,里面穿了一件冬款连衣裙,配个打底裤,外面再穿一件白色昵子大衣,保守又不会太古板,依然美丽动人。
她进了咖啡馆,慢慢的走着,每一张有人的桌子前她都会刻意停顿那么一两秒,有人抬头看她她也看过去。
一直看到第五张桌子的时候,陈夫人出声喊了她一句:“殷玉,这边。”
霍殷玉优雅的笑了一下:“伯母,我没迟到吧?”
陈夫人心想,还对自己有笑脸,那就说明她真的没有把昨天的事情放在心上,可真是个心胸宽广的姑娘。
这么想着,她又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没有,你很准时,喝点什么?”
有服务员过来,霍殷玉点了一杯和陈夫人一样的咖啡,这明显就是讨好的意思啊。
陈夫人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嗔了一声,说到:“你这孩子真是,救了瀚东这么大的事也不说,怎么,难道你还真想当活雷锋。”
霍殷玉笑笑:“我的确是不想承你们的恩情,毕竟,大家的关系太尴尬了,我要是巴巴儿的把人给你们送了回去,你们可不就要误会我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陈夫人立刻一脸坚定的说到,“其实我可喜欢你了,真的,虽然我们无缘做婆媳,但我真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以后有空的时候就到伯母家里来玩,伯母给你做好吃的。”
霍殷玉笑笑,没回答。
陈夫人摸不透她的意思,话头一时就停在那里,没有继续,气氛略略有些尴尬。
陈夫人咳了一声,然后试探性的看向霍殷玉,又说:“其实我们瀚东也不是冷血的人,你多来家里走动走动,多和他亲近亲近,他自然也就会对你慢慢的热起来的。”
霍殷玉端起咖啡杯,淡淡的呷了一口,这才抬眸,不紧不慢的说到:“伯母您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您儿子已经结婚,可我还未嫁,让我们两个多亲近,这不太好吧?”
“这……”陈夫人心想,这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