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董天佑躲开自已,张标讪笑着跟他出了医疗室。
他知道自已是个粗人,与董天佑这样高大上的医者不是一个层次的。
“标子,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虽然是董天佑第一个出门,并且神情表现得有些疲惫,但张峰没说半句谢字,只是询问弟弟张标的伤情。
“好多了。”张标活动一下筋骨,表示身体很正常。
“好多了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一点没有好吗?”张峰皱着眉问道,这马上要去付十万块诊金,这还没一个小时,就要出去十万块,他家再有钱,也觉得肉疼极了,但又不能不付。
“好多了到底是什么意思,标哥你自已把话说清楚吧,省得你哥还认为我留了后手,你直接就说你的病好了,或完全好了,这样你哥就会放心。他才会付钱给我。”董天佑冷淡地说道。
对于张峰这种无情无义的官府人士,他还真看不起,在这种人眼中,权势与利益高于一切。
“好了,我完全好了。”张标点头道,对于董天佑他是衷心地感谢,虽然董天佑对他并不感冒,他还是实在求是,虽说十万块是天价,但相比让他寻死觅活的疼痛难受,又觉得这十万块钱真的算不了什么。
“嗯,好了我就放心。”张峰点头道,心中的巨石这才放下来。
董天佑道:“既然如此,张队长,你弟弟的病已经治好,你诊金现在是不是该付给我。”
“这……”张峰说了一个字,没说下去。
“怎么啦,不想给,想反悔吗?”董天佑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张峰,脸色已变得很冷漠了,并且连身上的气势都冷了下来。
张标及小力波仔他们他们吃惊地看着张峰,不知他这是几个意思,难道还想赖账吗,可是他们眼目中的峰哥以前可不是这种无赖啊。
“董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能不能等会儿,让标子适应一下,看身体是否真的好没好?”
“哼,说到底还是不相信我。不过,我口里既然说出来了,就不会更改,如果没治好标哥,我是分文不收,否则十万块就不能少一分钱。”董天佑冷冷说道。
“那我想问你,他这病你能保多久,假如我们付了钱,而三天后又复发,那又怎么样?是不是你不闻不问了,还是继续负责到底?”张峰到底是当警察大队长,心思极为缜密,否则也不会当上刑侦大队长这个重要的职位。
“这你放心,我董某人一出手,必手到病除,至于那些病症复发之类机率几乎是没有,如果有,我当然会负责到底,毕竟我收了你的钱,这个我敢打包票。不管何时何地,我也会负责到底。当然,我是说是我所治的这病,如果是其他病,我当然是不会管,换而言之,如是其他病叫我,我还是会收诊金的。”董天佑傲然说道。
“那行吧,董哥,麻烦你打个收条吧,并写明复发之后免费治疗。”张峰道。
“没问题。”董天佑点了点头,虽然他从前没写过这种保证书,但因为老同学的上司,他还是开一次先例吧。
照着平时来求医的人不是熟人,这么不相信他,早被他赶出去了。
接过董天佑的收条,张峰二话不说,从提包里掏出十扎钞票出来,放在桌上。
“雪姐,你帮忙收一下钱吧,我还没洗手的。”董天佑扫了一堆钱,漫不经心地对保姆雪姐吩咐道,貌似他根本就没在意这些钱。
忽然,董天佑神色凝重地对张峰说:“张队长,你能实话告诉我吗?你弟弟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什么人,你的意思是说这里面还有什么问题?”张峰是办案的老刑警,当然能听出有些不对的信息,不由警惕地问道。
“是这样吧,我不妨直说,标哥体内有不明真气在里面作崇,封住几处穴道,幸好都被我化解了,这回没事情。不过,那个对标哥下手的人绝会非等闲之辈,就凭一缕真气就能控制标哥的几处穴道,这份功力不浅啊。若有机会,麻烦张队长帮我介绍认识这个人,如何?”
董天佑天资聪颖,智商过人,住在古武学院,也是医武双修,在几十名学员里算是一个人物吧。
他一搭脉,就感觉张标体内有一股莫名真气在经络里乱窜作崇,经他多年的行医经验,知道张标是被人下手害的。同时又很好奇究竟是一个什么人要对一个普通人下手。
“哦,这样啊,这个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也无可奉告。好吧,那咱们就这样,先谢过董哥的帮忙,这就告辞。”张峰看了一眼雪姐正将钱装时纸袋,便拉着张标,掉头就要走。
现在张标的病治好了,张峰根本不想打算再去惹李真,为了一个李真,连他认为最可靠的大关系省领导都给惊动,可想而知李真背后是有着怎么样的能力。
所以对董天佑的请求,他不但不会介绍,并且为李真隐瞒事实。他怕到时若惹恼李真,到时把他给掺合进去,那就麻烦大了。
董天佑目送张峰等人出门,不由摇了摇头,喃喃道:“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的。”
那个张标走出门口还没有二十步,忽地哇一声,张嘴竟然吐了一大口血,整个人象被人打了一般,朝前面张峰身上扑去,将鲜血大部份都吐到张峰背后。
张峰还不知发什么事情,就觉得自已背后一热,并且被人推了一把,回头一看,看见弟弟正朝地面倒下去,而波子面色大变地伸手去扶他,但因张标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