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正忙成一团糟的人们都停下,呆呆地看着他。
不过他最后一句调侃让人们感到不舒服。
“你是医生?你有什么证据你是医生,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李真,请你走吧,别打扰我们,没看到容姐得了急病吗?大伙都急得快不行了,你就别在这里添乱。”小毛第一个不耐烦地对李真说。
现在大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这个变态狂还要来捣乱,就算李真是医生,他们也不相信李真有那个好心。
“李真,你现在也看到了,咱们容姐从来都很健康,可你一来,她就得急病,算我们求求你,你是高人,我们都惹不起,请你走吧,别再打扰我们,眼看容姐越来越严重,求你放过我们吧。”大毛则低调多了,他知道现在不可能去得罪李真,只能委屈求全,边好言好语稳住李边,边想办法救江海容。
“可是我真的是医生,我是学古医术,二千多年的古医术,你们懂吗,说了你们肯定也不懂。请你们相信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你们容姐的病更加不利。我敢保证,现在你们的容姐应该是进气少,出气多,瞳仁逐渐放大,神知不清,我估计她撑不过十分钟了。”李真正色地说道。
“你放屁。我们要用最快的速度将医生请来。请你马上离开,别扰乱我们的心思。”小毛怒道。
“放肆,小毛,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冲动,让李真把话说完。”福伯开口了。
李真瞧着福伯,说道:“再说,你们容姐是因为我的到来才引起的急症,所以我有义务医治好她,再不济,我也可以稳定她的症状,让医生有充分的准备时间。请你们相信我,我不会害她的。再说她这样漂亮的女孩,我也忍心害她呀,何况你们都把我从警局里救出来,我李真岂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可是,你没有医师从业资格证,你要我们如何相信你有医术来治好好容姐。”罗大权在惊讶门外的李真对江海容病症的正确判断,因为李真根本就没有过来观察江海容,就将其病症说得一清二楚。
同时他又不甘心自已的医术被人贬低,要大显身手的也是他啊。大家都知道他可一家医学院的教授,临床学专家,岂会轻易相信李真的话。只是他苦于无设备,对这种急症也是爱莫能助。
“李真,我相信你,你快进来,为容姐治疗吧。”福伯突然说道。
他考虑过,若李真要对他们不利,早就动手了,在他那恐怖的力量之下,相信这里的任何人都不会活过今晚,但李真没动手。这就证明李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
刚才李真说他自已是医生,福伯也有点相信,毕竟,功夫到了这种境界,身上肯定还有其他的绝技,或绝妙医术,或奇门八卦等等异能。
“可是……”小毛听着福伯这样说就急了,他不知道福伯为什么会相信李真这个大魔头,倘若李真突然对江海容发难,那谁也救不了。
“但他没有医师从业资格证啊!”罗大权也急了,在他认为,只有通过正规医学机构考核并拿到资格证书的医师,才能有资格治疗病人。
他知道江海容的病情很严重,但绝对不是李真说的那样只能撑十分钟,所以他极不相信李真话。
一个江湖武夫,也会治病,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没有可是,你们不要多说,我决定了。李真,求你施大能来救容姐,小老儿这儿先谢过了。”福伯边说边朝李真行了一个江湖大揖礼。
这种大礼只有晚辈对前辈或长辈级人物才施行的,可李真才二十来岁,而福伯都有六十多岁,怎么可能行这样的大礼呢
大家惊异福伯举动之余,一致认为他被江海容的病给急得脑子出了问题。
他们都不知道福伯的心情,要知道他待江海容如亲生孙女,从小看着长大。
他平生孤苦一人,只有江家这些人对他好,所以他当江家人如亲人一样对待。
“多谢福伯相信我,同时我也受不你这份大礼。”李真说着也还了一个大揖礼给福伯,之后快步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拿起江海容那不断微颤的右手,仔细搭起脉探查起来。
“嗤,果然是外行,病人都成了这样子,还需要搭脉吗?我看这小子八成是个骗子。”罗大权瞧着李真一副老郎中的样子,脸上不由冷笑一声,低声对小毛说道。
按理说这种心脏病都是要靠外科手术才能解决问题,可是李真居然用中医内科方式进行诊断,这岂不滑天大之大稽吗。
李真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这位先生,请你不要乱说话,我在诊脉时需要安静,不然,我感应不到病人的病因在何处。”说着轻闭上眼睛,不再理会罗大权。
听了李真这话,罗大权差点要笑出声来。
尼玛的,还要感应,你以为你是电子设备啊,靠磁场来感应。
这都被老子诊出是心肌梗塞,还感应什么呢,照你这速度,那患者的病情越来越只有严重的,搞不好还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期。这个责任谁能担当得起。
当下他直接对福伯说:“福伯,这样子不行,绝对会延误宝贵的治疗期。”
“没关系,我已另派人去叫医生了,这边就让李真来做初步的治疗吧。”福伯对李真有信心,因为他看得出李真出手,就如同一位行医多年的老中医,脸上充满了自信主。
不知为什么,他此刻心中非常平静,仿佛一切都在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