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受不了吗?”李真笑着问。
“哈哈,受不了,快帮我。”王杆影骤然消失,李真瞧着那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保安,对老陈说道:“陈伯,过瘾不?”
“过瘾。”被李真这雄霸气势所感染,老陈也大声地喊道。
他是一个老实本份的乡下老头,从来都是别人欺侮他,从来都是打落牙齿朝肚里吞,也曾经受过无数委屈而暗自抹泪。
刚才王灿他们知道老陈是个老实巴交的人,知道再怎样欺侮他都不敢反抗,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将他的血汗钱占为已有,美名为抓贼捉赃。
哪象今天手握竹杆,打尽心中怨气,打出心底一片豪气。
“爽不爽?”李真再次笑着问。
“爽,真他玛的爽。”老陈激动的说道,一双昏浊的老眼中闪烁着泪花。
大半辈子过去了,从来没这样扬眉吐气过,感觉以前的日子都******活在狗身上了。
“是嘛,陈伯,你曾经教我这样打过人,所以你也要用这杆子打欺侮你的恶徒,要有一颗将他们视为猪狗的雄心,打得他们一见你就摇尾乞怜。”
“这样吧,陈伯,你继续打他们,他们抢了你的血汗钱,还要打你,你得将心底的最大怨气发泄出来,去,打他们。”李真在一边鼓动着。
“好,我打他们,我要打他们。”一想到刚才被抢钱时的诸般仇恨与屈辱,老陈心中的怒火就如一桶汽油被火点着,烧得他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他紧握着凉衣杆,狠命朝那些躲在一边不敢动弹的保安身上打去,直打得他们蹲在地上大叫饶命。
那些保安真正害怕了,他们不明白这个一向胆小怕事的老陈为何变得这样凶狠可怕,似乎变成另一个人。
“冲啊,我们都一起上,哪怕被多打几下,也要将这个死老头撂倒。”不知是谁在喊了一声,似乎想激起保安们的信心。
他们都是一群好狠斗勇之辈,怎么也不会相信一个平时老实巴交胆小怕事的六旬老头有多厉害。
一致认为是被李真所操纵,现在李真没有操纵,他们肯定能打败老陈。
“对,你们一起上,要有不怕牺牲的精神,这样才能打倒他们。”躲在一边观战的王灿也为属下打气。
“冲啊。”
“打死这个老头。”
“打死他,打死他”
很快,被压抑的保安顿时群情激愤,全部站起来,一齐朝老陈冲了过。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李真冷冷说道,紧跟着老陈,双手紧握着他那双不知是激动得还是害怕得的双手,又将一丝真气贯注竹杆,朝那些保安再次发起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那些保安刚好冲到离老陈一米之距,都被竹杆击中,象是被大鞭抽中,一股股雄厚的力道直接将他们抽飞二三米远,倒在地上,痛苦哀号。
因为这次被打不象先前,不只是肌肤之痛,而是利器的切割之疼。
“这么厉害。”瞧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的保安们,老陈不禁目瞪口呆。
“别停留,上去继续打,一直打得他们跪地求饶。”李真离开老陈,冷声吩咐道。
“好。”老陈持着竹杆开始如同得了失疯般,朝保安身上没头没脑的抽打,边抽打边痛骂,“打死你们这些混蛋,敢抢老子的钱,打死你们。”
“住手。”王灿一声断喝,直接叫停老陈手中的晒衣杆。
他指着李真,怒道:“你倒底是什么人?”
所有保安中,只有他没有被挨打,所以根本就感觉不到那种被抽打的疼痛与屈辱。
“打你的人。”李真淡然笑道,又对老陈道:“这里只有这个队长没挨打,你去打他,就是他指使这些人抢你的钱,他是罪魁祸首。”
“好。”老陈紧攥着竹杆朝王灿走去。
“你敢,老子是学校保安队长。校领导张国良副校长是我的表哥,老陈,我说你还想在这里混下去吗,或者说你还想在南江市混下去吗,或者说你家儿女和老伴还想在世上活下去吗?”
王灿得意的恫吓着。
他虽没有很大的社会能量,但他表哥张国良肯定有。人家表哥堂堂副校长,几年后校长候选人,当然社会能量不小。
老陈沉默了。
他并没有因胜利而失去理智,而真的知道王灿背后人物是有着什么样的背景。
“老陈,你就等着接受处罚吧,敢打保安队员,我看你有几条胆子。”王灿指着老陈恶狠狠的说。
“打,对付这种恶毒小人,唯有打,打得让他一想起你,就颤抖,他就不敢找你麻烦。”李真面无表情地说道。
对付再狠恶毒的野兽,他都有丰富的经验。何况没牙没爪的人类。
不由分说,上前边抄起老陈的双手,边说:“陈伯,不要怕,拿起你当年的胆量,狠狠打这条才狼。”
顿时,老陈眼中闪动着兴奋的神色,紧抓着竹杆,朝王灿脸上狠狠抽去。
“啪!”一道血痕在王灿那张横肉大脸上呈现。
“你敢打我。”王灿惊呆。他真没料想老陈两人会打他。
但不容他反应过来。
一阵暴风雨朝他身上笼罩过来,直打得王灿抱头鼠窜,哇哇大叫。
众保安惊呆了,都不敢相信他们素来尊敬的队长也被打了。
“这样太轻了。老陈,得用力,要打得他跪地求饶。”李真道。
他握着老陈的手,操纵竹杆,专向王灿周身穴道打去。
很快,王灿边躲闪,边挠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