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碎步的模样。莫桑对比着他咬自己时的模样,这相差的可不是一丁半点呀。
吃完了之后莫桑又洗了锅,但是她没有找到洗洁精,就随便冲了一下,油渍都没有充掉,反正不是自己家的东西,最后恶心的也是陈驷。
吃完之后莫桑和陈奂两个人都默契地相顾无言回了房。
回到房间之后莫桑心里更是烦闷,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压根就睡不着。她在想,陈奂究竟把她当成什么,食物?一个普通女人?
本来她的想法很明确的,但是那个意义晦暗不明的吻让她凌乱了。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被别人当成玩物。再说了,她想离开,比起那个一根筋的陈驷,陈奂是个更加通情达理的突破口。
还好刚才看见陈奂回了哪个房间,不然现在还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他呢。呆呆地在他房间门口站了许久,手举起又放下,却始终没有敲下去。
突然想起中午的那个陈奂突然开门进来的意外,莫桑也想整他一下,不知道就这样开门进去会看到他怎样的丑态呢?
不过不知道他门有没有反锁,试一把。
一把转开门锁,莫桑就这样怀着一种可耻的期待的心情冲了进去。
眼睛一转,房间里没人,只看见陈奂趴在厕所洗手池上吐着。一边吐还一边喝水,然后不停地捶打自己的腹部。像是跟自己有仇一般,一拳比一拳用力。
莫桑冲了上去,抓住了她的胳膊,“你干嘛呀?疯了?”
陈奂无情地甩开了她,对她的劝阻也是冲耳不闻,只是机械地用手锤着腹部,然后从嘴里吐出一些残渣。
似乎是巨大的动静引来了陈驷,他一进来就看见陈奂的动作,然后再看看洗脸池里吐出的残渣,立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公子,您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了,我不是跟您说过了么,不能吃东西的。”
陈驷似乎是急了,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陈奂说话的语气里都带着责备。
陈奂似乎是吐干净了,双手支撑在洗脸池上,抬起眸子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出去!”
简单的两个字,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陈驷仍不死心地叫了一声,“公子......”
“滚!”
陈奂的眼眸里都快pēn_shè出火焰了,莫桑扯了扯这个不要命的陈驷,“走吧。”
陈驷无奈,最后又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莫桑和陈驷刚走出去,门就被陈奂重重地甩上。而且两者相隔时间间隙紧密,莫桑都在担心着自己要是慢走了一步恐怕都要被这个门给夹住。
关上门之后陈奂就虚弱地跌坐在地上,他闭上眼,靠着门。
为什么,为什么就只是连个简单的进食都不行,难道真的要他再拖着这样的身体再过千年万年么?
第52章第五十二章:我把男主从地里挖出来
莫桑和陈驷两个人都被无情地驱逐在门口,莫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耻。就这样冲进去,撞破了别人最想隐藏,最脆弱的地方。
尴尬地站了一会儿,反正她和陈驷也没有共同语言,而且她很难保证自己能忍得住冲上去咬他的冲动。但她并不是担心自己的举动会给他带来什么伤害,反倒是更担心自己做出这个举动之后他会在她身上扎出几个窟窿。
就在她刚想转身走的时候听见了隐忍的抽泣声。莫桑诧异的回过头,只见陈驷肩膀都颤抖了起来,拳头也捏的紧紧的,没有眼泪流出来,脸上的表情却比哭悲痛难看一百倍。
莫桑真的很难想象陈驷究竟对陈奂是什么样的感情,以前总觉得他是贱癌入骨,都什么时代了还喜欢摆出那种低人一等的姿态。可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他对陈奂,不是那种主仆之情。
陈驷并没有因为被莫桑看到这样一副丑态而觉得羞耻,反而主动提出了一个要求,“陪我喝一杯吧。”
真是奇怪,昨天刚被他捅了一刀,今天却坐在客厅里和他推杯换盏,把酒问青天。果然,梦里的自己,真是不太正常,而且大家都不按常理出牌。
陈驷一杯接着一杯,饮地豪迈痛苦。莫桑没喝过酒,而且一来就是这种高档红酒,有点吃不消,装模作样地抿了几口,反正陈驷也并没有在意她喝没喝。
陈驷喝了很多,但是酒精麻痹不了他的神经,这才是最可怕的。
他眼神变得朦胧了起来,静静地看着前方,不知道他的眼睛聚焦在哪儿。
“想当年的陈家,那可是富甲一方呀,谁人见了我们家公子,那不都得低下三分头。”
陈驷像是回忆起了往事,自顾自说着,莫桑也当是听故事,虚情假意地附和着。
“哇,好厉害,然后呢?”
陈驷闭上了眼,沉默了半晌,才用浑厚粗重的嗓音道:“可当时,秦王残暴专政,赵高等宦臣奸佞当道,动荡不安,甚至......还发生了许多离奇的事。”
莫桑来了兴致,“什么离奇的事呀?”
她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契机,陈奂和他才会变成这样。
陈奂又饮尽了一杯酒,烈酒入喉,见人也就多说了三分。
“少爷那个时候得了病,病了两年,不管陈家的人如何寻医问药,都不见好。后来,来了一个游医,说能治好少爷的病。”
莫桑瘪了瘪嘴,一看就知道是骗人的,不过估计这帮傻子是信了。
“当时实在没法子,就信了他的话。他拿出一颗药丸,说那是长生药,吃后不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