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傅,踢过了儿子,骂过了儿子,转身又跪下来,磕着头:“神童啊,你是代表政府的人,我想对政府说说心里话,儿子虽然不管老子的事,但老子的面子挂在何处都不自在啊,我这张老脸被这狗日的完全丢尽。”
我叫大头把刘师傅从地下扶起来,安排在一张长凳上坐下。刘师傅毕竟是上了岁数的老人,万一磕出个命来,特别在政府这个地方磕出三长两短的是非,我神童可吃不了兜着走。
刘师傅坐下来后,亮仔又给刘师傅递了碗水,刘师傅一咕噜,水喝得精光,看来刘师傅骂儿子骂得口舌干燥,也可能这老头生津不足,然后刘师傅用衣袖抹了嘴边漏出来的水,说:“神童啊,我想单独跟你汇报我儿子的事好吗?”
刘师傅似乎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我,我无法拒绝刘师傅这不是要求的要求,让亮仔,大头把豆腐佬抬到楼下柴房,跟麻子大叔关在一起,然后在二楼大厅等候命令。
他们走后,房间只有我跟刘师傅两人,刘师傅坐在我办公桌前面,我坐在办公桌后的大班椅上,刘师傅低着头,不敢直视我。不一会儿刘师傅头上冒汗,接着手也开始颤抖。我想刘师傅很紧张,不会是为豆腐佬qiáng_jiān女人而紧张,内心正为某件事该不该不说而挣扎。
我为了减轻刘师傅的紧张情绪,也更为了刘师傅在办公室里不能紧张出事,我尽量温和地安慰我眼前这黑c黑c的老头:“刘师傅,你有啥困难,尽管说,政府为老百姓办事一定尽心尽力,如果政府一时也帮不了你的话,我神童本人也得帮你,直到你困难不见为止。”
刘师傅活了这把年纪,多少也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内心纠结一阵后,开始放松起来,慢慢抬起了头,两眼毫无光彩地看着我。豆腐佬这该死,不争气的家伙,给老头带来多少内心痛苦,刚进来时,老头双眼多多少少还有些光,现在可好了,老头的双眼已经灰色,一点点亮光都没了,狗日的豆腐佬真tmd害人啊!
我离开座椅,走到刘师傅面前,递给刘师傅一瓶水,三片小纸巾,拍着刘师傅的肩说:“刘大伯,你想说啥就说啥!政府不会为难你老人家!”
当我再次回到座椅上时,刘师傅终于平静了心情,看着我:“几十年前,我也像豆腐佬这样挑着豆腐四处游荡,年轻时可比豆腐佬挑得多,走得远。
有一年夏天,我担着豆腐去了三十里外的驮子山,驮子山下一个村当时叫鸟来村,从外村来鸟来村必须要经过村前的一条河,听说是肠子河,可能是这条河弯弯曲曲,狭窄细长,所以当地人把河叫肠子河。肠子河水湍急,有的地方水也深,当地人为了进出村落方便,就在村口河床很窄的地方架起一座木桥。这座木桥就是鸟来村与外面世界联系的唯一通道。
我走过了肠子河桥,挑着豆腐进了鸟来村。
鸟来村人烟稀少,稀稀拉拉的村屋散落在驮子山脚下。在村里转了十来户人家,那天的豆腐就只剩下三块。村民们家家种黄豆,他们用黄豆跟我换豆腐,不像现在人人都是票子买,那时黄豆就是票子。所以豆腐一卖完,竹筐里也盛满了黄豆。
我挑着黄豆准备在中午前赶回家,夏日的太阳很毒,走了几个山坡后,就大汗淋漓,水壶里水喝个精光。
山坡下有户人家在冒着烟,也许是准备午饭。我顺着一条小路,去这户人家讨壶水在路上喝。
来到院子前,院子大们是紧闭着,屋子上冒烟,院子里肯定有人。我就在院子外叫喊:喂!屋子有人么!
不一会儿,有人出来开门,是个二十三,四岁左右的女人,腰上围着一块蓝色带着碎花的布,布上似乎还粘有点点油星,看样子是个家庭主妇在准被午饭吧。
这个年轻女人似乎跟我相熟一般,见到我笑嘻嘻地说:哎呦!卖豆腐大哥呀!你怎么知道我要买豆腐咧!进来坐,进来坐!
我担着黄豆,跟随着女人进了院子,把担子刚放下,那女人给我递来一碗凉水,招呼我坐在凉棚下喝水休息。
这女人准备去厨房拿碗来盛豆腐,一边跟我说着话:今天一直想如何买到豆腐,这不,大哥你就送来了4来我男人口福好!
这女人拿了碗出来,我告诉她:豆腐只有三虚,今天买豆腐的人特别多,不到一个时辰就卖完,我这是往回赶,顺路跟妹子讨壶水在路上喝,妹子如果不嫌弃的话,这三块豆腐全当送给妹子。
这女人嘻嘻哈哈:哎呦!大哥,怎敢白拿你豆腐呢!我男人今天回家。在外帮人家做木工,昨天就完工了。我男人出去快一个月,他最喜欢我做的白豆腐,我男人肯定口馋很久了!我今天一大早起来为我男人准备中餐,杀了一只鸭,备了两壶酒。我男人喝酒,没有豆腐下酒可不爽。大哥你这三块豆腐虽不多,只要有了,我男人也开心呀!反正我还准备了鸭。
这女人盛了豆腐,非要给我黄豆,我纠不过这女人,只得提着秤跟着这女人去杂房取黄豆。
这女人打开一个黄色的布带,弯腰,低头拿着个碗伸进布袋里掏黄豆,我的眼光突然从上到下碰到了这女人的胸脯,这是我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见到过有这么完美的胸脯,白白的,滑滑的,绝对赛过我的白豆腐。两个滚圆,靠得很近,一条细细,深深地沟把两个分开。
我的血慢慢起来,我的眼神死死地瞪着眼前细细的深深的镶嵌在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