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姨不反对我组建家庭董事会,没想到八大姨是如此与时具进,但八大姨提出一个条件,我必须起草一个董事会章程,类似于公司章程之类的东西。
八大姨说的对,凡事要讲游戏规则,董事会章程就是定规则。同时八大姨还提醒我,桂花嫂子能否同意才是关键,她儿子石头是否可以成为一名董事会人员,她老公强子回来后如何安排。
这一切切的细节八大姨都联想起来,不愧是做了政协委员的素质,有了不同于一般普通农妇的思考力。
虽说原则上同意我组建家庭董事会,但八大姨仍然不允许我去找桂花嫂子商谈。理由很简单,一个月内不能离开她家半步。八大姨这一做法我是非常支持的,当然我并不是为了八大姨每天给我备好的丰富的酒菜,我神童活着并不是为了吃喝拉撒,关键是我同八大姨就某些事有了共同的理念,处理事情有了共同的思路。
近年来方圆几十里的光棍们习惯了集中在八大姨家,现在由于神童插进了八大姨,光棍们突然失去了家园,他们无所适从。
每天很多光棍来到八大姨家门口,但没有一个敢跨进院内,只是在院外不停地转游,转累了,就躺在院外的老槐树下歇歇,然后又继续转。其中不乏胆大的光棍,转晕了头之后在门口叫喊:八大姨出来坐坐!你不是答应过我介绍一个妹子吗?我应声道:想妹子的进来!
光棍们即刻鸟兽散。
八大姨叫我坐镇大院内这一招很灵,光棍一天比一天来的少,虽然隔几天有反弹情况出现,但总的趋势是,光棍越来越少。照此情形,不到一个月八大姨家门口的光棍们就彻底消失,我因此能够提前得到解放。
我想解放,不仅是指行动上想得到自由,主要的是不愿再干八大姨,再好的肉吃多,也会腻。早上干一回,中午休息干一回,晚上看新闻前干一回。睡觉后连续三回,八大姨回回大喊大叫,叫得惊天动地,最近连院外的公狗一听到八大姨的叫喊声也立马狂吠。
八大姨似乎想把守寡几十年失去的快乐夺回来,有时我实在不想做,就假装睡着,八大姨干脆就亲自操刀,给我的小吹得翘翘,八大姨坐在我身上自行自乐。有一次我睡过一觉醒来,八大姨仍然满头大汗在我身上一起一伏,妈的,这婆娘真神啊!
八大姨完全把我干晕了头,如果不是老书记今日来访,我竟然给治保主任的事情忘了。这些天我看政府新闻,对政府越来越有信心,既然对政府有信心就要为政府干点实事,大男人整日抱着八大姨起起伏伏,真没出息。
我决定接受政府对我的重托,这是很光荣的使命,也是给我老爸脸上抹光的好机会。我祖宗十八代都与政府没有任何瓜葛,这次我一定要与政府瓜葛上,而且要与政府瓜葛得狠,瓜葛得深!
治保主任是个很重要的职位。全村男女老少的生命财产安全紧紧地系在治保主任的裤腰上,他的重要性不亚于公安部长,公安部长管公安,治保主任管流氓,反正都是管人。
当好治保主任我很有信心,我上任的第一天就要为村民办一件好事,村民对神童寄予了很高的期望,绝不能象前任陈耗子做个缩头乌龟。
第一件回报村民的好事就是在村里展开严打运动,配合政府换届顺利进行,保持地方稳定平安,严打的对象我都有了候选人,那就是一狼村的豆腐佬。豆腐佬虽然不是我二狼村永久村民,但他在我二狼村犯事,我有权给他抓起来。这不是胡闹,有参考案例的。
我看到了政府的新闻,说鬼佬在大街上中国女孩,我们政府毫不犹豫给鬼佬抓了起来。有的说给鬼佬判个终身监禁,有的说干脆给鬼佬犯事的家伙剪掉,无论鬼佬的结果怎样,总之是进去了。
所以我抓豆腐佬是有据可依,他至少犯了两种罪:一是搅乱社会治安罪。豆腐佬每天担着他老爸做的豆腐在大街小巷乱撞,同时大吼大叫,吆喝着卖豆腐,虽然没有八大姨的喊叫声离谱,但确确实实搅乱了村民的正常休息,而且豆腐佬还有潜在偷鸡摸狗的可能。
大家都以为李嘴歪是惯偷,我们忽略了豆腐佬这个十分危险人物。他每天在村民家前转来转去,以卖豆腐做幌子,麻痹淳朴的村民,你稍微不留意,一只鸡就进了豆腐佬盛豆腐的竹筐内,怪不得豆腐佬的竹筐总是封得严严实实,原来有猫腻!
第二种罪是qiáng_jiān罪。豆腐佬qiáng_jiān我桂花嫂子是人人知道的事,桂花儿子石头那么个小孩也说了,豆腐佬爬在他娘身子上,石头娘开始哭,中间石头娘开始笑,豆腐佬留下了三块豆腐离开了石头家,石头娘又开始大哭起来。
这是典型的过程,起初桂花嫂子不愿意,但在男人强迫下屈服,只能用哭声表示抗议,中间桂花嫂子舒服,这是生理反应,所以舒服得无法控制就笑了,豆腐佬走了后,桂花嫂子恢复了常态,感觉到屈辱,忍不邹了起来,特别是看到豆腐佬仅仅留下三块豆腐,哭得更伤心!
违背妇女意志,利用强暴的方式与妇女发生性性行为,这就是qiáng_jiān。法律上这么规定,谁也曲解不了,豆腐佬这次我让你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