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喜悦,挥袖一扫,高声道:“好,传我口令,继续攻击,势必活捉武平君。”
“是!”传讯兵得令,迅速离开。
“果然不出先生所料。”李绍起身拜谢军师吴才。
吴才忙起身回礼:“王上客气了,这武平君虽是陆地上的战神,却是个不通水性之人。他从西北调来的三十万精兵也都是北方人士。即使他在陆上是条猛虎,下了水也难以成事。何况我们还有江南王手下的精悍水军。”
江南王李季暗想,这吴才可真是个八面玲珑之人,这种时候还特意提到他。啧啧,谋士啊。
“自然当感谢叔父,当年若非叔父出手,力抗大周,举我为帝,怎会有今日的我!”李绍弯腰向李季作揖拜谢。李季慌忙起身回礼。
“怎敢当陛下如此大礼,小王只是尽本分。这李氏的天下,怎可由外人来夺!”李季说道。“江南水师虽精悍,只是水中的蛟龙,到了陆地……,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打算?”
吴才笑了几声:“王爷不必担心,这些年来,春申君在北方一直暗中招兵买马。如今屯兵百万于丰州,只要我们攻破长江,立刻便可南北同时攻击,对大周形成合围之势。”
“好!好!好!这下一定能攻破大周王城,杀光这帮乱臣贼子!”李季连说了三声好。
“只是……还有一个变数。春申君现在的身份已经暴露,怕是李祈殿下危险了。”吴才皱起眉头说道。
李绍双手背在身后,望向大帐之外。“春申君仁义,当年掩护我逃出长安,不惜换子之法,用亲子子固伪装成祈儿引开追兵,才使我逃脱。幸得子固无事,不然我心难安啊。”
“春申君确实是个妙人,听说他当年从封地到长安,结果竟为长安郊外一个乡绅之女,弃封地不顾执意留在长安当个杀猪的屠户,成为朝中的一大笑谈。”吴才掩面笑道,打破了这主账中的严肃氛围,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大周,长安,王城
桌案上的的奏折哗的全部都被扫到了地上。“混账东西,三十万大军就这样没了,这武平君是干什么吃的,还号称什么战神!”周帝拍了桌案,一脸的怒气的说。
“回陛下,武平君不识水性,朝中人人皆知啊,若非您执意派遣他去,也不至于……”一个年老的臣子说道。
“住口!”周帝指着他,怒目道:“居然还敢为他狡辩,把他给我拖下去砍了!”
“陛下,万万不可啊!”一时间部分臣子都跪下为老人求情。
“反了反了,都反了是吧!好,来人啊,把他们都拖下去砍了。”周帝暴怒道。
黑甲卫迅速走进殿中,捂住他们的嘴,将他们拖了下去。
“还有人为他们求情吗?”周帝望着这殿中的文武百官。
一时间,众官员各个都缩的跟个鹌鹑似得,深怕惹祸上身。周帝满意的坐到了凳子上。
“西北最近也有些不太平,必须尽快解决叛贼,各位爱卿可有何高见。”周帝问。
可过了许久,竟无一人敢回答。
“不说话,那就一盏茶拖出去砍一个。”周帝也并非一个有耐心之人,随手指着一人道:“那就,先从他开始吧。”
那人立马吓的瘫软到地下,忙拱手道:“陛,陛下,我有方法!”
“哦?什么方法?”周帝问。
“春申君的身份我们已经查清,虽然他已经逃了,但前楚皇子李祈的行踪我们已经掌握,只要抓住李祈,便可威胁李绍退兵,他不退兵便是失德,可保大周江山!”那臣子哆哆嗦嗦的说道。
但凡是明理的帝王都不会将希望全寄托在一个皇子身上。皇家的亲情最是淡薄,更何况李祈从小就与李绍分开。
可周帝偏偏就采用了,大袖一挥。“下令全国追捕李祈,势必活捉!”
夜晚,湖州,抱月山,望月楼
两方文士泾渭分明的坐着,开始掐架。
“胡说,前楚文帝品行敦厚,既无大错,这周帝的江山如何名正言顺!”老头瞪大了眼睛,手掌猛一拍桌子,指着对面对面的人说道。
“你才胡说,前楚文帝昏庸无道,亲小人,远贤臣。将名相仲尹革职,无能无德,周帝如何不可代之!”对面的一老头不甘示弱,喷着口水反驳道。
“周帝原是佃户之子,出身低下,怎能担此大任,简直胡闹。”又一老头吹胡子瞪眼的叫道。
一时间,殿中只有几位年长者在争得热火朝天,所有的人都跪坐在哪里听着。小墨二人虽然是拿着请柬进来的,可毕竟没有什么名气,座位被安排在某个角落里
小墨看着殿中这几个老头喷着口水吵架,满脸木然的捅了捅身边坐着的李子棋。“这就是你说的大儒啊,我看跟街头巷尾的长舌妇也没什么区别。”
李子棋也是满脸的呆滞,他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谁知这些大儒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要不我们偷偷离开吧反正也没什么好听的!”小墨怂恿道。
“这不好吧,这么多人看着呢。”李子棋有些心动却犹豫道。
“你忘了,我可是会隐身的!”小墨笑道。说着,便施法将二人的身体隐身。
两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从正门离开。竟是无一人发现。
没过多久,一群官兵就包围了望月楼。领头着踹开了望月楼的大门,身后官兵迅速冲了进去。
“奉命捉拿前楚余孽李祈,如有人反抗,格杀勿论!”
早已离开望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