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的夜晚是寂静的。除了偶尔几声犬哮,一切都仿佛在黑暗中沉睡了。可宋秀竹家屋子里的灯光依旧亮着。
田野和自己的几个结拜兄弟坐在屋子的油灯下,正在商量着关于出行的相关事宜
“明天一早,我就带保柱和小伟下山。先到县城然后坐火车去海州。”田野抽了一口手中的旱烟,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兄弟说道:“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三天之后我们就能到达海州。估计要把带去的这些东西卖掉,然后在买回来咱们需要的东西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我会争取尽快赶回来。最迟二十天,我们就会回来。”
程保国等几个留守的人都默默地点点头。脸上有些沮丧和失望。他们也都想和田野一起去山外,看看繁华的大都市。可田野却毫不留情的否决了他们的提议。说人多了,目标太大,容易被人发现。
这几个兄弟也都知道,田野是因为被人通缉才躲进大山里来的。如果他被人认出来,肯定会被抓回去坐牢。他们可不想因为自己害的大哥身陷囫囵。所以几个人默认了田野的决定。
田野扫了一眼几个兄弟,笑唱着说道:“别这么垂头丧气的!你们不就是想去山外的大城市看看吗?那好办啊!以后会有很多机会的。等将来咱们有了钱,大哥就给你们在山外的大城市里每人买一间别墅!那个时候,你们就住在哪里,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你们说怎么样?”
“那可好呢!俺们可都巴望能有那一天呢!”程保国等几个人高兴地笑了。
“放心吧,大哥说道一定做到。到时候再给你们每个人都娶几个俊俏的媳妇。”田野笑着说:“那时候,你们就偷着乐吧!”
路伟嘿嘿笑了:“大哥,俺们可没有你那本事,一个媳妇就成了。多了俺怕应付不来,被她们榨干了!俺可还想多活几年呢!”
屋子里的人一阵哄笑。
“你这小子!”田野笑骂了一句,收起脸上的笑容认真地说:“我走了之后,家里就只剩下秀竹和玉华两个人了。我怕那些程家的族人在我走了,回来为难她们两个。你们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她们,千万不要让人欺负他们。知道吗?”
程保忠一拍胸脯:“大哥,你就放心地去办事吧。家里有咱们几个照顾,保你回来的时候,两位嫂子连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那我就放心了。”田野笑着点点头。随后又叮嘱了他们几句。见天色不早就让他们分头回去休息。明天早晨起来送自己下山。
田野走进屋子里的时候,只见宋秀竹和凌玉华正在默默地为自己整理着行礼。因为这次田野要带到海州去的东西很多。两个女人已经收拾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一旁放置了好七八个大大小小的包裹。
“都收拾好了?”田野走过去地上问道。
“这是最后一个了。”宋秀竹低声回答道。脸上浮现出几分淡淡的忧伤。眼圈慢慢地红了起来。
“别这样,”田野抱住秀竹,把她轻轻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低声安慰着她:“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安心在家里等。”
“爷——”凌玉华从后面抱住田野,丰满的山峰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低声说道:“俺们想跟你一起去!”
“不行!”田野断然回绝道:“你们两个不能跟我去!”
两个女人泪眼婆娑地望着田野。目光写满了依恋和惊慌。这一段时间的相处,田野的温柔体贴,风趣幽默,坚毅霸道深深地打动了两个女人的心。让她们不可自拔地爱上了田野。现在田野就是她们的唯一的依靠,生活的支柱。离开了田野两个女人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泪水慢慢地流满了两张美丽的脸蛋,打湿了衣襟……
田野心不由得一软,刹那间他甚至想开口同意她们的请求。可随即他就强行压制住了这个想法。这次出山去,他要冒很大的风险。如果半路上让人认出来他这个通缉犯。他就要开始再次逃亡了。也许这次就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也许追捕他的人会开枪……所以他不能让两个柔弱的女人陪他去冒险。
田野轻叹一声,把两个女人搂进自己怀里,温柔地为她们拭去脸上的泪水,轻声劝慰这她们:“你们也知道,爷这次出去可能会遇到危险的情况。所以爷不能带你们去。这也是为了你们好。”
玉兰哽咽着说道,“爷,你还回来吗?俺……好怕……“
“放心!”田野轻松地一笑:“爷的功夫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定会回来!”
“爷,你一定要早去早回,”玉华紧紧地抱住田野,抱得很紧很紧。似乎她一松手田野就会飞走一样,轻轻抽泣着说道:“俺们姐妹在家等你……不管多长时间,俺们都等爷回来……”
秀竹低声附和:“就算是一辈子,俺们都等爷回来!!”
两个女人简单的话语中包含了浓浓的真情。让田野的心里热乎乎的,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发酸。他忍住心中的酸涩,勉强哈哈一笑,在两个女人同样丰满的上拍了一巴掌,责怪道:“胡说!什么一辈子两辈子的?怎么对爷这么没信心?爷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爷说很快回来那一定会很快回来!你们两个在家安心地乖乖等爷回来。明白吗?”
两个女人一同点点头。
“爷,”玉华轻声说:“你明天就要走了,今晚上,让俺们姐妹好好地伺候爷一会吧……”
田野爱怜地拥住两个柔情无限的女人,重重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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