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称病在家谁也不见。
且说这样过了半月左右,终于到了太后的寿辰,孙清远自然办得妥帖又有新意,连太后都连连称赞,皇上自然也欢喜。孙清远便趁着这个机会提起了崔相生病之事,说他都是为了朝廷操劳得的病,便也勾起了皇上昔日的情分念想,当下赐了酒菜让人给崔相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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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太后寿辰之后,虽然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要盯着,冯长生却总算得了些闲暇。
出了伏,天气渐渐凉爽了,芜芜心里却烦躁起来。蒋谭还没查清科考泄题一案,也还没牵扯出孙清远来。早在乡试之前她便发现孙清远有些不对劲,他先是将孙家的地给抵押了出去,银子却不知用在了什么地方,然后便是考前几日到外面应酬,回来的时候又喝得醉醺醺的。后来她努力回忆,终于想到了这其中的缘故,于是给蒋谭写了那封信,希望他能查出些东西来。
这时有婢女来请她去书房,说是冯长生回来了。芜芜奇怪道:“不是说明天才能回来?”那婢女只说不知,芜芜整理了一下衣服往书房去了。院子里有人搬着东西来来往往,他们看见芜芜时的神色都有些怪。
芜芜推开书房的门,在案前写字的冯长生抬头看了她一眼:“关上门。”芜芜于是听话地关上了门,一回身却撞进了冯长生的怀里。这冯长生也不知是怎么了,竟只抱着她却不说话,他抱得紧,芜芜挣了两挣也没能挣开,只得闷闷道:“二爷抱得这样紧,一会儿就要勒死芜芜了。”
冯长生却是猛地将她抱到了榻上,人也压了下来,他像是一只发狂又压抑的狼,仿佛要将芜芜撕碎一般,他疯狂地索取芜芜的一切,让芜芜马上就要窒息。她双手抱住冯长生的头,慌道:“二爷这是怎么了?二爷!”
冯长生一下子停了下来,他低头看着榻上衣衫凌乱的芜芜,眼神一点点变得幽深平静:“芜芜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这一问有些突兀,芜芜一笑,道:“芜芜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二爷想让芜芜过什么样的生活。”
冯长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依旧不放开她:“我现在问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芜芜觉得冯长生的眼睛像是能看透她一般,忍不住别开眼:“芜芜没有什么想法,二爷给芜芜什么,芜芜便要什么,二爷要是什么都不给,芜芜就什么都不要。”
冯长生眼中的认真之色渐渐被不屑狠毒替代了,他扳过芜芜的脸,冷冷笑道:“我还一直想你是有心的,原来是我想多了,我对你好你是这个样子,对你不好你也是这个样子,想来你也从来未将我放在心上,又或者你觉得孙清远比我要好,所以才偷着去见他?”
芜芜浑身一震,垂着眼不说话。见她如此反应,冯长生眼神越发冷了起来:“早先谢圆圆约你出去我便觉得古怪,前些日子才知道你是骗我,如今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却什么都不屑说,你当真是骨头硬嘴也硬,不知道在孙清远身下的时候是不是就换了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
芜芜知道冯长生误解了,于是缓声道:“我总共私下见了孙清远两次,第一次我不知道是他约的我,第二次也只说了一会儿话,二爷想的怎么这样下作。”冯长生盯着她的眼睛:“孤男寡女还能做出什么好事不成。”
芜芜嗤笑一声,并不怕冯长生那狼一般的眼神:“孙清远说凤姨是他一个故交的生母,想要让我放她出府去,所以才私下找了我过去。”“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冯长生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而后却是依旧不放开她:“你瞒着我去见他本就是错的,你的人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若是让我知道你让别的男人碰了,我决不饶你。”
芜芜听了嘲讽一笑,道:“二爷说这话却是犯傻了,您忘了芜芜先前是做什么的了,这具身子早不知有多少男人碰了摸了,二爷要是嫌脏,以后不碰就是了。”她话音一落,冯长生的神色越发冰冷,简直像是要冻死人一般。芜芜却是拿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笑道:“二爷也别恼,便是芜芜不说,这事也是真的,总不能平白就抹了去,二爷恼也别……”
冯长生忽然俯身堵住了她的嘴,他发了狠地咬芜芜的唇舌,让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芜芜被亲得喘不过气,推他也推不动,只觉眼前一阵阵地黑,如今倒是有些后悔刺激冯长生了。
冯长生发狠磨了她许久才抬起身来,脸色却依旧阴沉着,抱起芜芜便往寝房走,芜芜只当他是要将自己办了,所以一进屋便软声认错,哪知冯长生此时却是六亲不认油盐不进了,一把将她按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让下人送热水进来。
不多时热水准备好了,冯长生便毫不怜惜地将芜芜丢进了浴桶里。芜芜呛了一口水,扒在浴桶上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住,却把脸都憋红了。湿衣服紧紧贴在她胸前的雪|丘上,冯长生却是视而不见,冷声道:“给我好好洗干净。”
芜芜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惹恼了冯长生,于是乖乖脱了衣服洗澡,洗了一会儿便想要出去,哪知才走出浴桶便又被冯长生扔了回去。他依旧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一双眼睛更是凶狠暴戾:“没干净,接着洗。”
“洗干净了,二爷别闹了!”芜芜恨恨捶了浴桶一下,也被冯长生给惹恼了。冯长生却是不为所动,只冷道:“你既然说那么多男人碰过你的身子,那你就给我洗干净,今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