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作者有话要说:心疼女主tot我是亲妈!
15、我心眼小
门打开之后,几个家丁拿着火把就冲了进来,屋里一瞬间光亮如昼。于众人之后缓缓步入屋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几日没见的冯长生,此时他双眼微眯看着赵佑,那赵佑本来也不是什么有胆子的人,先前耍狠不过是仗着芜芜奈何不了他罢了,如今见了冯长生进来,腿都软了。
冯长生阴沉着脸朝赵佑走去,那赵佑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冯长生一脚狠狠踹在了他的心口,将他踹得硬是在地上滚了几滚才停住,旁边的家丁立刻上前押制住了他。冯长生这才转头看床上的的芜芜,此时她身上一片狼藉,衣服被撕破了搭在身上,脸颊也肿得老高。
冯长生的眼神更冷,沉默着将她拉进怀里,又拿锦被将她包了起来。她的身体依旧瑟瑟抖着,蜷缩在他的怀里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的手紧紧攥着冯长生的衣襟,仿佛溺水的人抓着浮木。
冯长生摸了摸她肿起来的脸,疼得她一颤,他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匍匐在地的赵佑,轻声道:“我都不曾打他,你算是什么东西。”那赵佑面无血色,连磕了好几个头,求饶道:“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我是被猪油蒙了心,二爷饶了我吧!”
冯长生冷冷一笑:“先前你故意在我面前拿出那帕子来,我没说出什么来,你却变本加厉了,我必要将你送进官府里去好好惩罚一番。”赵佑一听心下一凉,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押得更紧,慌忙道:“二爷不要将我送官,饶了我这一次,我替你做牛做马,让我做什么都成,就千万别把我送官!”
冯长生似是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一般,赵佑又见他对芜芜是这样一副光景,龌龊心思一转,张口便喊道:“二爷你要是将我送官,必然要牵扯上她的,分明是她勾引我在先!”芜芜听闻此言浑身一抖,恨不得千刀万剐了赵佑。冯长生拍了拍她的后背,心情似是很好的模样,转头对赵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能这样送你去官府了。”
那赵佑只以为冯长生会担心牵扯上芜芜而放他一马,毕竟自己的女人和别人通|奸是十分耻辱的事情,他冯长生是个男人,怎么会不顾及自己的面子,可是赵佑还没高兴完,却听冯长生道:“你们几个好好赏他几个耳光,打得他说不出话来,我倒要看看上了堂他要怎么胡言乱语。”
赵佑死命挣扎,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却是抵抗不过那些个家丁,他的双臂被反剪在背后,一个家丁站在他前面左右开弓扇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将赵佑的脸给扇得又青又肿,比芜芜的脸要严重许多,那家丁下手也狠,连扇了赵佑五六十个耳光才罢了手。
赵佑“呜呜”直叫,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一张嘴却吐出两颗血糊糊的牙齿,哪里还有原先那清俊的模样。便是如此,冯长生却依旧没打算放过他,面无表情道:“把他拉到院子里去,把手脚都给我打断了,然后送到县太爷那里去。”
赵佑很快被拖了出去,不多时便有重击声和惨叫声传进屋里来,芜芜抖得没有那样厉害了,却是不发一语。冯长生揩了揩她的脸颊,闻声问:“还疼不疼?”芜芜握了握拳头,却是没有说话。冯长生沉默片刻,又问:“刚才可是吓到了?”
芜芜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猛地推开了他的手,美目圆瞪,愤然道:“二爷现在来装什么好人,你若是不信我大可以卖了我打死我,何必故意这样试探!”冯长生见她是这样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眉眼却带了三分笑意,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前死死箍住:“好了好了,都是二爷不对,是二爷多心错怪了你还不成。”
芜芜恨他恨得要死,先前因为被惊吓而没有想到,如今冷静了却反应过来:她住的院子晚上都是要锁门的,若不是冯长生故意放水,赵佑如何能进来?再加上平日里薛凤都是住在隔壁的,她睡觉又浅,方才那样大的响动她不可能听不见,定然是冯长生想法子调开了薛凤的。
“二爷的心真狠。”冯长生却不否认,只将她的碎发掖到脑后,风轻云淡道:“不是你二爷心狠,是你实在让我不能放心。那赵佑和你先前那一段我又不是不知晓,你若是如今还存了想跟他双宿双栖的心,我是不会将你留在身边的。”芜芜一挑眉,恨声问:“那若是我存了那心,二爷要如何处置我?放我和他一起走,还是将我们两个都杀了?”
冯长生抬起她的下巴,见她眼中都是愤然之色,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笑了笑却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芜芜不死心,又问:“赵佑一进屋里来的时候二爷便知道了吧,可是却在外面听着他骂我、打我,甚至最后他想要强|暴我的时候,二爷都不曾进来阻止,二爷心里可有对芜芜的一丝一毫怜惜之情?”
冯长生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他认真看着芜芜,声音平淡无比:“刚才若是你没有用簪子刺伤他,我没有见到他的血,我就会一直等。我冯长生是个小心眼的人,心里容不下赵佑这根刺,更容不下你对他一丁点的余情未了。”
芜芜气得脸上又红又紫,推开冯长生便下了床,也顾不得穿鞋,光着脚便往外跑。冯长生哪里能让她跑了,两步便追上提着她的腰将她抱回床上,又将她两只手都钳制在头顶,也不知从何处摸出一盒药膏来,一边用手指挑了擦在芜芜被打的脸颊上,一边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