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张小口吐露著这般淫言秽语,顾至城按捺著yù_wàng哑著嗓子问她:“想要二爷的什麽东西进去?”
“啊,就是二爷的那里,撒尿的那里。”听得宁瑶瑶这般天真又露骨的回话,顾至城浑身都不由一紧,差点射了出来。
“说,是二爷的ròu_bàng,二爷撒尿的大ròu_bàng,想要它怎麽弄你,恩?说出来就满足你。”
“嗯啊,婀奴要二爷的ròu_bàng,撒尿的大ròu_bàng,要再深点,恩~~~。对,再进去,恩~~~到了,顶开那里啊,啊~~进去了,嗯啊,就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啊。”
宁瑶瑶的子宫口紧紧箍著二爷的大guī_tóu,一缩一张的真像只没长好牙的小嘴在允吸啃咬。两个人都舒服到了极致,顾至城知道时候了,开始加速chōu_chā起来,每一次都顶开那张小嘴挤进去大半条ròu_bàng把娇嫩的子宫都好好抵蹭轻刮一遍再抽出来,又狠狠撞进去。终於两人一起到了高潮,紧紧抱在一起不由自主的抖著,火热浓稠的jīng_yè一股股的喷进宁瑶瑶的xiǎo_xué深处,好像都直接浇在了她的心头,熨烫得暖洋洋的,晚春深夜的寒意都被著一屋情爱的浓味给驱散掉了。
顾至城也不出来,让那湿漉漉暖呼呼的肉道就这麽含著自己下面,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紧贴的胸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而下面那羞人的地方连著脉搏的跳动也舒坦地混合在一起。顾至城把小女人牢牢抱在怀里,轻轻拍她的背:“好好睡吧,明个儿要立规矩了。”
“嗯。”
等宁瑶瑶睡熟了,顾至城才悄悄下床,披了外衣走到侧厅动了个机关,一道暗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紫嬷嬷一直侯在里面,见到二爷了,跪下来连连磕头:“老身该死,千不该万不该在那时走开的,老身负了二爷的嘱托,让夫人受委屈了。老身该死。”
“罢了,紫姨,起身吧。她上过药,没事的,既然进了顾家就逃不了这些肮脏事。那些人,我现在还动不了。”顾至城想到那些安插在自己身旁的眼线便心生厌恶,偏偏此时四兄弟都在韬光养晦,只能看著宁瑶瑶受辱。
“二爷莫操心,她们总有报应的。只是她们手里有小少爷,奴婢担心夫人日後会。。。”紫嬷嬷依旧跪著,没起身,她小心的打量著二爷的脸色,希望他把注意力都放到夫人身上,千万别打听起前任主母,他的亲娘。
“我会好好教她的,以後总有个把月就要去各地分店里巡查,我没法照顾周全,只能看她造化。”顾至城顿了顿,问到了紫嬷嬷最不愿提的事,“对了,有我娘的消息麽?”
“这。。。”紫嬷嬷犹豫起来,千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颤颤巍巍得把知道的说了出来。
话音未落,顾至城就满脸怒意,生生捏碎了手边那把太师椅:“他们,他们欺人太甚!”
“二少爷息怒,二少爷,小姐这辈子是没法了,可是现在有夫人了,您可要替夫人想想啊。”
顾至城说不出话来,只是挥手让紫嬷嬷下去了。片刻後,又有一人出现在了密室里。
男人的眉眼间有了倦意,只是说了句,“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便示意束真离开。
“我会按规矩办事的,事成之日别忘了我的酬金便是。”束真说罢拱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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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至城坐在仅剩的一只太师椅上,盯著角落出声,紫嬷嬷的话仿佛有回音一般在他脑海里不停回荡。按捺不住的怒意还是爆发出来,等他带著一身怒意回到卧房时,暗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被砸碎了。
床上的宁瑶瑶一丝不挂的团在层层叠叠的锦被里睡得香甜,看到那个小猫一样的柔弱的小人儿,顾至城冷著脸爬上床,把她翻过去,屁股朝上的趴著,自己调整了下姿势就这麽直直冲了进去,先前留在里面的jīng_yè带来了极好的润滑,他一下顶上了花径里一处略微凸起粗糙的软肉,狠狠的碾压著那里,宁瑶瑶在睡梦里哭叫了一声,直接被顶到了高潮,又如在浴室里一般喷了大股的精水出来。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虽然身子觉得很舒服,但是隐隐感到了身後那人的怒意。她怯怯的转头看著二爷,而顾至城的脸隐没在黑暗里,她什麽都看不清。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身体里那个依旧硬挺的东西却抽了出去,“再睡会,天还没亮。”顾至城的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他就这麽赤身走到了室内的浴房,拎起一桶桶冷水往自己身上教。
他想著方才宁瑶瑶那双怯生生的眼睛,本以为已经丢弃掉的罪恶感被一点点勾了出来,自己刚才做的事跟那帮畜生有什麽两样,顾家人就逃不掉这种残暴施虐的本能麽。
“二爷,”宁瑶瑶见顾至城扔下自己去冲冷水,不知道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明明他那里还硬著却不碰自己。她随手抓了件袍子披著,找出干净的衣袍和洗澡用的大块棉帕来到浴室外唤顾至城,“二爷莫受凉了,是不是婀奴哪里做错了,我。。。”
“跟你没关系,把东西给我吧。”渐渐回神的顾至城打断了嫂嫂的话,接过帕子自己擦干身子,那话儿还直直挺著,不过他知道过一会就没事了。宁瑶瑶走到他身後踮起脚吃力的想替他披上袍子。
“乖。我不是气你,去睡吧”顾至城穿好衣服,冷硬的眉目终於柔和下来,看著这个披著自己宽大外袍的小女人,让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