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一通,有些字还记错了,把南国说成了南方。可惜,她以为是在证明自己,不想却将自己的无知彻底暴漏,她所说的这些诗作,王泽手中握着那本书上全有。
这下证据确凿,王泽心里那个气啊,抬手想把手中的东西丢向王林,却唯恐担心弄坏了这些大作,只能气愤地吩咐下人将书送到王林手中。
“你看看,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若真是这个婢子所作,怎么会先出现在书中。”经过今夜一事,王泽对王林是彻底失望了。
本来觉得他虽然平庸,但是起码品行上没有大错,现在看来实在不堪,居然被个婢子给迷惑,还如此诋毁亲生妹妹。
如此逆子还是回琅琊吧,不要在京城丢人现眼。
至于京城王府?他目光扫向堂下众人,最后落在王坦身上,就由坦儿担起责任吧。
王林接过侍女递过来的书翻看着,越看脸色越难看,口中喃喃:“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
家宴闹到这种地步,再继续下去也没意思,王泽对池糖道:“这里就交给你了。”说完,起身离去。王家其他人也纷纷告辞。
最后堂上只剩下王林和春晴。
池糖坐回位置上,嘲讽道:“怎么样,兄长到现在还认为自己没错么?”
王林羞得面红耳赤,自己在王家众人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难堪得恨不得钻到地缝中去。他恨恨地瞪了罪魁祸首春晴一眼,春晴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却敏感地察觉不对,伸手去抓王林想让他相信自己。
被她柔软的小手一握,王林又有点心软。
见状,春晴一喜,心知有戏,赶紧将面纱扯下来,想用美死迷惑。
不想王林看到她那张被胭脂胡乱涂抹过的脸,突然干呕起来,一把扯开她的手,乱荒而逃。
只剩下春晴不知所措地站在堂下,她还糊涂着,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坚定地站在她那边的王林翻了那本书就气愤离开,他也不相信她么?而看了她的脸后居然还干呕。
哼,她自嘲一笑,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没有人相信她,没有人!
她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巨大的怨气,望着池糖的眼中仿佛淬着毒:“你为什么要害我?我们不是好姐妹么,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
“恶毒?”池糖无辜极了,“我怎么恶毒了,分明是你剽窃,而且还不听话。”
“啊——”春晴被池糖的表情刺激到了,疯了一般冲向池糖,半途被婆子一脚踢中,只听咔的一声,她的腿骨折了。
池糖冷眼瞧着,“来人,将她抬下去养好伤,配给庄子上的邱老头做填房。”
春晴被抬了下去,因为没有郎中为她医治,腿算是彻底瘸了。若不是胜在年轻貌美,腿瘸又歪头,老邱头都看不上他。
中秋家宴一事很快就传得众人皆知,王林彻底沦为众人的笑柄,王泽对他已经是失望至极,将他撵回琅琊本家,再也不想看见他。
至于池糖,则因为有这样一个哥哥被众闺秀嘲笑,她穿过来的时间有点晚,那时春晴早就被人穿越,因为她的大嘴巴,池糖恋慕谢玉一事已经是人尽皆知。
众女明里暗里的嘲讽她,尤其是曹佳给她下了不少绊子,觉得她不配暗恋谢玉。
原主背上的伤疤就是曹佳弄出来的,那日她被曹佳的侍女推到蔷薇丛中,满身划痕,后背更是被树枝深深刺入,足足养了一个月的伤才好转,不过却留下永久疤痕。
不仅如此,曹佳还总说她胖如猪,蠢如驴,拉低了世家闺女的品格,不屑与她为伍。
这次,参加大长公主的赏菊会,她又明里暗里地嘲讽池糖有个好大哥,好丫头,真是令人羡慕。然后和身边的闺女嘀嘀咕咕,间或发出刺耳的笑声,故意让池糖听见。
原主性格羞怯自卑,换做是她,肯定满脸通红,哭着离去。
池糖抬眸扫了曹佳一眼,突然拿着娟帕在鼻息间扇了一扇,连连皱眉。
她的小跟班,也就是依附王家的小世家娘子连忙问:“摇光姐姐怎么了?”
池糖目光转向她:“阿莲你闻没闻到,什么味道,好臭啊!”
嗯?哪里臭?池糖的声音不小,众女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过来,纷纷看着她。
池糖站起身,捏着鼻子找来找去:“好臭啊,是哪里呢,简直太臭了,臭不可闻。”她走到曹佳身边,蹙鼻子闻了闻,惊呼:“啊,居然是曹佳口臭,太臭了,背后议论是非,难怪嘴臭,大家快离她远点,小心被熏到。”
众女被池糖连拉带拽,扔到一边,独留曹佳一人,脸上的表情跟吃了屎一般!
她差点气哭,大家闺女都讲面子,私底下无论多么不和,面上都一团和气。曹佳这么讨厌池糖,也只敢当面说几句似是而非的话。
这也就是原主性子软糯,否则拼爹,谁也不敢惹她。
现在不就是,以往那些跟风欺负池糖的少女们见池糖发威,一个个瑟缩着远离曹佳,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池糖觉得原主活得实在太憋屈,有这样一个爹,难道还不横着走么,长得丑又如何,三十年后,大家都一样,谁也别嫌弃谁。
曹佳眼眶猩红,泪水在眼中打转,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池糖不打算饶过她,剧情中,春晴虽然给过她难堪,但是在那之前,她就总是针对原主,嘲讽她不自量力居然倾慕谢玉。
当时倾慕谢玉的女子不知凡几,原主有亲事在身,又懦弱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