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l并驾齐驱,但浑身上下就透着股让人想要压倒她的风韵。等周亚泽终于压倒了她,只觉得自己二十五年来都白活了。
之后两个月,周亚泽流连忘返。有一次连陈北尧都觉得他操劳过度,问:“要是对那个女学生上心,就接出来包了。”
其实那时周亚泽相当已经包养了甜甜,只是人还在夜总会。听到陈北尧的话,周亚泽也不在意,笑道:“先放着。女人不能宠。我最烦女人纠缠。而且她也许有别的用处。”
后来果然有了别的用处。周亚泽把甜甜送到温市长身边时,只是略有点舍不得。但是大局为重,他也跟甜甜谈好了报酬。他觉得那个数字足以抵消甜甜这些天对他的些许好感,欣然前往。当然她还是有点生气,在他提出这个建议后,很多天都没让他上她的床。后来周亚泽不得不强迫她办了回事,只弄得她哼哼唧唧服服帖帖,这才重归于好。
后来甜甜顺利完成任务回来了,也赚够了钱,离开夜总会。周亚泽跟她的关系,像男女朋友,又像情妇包养。只是两人在一起都开开心心,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会深究了。
周亚泽跟甜甜上过床后,就没碰过别的女人。现在她终于回来,周亚泽每天喜气洋洋。
这个时候,慕善被陈北尧强迫留在身旁。周亚泽每回到陈北尧家里,总能看到慕善。只是她似乎少了以前的鲜活气息,整个人木木的,板着脸,不拘言笑。周亚泽看到就烦。
有一次周亚泽打牌输了钱,刚到陈北尧家里,正好遇到慕善加班回来,整个人又憔悴又冷漠。那天陈北尧还没到家,周亚泽忍不住道:“嫂子,你不能多笑笑?别整天跟人欠你似的。”
慕善理都没理他,直接上楼、关门,“嘭”一声巨响。周亚泽当时就火大,一旁的甜甜见状蹙眉:“你喜欢她啊?”
“老子当然喜欢你。”他好笑的道。
他不是开玩笑,也不是逃避。他是真喜欢甜甜。这个女人无论身材、样貌,乃至私密处的精妙构造,他觉得无一不是为他量身打造。偶尔还有点倔劲,跟他也敢撒火,就像一只小猫,撩拨得他心怀畅快。他不喜欢她,喜欢谁?看慕善整天一张□脸,就知道在床上必定像个木偶似的,没什么趣味。也亏陈北尧死气摆列、又逼又哄,才爬上她的床。
直到又一次,被他无意中撞见的一幕,他忽然觉得,慕善不是他想的那样。
那是某天夜里十点多。慕善在楼下看电视,陈北尧下班回来。周亚泽在二楼站着抽烟,没带甜甜。他居高临下,看陈北尧走到慕善身边,就知道这回依旧要碰壁。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他眯着眼吞云吐雾。
此时已经夜里十一点,陈北尧看起来有些疲惫。他那些金融投资,周亚泽也不懂,只知道最近很忙。他揽着慕善的肩膀坐下,低头就想吻,被慕善侧头避开。周亚泽以为他会强迫,男人大丈夫,既然强迫了她第一次,不在乎次次强迫了。女人嘛,哄哄最会好的。
没料到陈北尧一吻落空,居然也不生气,只是握着她的手,静静凝视着她。从周亚泽的角度,清晰看到慕善的脸,一点点红了起来。周亚泽心里咯噔一下,想:坏了!他怎么觉得脸红的女人,还蛮性/感的?
不过他不得不佩服,陈北尧这招还是挺有效的。比起霸王硬上弓,老大就这么脉脉含情的强势注视着,到也令美人面红耳赤,别有一番风味。
周亚泽百无禁忌,觉得此刻的慕善好看,就肆无忌惮的继续看,赏心悦目啊。
谁知过了一会儿,等周亚泽回神,却发现陈北尧头靠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慕善自然也察觉了,不再看电视,侧头看着陈北尧。周亚泽以为她会像平时那样冷漠的抽手离开,没料到她看了很久,久到周亚泽差点失去了耐性,她却忽然低头,在陈北尧脸上,极亲、极克制的一吻。
周亚泽看呆了。
回房间后,他心烦意乱。脑子里反反复复是慕善刚才温柔的一低头,露出半截雪白的脖子,两片红唇在陈北尧脸颊一擦就走的画面。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唇,竟然有点激动,好像刚才被慕善的偷吻的,是自己。
他从小到大的环境,充斥着灯红酒绿尔虞我诈。他从没见过有人,一个爱得入魔,一个爱得压抑。他以前一直鄙视为爱要死要活的人,可此刻慕善这个轻如鸿毛的吻,却令他前所未有的震撼。他觉得自己有些变化,可哪里变了,他竟然说不上来。他也不能跟陈北尧说。陈北尧把慕善看得跟命一样重。万一误会他有邪念,影响兄弟感情。
他的不对劲,只有甜甜察觉在眼里。也只有她能察觉,因为某次做到半路,他居然不争气的软了,并且死活硬不起来。
“别勉强了。”甜甜翻身下床,抓起自己衣服就走,“周亚泽,你以为我还在卖吗?要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为了你这个混蛋……”
这是她第一次在周亚泽面前哭,却也是周亚泽认识她以来,觉得她最漂亮的时候。看到她哭得涕泪横流,妆容花乱,全无形象,周亚泽居然觉得她很可爱,又隐隐有些心疼。这种心疼令他很享受,他一把抱住她:“别哭了,做我女朋友。要知道我有了你之后,没碰过别的女人。”
甜甜哭得更凶:“那是因为我是名器。”
周亚泽想了想点头道:“……那的确是个原因。”眼见甜甜怒气更盛,他难得的认真道:“你为了我,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