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骑在其位上尽忠多年,实属难得的将才,若仅凭一纸奏折便断言萧骑违反天规实在太过武断,还望神君明察真相再做定论,若经查证此事当真属实,那便治臣不察之罪,愿和萧骑一同受罚。”
靖临叠指轻敲书案,板着脸沉默少顷后说道:“本君怎么觉得,你在偏袒萧骑。”
初雁当即单膝跪起,低头严肃道:“臣不敢。”
就在初雁觉得自己的回答可能会害了萧骑的时候,靖临却突然冷飕飕的问了一句:“没在他那里养个谁吧?还是一起去哪喝过花酒啊?一般一起嫖.过得关系都好。”
初雁:“……”
还真是……危机四伏……
面对着神君幽幽的小眼神,神卫当即义正言辞的大声回答:“绝对没有!”
靖临冷哼一声:“起来吧。”就在初雁颤颤巍巍的准备起身的时候,神君再次开口,满含威胁的叮嘱神卫,“九重历代神卫皆是一妻,连滕与妾的名分都没有,更别说在外面养小的了,要是让本君发现你敢枉顾天规犯淫.罪,就等着被砍头吧,啊不!是净身!”
冒了一额头冷汗的神卫:“不、不敢,这,这、臣,真真不敢。”
瞅着神卫是体会到了犯淫.罪的严重性,神君这才满意,合上弹劾萧骑的奏折放到一边后又翻开了下一份奏折,同时暗自表扬了一下下这个弹劾萧骑的言官,倒不是因为弹劾的好,而是给了她教育神卫的机会。
神君心里正美美的,轻快地翻开了下一本奏折后顿有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鼻,令人神清气爽,搞得神君心里更美了,于是下意识的看了眼奏折署名——玄念阮。
原来是新科状元朗的奏折。
没想到状元郎还挺讲究。
因这股墨香实在是太好闻了,比她批过的所有折子都好闻,于是神君还特意端起折子放到鼻尖嗅了嗅,味道清澈又优雅,馥郁却含蓄,似乎是梅香,仅一闻便能让她联想到雪中寒梅的晶莹剔透与绝代风华。
不愧为花魁之香。
不愧为新科状元郎。
眼瞅着神君一脸陶醉的闻折子,初雁还挺纳闷,遂问道:“谁的折子啊?你闻什么呢?”
神君一边放下折子一边答道:“状元郎的,这个墨可香了。”
呸!
小白脸!
也就小白脸爱干这种矫□□!
神卫一脸不服外加鄙视:“香有什么用?小娘炮才喜欢用香墨!没见过哪个老爷们儿这么矫情的!”
神君抬眼瞥了神卫一眼:“莽夫!”
神卫的小脾气瞬间又上来了!
竟然为了一个小白脸说他莽夫?!
看不起谁啊?!老子也是满腹诗书文武双全的!要是不是因为当神卫脱不开身,老子也能去考个状元回来!
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与愤怒,神卫大人果断决定转身出门,去门外守着,坚决不和神君共处同一个屋檐下!
瞅着雁妃又生气了,神君也挺无奈,一天能跟她生八百次气,也不知道脾气怎么就那么大!
这次非治治他!
于是神君决定这次不理他,反正等他脾气消了自己就滚回来了。
低头继续批折子,随后神君再次被状元郎惊艳了一把——这字写的,不是一般的好啊!
笔墨横姿行云流水,一笔一划收放自如,字字尽显翩翩如玉公子的傲人风骨。
而且状元郎不止字好,文采也着实斐然,引经据典妙笔生花,句句显露其博学多才的深厚功底。
看完这本折子后,神君才彻底把“这次的状元郎一定是走后门进来”的念头打消。
入朝俩月,这好像是状元郎第一次呈上自己的折子,但着实给神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连回批的字样都和别人不一样——好一个花魁状元郎。
就在神君美滋滋的准备再端起这本折子闻一闻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了嫣儿的声音:“雁哥哥,辛苦了。”
靖嫣的语气很是关切,但初雁的回答却很是一板一眼,就连语气都是公事公办的声调:“有劳帝姬挂心”
因为初雁感觉每次靖嫣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实在是,太过温柔了;而和他相处时候的态度也不太像是妹妹对哥哥的感觉,依赖感与亲近心都很重,而且还对他,太关心。
所以他现在有意无意的就会和靖嫣保持距离。
虽然有点刻意,虽然可能是自己多想了,虽然可能会无意间伤害到靖嫣,但初雁确实不想惹来一朵不必要且不能有的桃花。
不然他的小临子还不砍死他……啊不……搞不好真的拖出去净身了……
思及至此,初雁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守夜的大内总管,小总。
而后他头皮一僵,伸手就将房门打开了,立即义正言辞的说道:“帝姬快进,更深露重,免得着凉。”
其实初雁只是想让靖嫣赶快进去,离他越远越好,但说完这句话,初雁就觉得自己多嘴了——干嘛非要说后两句?显得自己怪担心的……
桃花这种事啊,还真不是你想避就能避的,花开无期,花落也无期,那天花期被你撞上了,你就犯了桃花了,无论是好桃花还是烂桃花,你都得受着。
神卫大人现在就是这么个状态,无论他怎么避,这桃花就是硬撞他头上了。
听闻了初雁的话后,靖嫣朝着他嫣然一笑,十分乖巧的说道:“谢谢雁哥哥关心。”
初雁:“……”
就在神卫大人不知道该怎办的时候,屋内的神君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