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木奇怪地喃喃道:“那就怪了,那个小男孩说的有模有样,让景敏到观寿山找你,你不在,景敏还不知道在那边找你找到什么时候呢。”
听了钟木的话,唐槐心中越觉得不安,她马上叫住走远的唐颖:“唐颖,你在作死!”
唐颖不知道唐槐在说什么,她脚步未停,而是冷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奶奶被你气得半死,我现在要扶她回去休息。”
死女人!
唐槐在心里骂了一句唐颖,然后焦急地问钟木:“景敏去观寿山多久了?”
“应该早就到了。“钟木道。
唐槐目光一冷,“钟姨,你回去叫景煊哥他们,最好多叫一些村民过去,我先到观寿山找景敏。”
钟木急问:“怎么了?”为什么要带村民过去?
唐槐边朝观寿山跑去边丢下一句话:“景敏有危险!”
听到景敏有危险这几个字,唐颖脚步一顿。
她转过身,却见唐槐已经跑远了。
钟木先是一怔,然后很快反应过来,赶紧跑向村长家。
“那个贱丫头,贱丫头!“景老太指着唐槐那个方向骂。
唐颖……
“那个贱丫头有你一半好,我都不会这么气,我都不反应她跟景煊处对象,那丫头,连你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啊,唐颖。”
唐颖微眯双眼,朝观寿山看去,若有所思……
“狐狸精,那个贱丫头就是狐狸精,勾引我家景煊,死丫头,还诅咒我?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拆散她和景煊,我死也不让他们在一死!死丫头,小贱人,还想诅咒我,我现在就到景家祠堂去,跪在各祖宗前祈求他们收了她!唐颖,你扶我去祠堂!”
观寿山有一个很深的水塘。
这个水塘的水,很清澈,在观寿山的山顶位置,很是宏观。
有一条小路,绕着水塘。可是平时少人来这里走,小路长满了草。
上辈子的二十一世纪,这个水塘,成了一个大水库。为附近的村民,为整个镇,提供了水源。
水塘面积很大,水也很深。
曾经这里淹死过牛和人,所以没人无事来这里。
虽然很多人到观音山前烧香祭拜求保佑,但他们烧完香就回去,不会往水塘这边来。
一个男人,扛着一个麻袋,走到水塘前停下。
他把麻袋放下,然后解开口袋。
这时,一个女人从一旁的草丛里钻出来。
这个女人,正是杨红星!
她走到麻袋前,问男人:“打晕了?”
男人道:“不晕,她会乖乖躺在里面?”
“别废话了,把人拖出来,往她身上绑上石头,把她扔时水塘。”杨红星朝麻袋里的人踢了一脚。
男人扛着一个人跑过来,气还没顺呢,他气喘吁吁地看着杨红星:“真要这样做吗?”
杨红星眼里一片阴冷:“她知道得太多了,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开口说话。”
“可她是村长的女儿啊。”
“村长的女儿又怎样?景老太和村长都不疼她,她死了,他们也不会伤心难过的。再说啊,这事你知我知,没有人知了,绑着石头扔进塘里,尸体腐烂了都没有人发现。”杨红星道。
她豁出去了,为了女儿的幸福,为了景家的财产,她不得不这样做。
要怪,就怪景敏知道得太多了,她不应该偷听她和唐颖说话的,她不应该知道这么多的。
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知道太多的人,下场都会很惨。
昨天唐颖跑来跟她说,在婚礼上,偷听她们说话的,就是景敏时,杨红星就对景敏起了歹心。
虽然唐颖跟她说,景敏会为她保密,不跟任何人说起这事,但杨红星觉得,景敏是一颗不定时炸弹,得尽早铲除,以免夜长梦多。
男人过来,搂住杨红星,坏坏一笑:“你这个女人真是歹毒,村长可是你亲家,你这样对他的女儿,良心不痛吗?”
杨红星没有推开男人,就连男人的大掌,罩在她胸脯,她都没有挣脱,反而还很享受。
这个叫大强的男人,是外村的,上个月才来矿上上班的。杨红星从县城回来没两天,就被他盯上了。
杨红星在村长的老房子住,唐菲留校,唐颖住婆家那,这个男人在夜晚,大胆闯进了屋里。
杨红星刚开始拒绝的,可是男人给带她来无尽欢爱时,她臣服了。
杨红星也就四十多岁,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这句话放在她身上最为不过。
她现在夜夜要跟这个男人笙歌,否则第二天无心进食,身体空虚,寂寞难耐。
男人调情非常有一手,总是能够,轻易撩起她的兴趣。
她在床上也有一套,男人被她迷得团团转,就连为她杀人,也在所不辞。
杨红星忍着身体某种快感,推开男人,“大强,别废话了,赶紧办事。”
大强嘿嘿一笑,手朝着杨红星的裤头擦进去,然后摸向她腿间:“急什么?这里又不会有人过来,我们办一场,再把那丫头扔下去也不迟。”
杨红星嗔嗲地叫了一声,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大强的手指,比他那里还要懂得讨她喜爱:“一会儿那丫头醒了,就不好办事了,先把那丫头处理了,再办事。”
有湿漉漉的东西流出,大强真的好想把杨红星的裤子脱掉,用嘴,帮她把这些湿漉漉的东西吸干净……
“快点做正事,做完正事再来!”杨红星推开大强。
大强没办法,只好抽回手,然后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