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心血啊!这个白眼狼,老爷待他那么好他却吞了你的财产还将老爷的资产一起合并现在还想把我们都赶走这个白眼狼啊”
林枝愕然,这是她认识的季以衡吗?季以衡在她走了以后,原来做了那么多事
手上的痛都忘却,她很懵,直到另一只大手将林枝从男人手上夺了下来。
是季以衡。
一看季以衡出现,众人开始骚乱,想要上前讨说法,保安不得已又上前阻拦,这次不同的是,季以衡的私人保镖也出现在了现场维持秩序。
季以衡将林枝从人群里拉了出来,面色不善,劈头盖脸地骂了下来,“你不怕死吗?和他们待在一块!”
林枝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她有点不敢相信刚刚男人说的话,她试探地问,“刚刚那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季以衡眼睛眯了眯,松开了林枝的手,语气轻佻,“不然我拿什么收购航空公司?”
“你把我爸的资产都拿走了?”
“是。”
“枉我爸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这么对他一手打拼下来的事业!”林枝气的有些发抖!她其实不在乎财产,这几年没有财产她依旧过得很好,只是,她没想到,季以衡会心狠手辣到这种地步!
“他的那些工厂基本上对我来说没什么大的作用,那我留着这群吃白饭的干什么?五年时间已经够久了,我白养了他们五年,是时候收回点成本了。”
“那你让那些员工怎么办?无家可归了!”
季以衡好似听到一个笑话,他反问,“关我什么事?”
冷血的恶魔!
季以衡又恢复了阴冷的样子,声音不大不刚好能让那些工人听到。
他说:“他们再这样闹,连最后的抚恤金都拿不到,全都给我卷铺盖回家。”
☆、第二十一章至于这个女人无所谓啊
季以衡的警告让不少工人打了退堂鼓,一些害怕连最后点钱都拿不到的工人退出了抗议队伍,只留下一些激进份子还在垂死挣扎。
林枝和季以衡闹脾气了。
好多天没有和他说话,她气的是季以衡就这样放弃这些工人,而季以衡以为她气的是他拿了她的财产。
林枝在客厅里漫不经心地按着遥控器,电视节目一个又一个,她重复了无数遍。
“啪”一份文件被季以衡扔在茶几上。
林枝抬眼,又迅速垂下眼眸,没理他。
“这是股份转让书,你签个字吧。”
林枝还是没动,季以衡也不恼,自顾自地说下去,“当年你走后,家里就剩我一个人律师找到我说是要签字继承遗产,你的那份,确实,我承认我动了手脚,但我现在给你的股份,比当年你爸留给你的,还多了两倍。”
“不需要。”
季以衡就不明白了,“那你到底在气什么!”
“你准备怎么安置那些下岗工人,他们毕竟是老员工了。而且你跟他们耗下去,对公司也没好处的,这几天的股票你也看到了。”
敢情林枝这几天气的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季以衡觉得自己挺可笑的,枉他还在董事会上和股东起争执把林枝的股份拿下来。
突然,季以衡笑出声,带着无限的讽刺,听得林枝不是很舒服,“你笑什么?”
“你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男人来跟我怄气?”
林枝觉得季以衡的重点跑的有点远,这男人抓的重点怎么这么奇怪,林枝更气,语气比他还冲,“是啊,我就是为这些无关紧要的男人担心啊。”
“你会为你说的这些话而付出代价。”
季以衡摔门而出。
季以衡后来想起那一天,他没有回头看林枝一眼,如果当时回头看到林枝那满是泪痕的脸,他会不会心软,他想了想,不管有没有心软,可能就是老天给他的报应。
和林枝纠缠了那么久,他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季以衡下了通令,即刻起,一个星期之内,工厂里开始清空,设备以及一系列无关的东西全部清掉。
留下的那几个激进的工人愤怒至极,他们绑架了林枝,用来要挟季以衡。
警察赶到的时候,工厂门口放着许多的汽油桶,一时间没法冲进去,找来了谈判专家来周旋。
绑架林枝的男人叫阿炳,他脑子里已经糊成一团,情绪激动,他一直喊着,“叫季以衡过来!我要和他谈判!”
季以衡接到电话时刚到机场,接到警察的电话,驱车去了那个工厂。
见他来了,阿炳情绪更加不受控制,拿着打火机扬言要是让他们都下岗没工作他就放火烧了这间工厂大家同归于尽。
警察劝季以衡先答应他,先安抚他的情绪再说。
可没想到季以衡接过谈判专家的喇叭,开口的第一句,“她人呢?”
阿炳让仓库里的人将林枝带了出来,林枝没受伤,只是脸上有些乌黑沾上了些灰尘。季以衡放下了心,“把她放了,我们再谈条件。”
“你先下令停止不清空工厂!”
“扑哧”一声,扩音喇叭里传来季以衡的笑声,轻蔑的,不屑的。在场的警察都皱起了眉头,这人到底是不是来帮忙的。
“我想问你,这间工厂,我就算把它留下来,它还能干什么?这五年来,它靠生产零部件苟延残喘着,你们这间工厂的毛利润只够付你们几十个工人工资的,而且我的公司名下加工工厂效益好的有很多,你们是最差的一间,所以,对我没有用处的,我为什么要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