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压住他的手臂,与他对视了一眼,然后低头吻住了他的唇。风痕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忘记了挣扎。
是有温度的,蒜蒜心道。自己的梦,随便弄,不如制作一出春·梦?
这么一想,蒜蒜就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她外衣刚脱一半,风痕立即大力推开了她,音调都有点抖了,“蒜蒜,别闹了!再这样会出事的。”
蒜蒜被推倒在一旁,一脸发懵。怎么,她的梦里,他还能自备台词跟自己演对手戏?
风痕红着脸急急道,“早知道你喝多了会发酒疯,无论如何也不该让你碰那些酒。”
蒜蒜的血一瞬间倒流。懵了一圈儿后,她伸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疼!”
她猛地抬头又低头,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风痕内殿的琉璃塌,而她此刻正半躺在上面。
卧槽!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我刚才强吻君上?不不不,怎么可能?绝不可能!这是幻觉!
风痕似乎被她吓得够呛,急急后退,“你躺着吧!孤公务繁忙,先走了。”
蒜蒜的脸色由震·惊·变成了羞愤难当,欲哭无泪,不由自主地捂住头尖叫,“不,这不是真的!”她怎么能干出这么丢脸的事,以后她该怎么面对君上?
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装疯卖傻?
蒜蒜脑子一热,抱头大叫:“非礼啊——”
风痕(惊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久等了。
☆、第五十六章妖族王子(二)
蒜蒜这一声吼可比野猪掉坑般尖厉。门外侍卫在这样似大地碎裂般的叫声中误以为殿内发生惨案,个个都想表现一番,抓住机会露一手,于是争先恐后涌入。带头的侍卫刚一脚踹开门,就想砍了自己踢门的脚。
只见殿内有一公一母,且那公的衣衫不整,母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案发现场”不仅不堪入目,甚至也不堪入耳。那一声“非礼~”声调绵长,不绝于耳,足见该女肺活量十足。
一句“非礼”道出了多少羞辱多少哀怨多少苦楚?那是哀鸣是控诉也是求救,叫他们这些代表正义与帅的少年如何能无动于衷、视而不见?
然而当看清那“禽·兽”的真面目时,他们都宁愿自己瞎。惨了,侍卫们心内齐齐道。
那衣衫不整的“禽·兽”明显也因为他们的突然出现惊呆了,与此同时他的面部表情除了透着点难以置信外还带着一丝羞愤,于是他愣了片刻后在那尖锐的女音的干扰下憋出了一个字——“滚!”
侍卫们自然恨不得自己立马消失,于是他们如何争先恐后地进来就如何争先恐后地出去,顺带还很有眼色地帮他们关好了门。
“想不到君上竟如此饥渴……”侍卫甲叹道。
“憋了一百年恐是憋坏他了!”侍卫乙小小声道。
“喔~”侍卫丙、丁、戊……恍然大悟状。
殿内蒜蒜仍旧捂着头风中凌乱。
她是个好姑娘,她怎么会调戏良家好男?
不!这不能怪她,都怪君上穿衣服暴露,老不正经!他要是捂得严严实实,她又怎么会想扒他的衣服?对吧?他要是穿得多,她又怎么会扒得完?对吧?如果他捂得又严实穿得又多,就算要扒开她也是要花点时间的呀?对吧?综上所述,错不在她。
“臭不要脸!”蒜蒜眸中含着泪指着风痕反咬一口,大有将装疯卖傻进行到底之势。
风痕全程目光呆滞。这是什么情况?他难道喝醉了,在做什么怪诞的梦?要不是自己记性挺好,他几乎以为自己的确对她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蒜蒜假意喝醉掩盖自己的尴尬。可是想想自己在风痕面前脱衣服的豪放举动,蒜蒜就想不开。“不要啊!”蒜蒜捂住了自己的脸。
讲真,蒜蒜觉得自己是挺不要脸的。
面对抓狂的蒜蒜,风痕磕磕绊绊地试图解释,“蒜蒜,我当时是要推开你的。”总之,风痕觉得自己挺无辜的。
想到自己主动献吻,蒜蒜就更加想找个地洞钻了。
他这番解释是什么意思,不相信自己喝醉了?她想起来一句话,一个人说自己没醉就是真醉了。“酒,给我酒!扶我起来,我还能喝!”
看她这找酒的架势就跟想着服毒自尽似的,风痕急道,“蒜蒜,你不要想不开。若你要孤负责,孤负责到底便是!”
蒜蒜愣了愣,常言道“君无戏言”,他既如此信誓旦旦想来不会负她。有了他这层保证,蒜蒜心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那咱俩继续。”说着就朝风痕飞扑过去。
殿内响起帝君的惨叫,“蒜蒜不可!”
下一刻,一群侍卫看着帝君冲出门落荒而逃,那衣衫凌乱背影令人浮想联翩。
“真快!”侍卫甲叹道。
其余侍卫木木地扭头看他:“……”
翌日,下界妖族之主春煜晟上达神廷。
妖王匆忙而至,甚至没来得及见见自己那差点被人害死的女儿,便立即与君上会面。
春煜晟早已在心内琢磨了无数遍见到风痕以后该说的话,然而二人刚会面风痕开口便是:“花寒兮身具九婴之气。”
春煜晟一下子就愣住了!那些思量了许久准备用来救花飞絮的字句被击打得七零八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魂魄,颤着声道,“花寒兮?飞絮的独子?”
“不错!他便是花族太子,树王乔叶与百花仙主花飞絮之子。”风痕的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