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擅自这样做。
曹江妮倒也没深究,知道林荔安全回了家,她便放下心来。而此刻她正忙着发花痴呢。她对林荔八卦道:“你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哥哥这样的人物,怎么就离了婚呢?还离婚了好几年。”
林荔只道:“世间事,光怪陆离无奇不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能说得清呢。”
又对曹江妮言道:“不早了,你还不赶紧的回。”
那边回了两字:“等等。”
接着又复了句语音消息,林荔一听,她那边闹哄哄的,曹江妮在那扯着嗓子叫了句:“妞,你等等,等下睡。”
少顷,便又发了个视频过来。这回章逸竟然在吹着口琴。他吹得曲子,不巧,林荔也很是熟悉:《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无他,这首歌曲,林母非常喜欢,林荔在家里听得多,耳濡目染,虽然她不懂俄语,但也能似模似样的唱几句。她有些惊讶,章逸竟然会吹口琴,还吹得这么好,现在会吹口琴的人不多了吧,大家似乎更热衷钢琴啊小提琴,吉他萨克斯,琵琶古筝,二胡笛子。还真是很少再听闻谁谁谁学吹口琴。而且他吹的是一首老歌,年代感特别强。她想,章逸的确是个妙人!与众不同,很有意思。
那边曹江妮又发来个消息,只有三个字:“要疯了!”
林荔想笑,给她回了个消息,让她听完,赶紧回家,晚了不安全。
那边回说:“知道了,马上就回去,反正偶像的演出也结束了,值了,不虚此行!”
两人互道了晚安。林荔将手机关机,径自睡了。
☆、伉俪情深;捡到吉吉
第二天清晨,凌帆清醒过来,宿醉让他头痛不已,胃也甚是难受,整个人感觉极不舒适。他发现丁雨柔并不在床上,环顾四周也没在房间里,便扬声叫道:“老婆,老婆,宝贝儿在哪呢?”
叫了两声,看见丁雨柔手里端着个碗,应声而入。她走到他面前,将碗递给他,催他快点喝了。凌帆一望便知是醒酒汤。香味馥郁色泽鲜艳。他仰头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惹得丁雨柔连声叫他,慢点儿,别给呛着了。又怨他,谁让他喝那么些酒,头疼胃痛了吧,活该受罪。凌帆除了头疼胃不舒服,还觉得口渴得厉害,喝了这么碗醒酒汤,酸甜口,正相宜。
这醒酒汤是他惯用的口味,里面主要有桔子,青梅,山楂和桂花。醉酒后,他喝不惯那种酸辣口的,胃会更难过。其实,他并不常醉酒。备孕那会更是戒烟戒酒。直到丁雨柔怀上娃娃。现在偶尔遇上推不开的应酬,他会少量陪着小酌一些,烟是彻底不抽了。对娃娃不好。昨天是章逸,绍宇洋他们过来了,几个兄弟实在是好久没见,太难得齐聚一堂。又聊得投机,便也喝得尽兴,不自觉就喝高了。
他靠着床头,笑意慵懒,定定望着他老婆道:“我的宝贝儿,越来越乖了,会疼人了。来,给老公亲一口。”
丁雨柔啐他道:“臭死了。”
又道:“你今天就在家歇一天吧,让他们看着就成。”
他们是指餐厅各个店的执行经理。你再睡会,她说完就想转身出去。
凌帆稍起身上前拉住她。“乖亲亲,抱会。”
他温柔的将她抱上床,问道:“今天还好吧,小家伙有没有不乖。”
丁雨柔娇嗔:“比他爹乖多了。”
凌帆哈哈大笑,他也知道昨天是玩疯了。有一部分人,醉酒时其实意识清明,脑子清楚,就是反应迟钝,行为不听脑子使唤,再则特别亢奋。
凌帆就属于这类人。他哈哈笑,凑嘴亲了她一记,被她嫌弃的推开,他也不以为意,乐颠颠地抚她肚子,对着肚皮道:“小乖,乖乖的啊,不许让你娘难过,不然,爹爹打屁屁咯。”说完,满脸宠溺,大手不停,轻柔地在肚皮上摸来抚去。
期待道:“今天怎么还不动呢,难道还在睡觉觉。”
又对着肚皮叨叨:“小懒虫快醒醒,别睡懒觉啦,跟爹玩会儿。”
也不知是父子心电感应,还是宝宝嫌他吵。肚子里那个当真闹腾起来,肚皮上小包鼓鼓,一会一个。也不知道是他的小手还是小脚丫。左腾右挪拳打脚踢,动得那叫一个欢脱。当爹滴就别提有多高兴了,忙着兴奋地抓握肚皮上鼓出来的小包包,有时候能抓住,有时候刚触碰到,小包就溜了。抓到的时候,凌帆那脸上的笑啊,都开出花来了。父子俩你追我逐,玩得不亦乐乎。
丁雨柔含笑望着他,心说就你这稀罕样儿,孩子出生后,还指不定会给宠成个什么混世小魔星儿。到时候不被他揍滴满头包就该庆幸偷笑了,还想打人屁屁。你这就是个现成滴孩奴苦疙瘩。
正玩着的凌帆突然抬头,柔声问道:“他这样动个不停,有没有让你感觉不舒服,会不会弄疼你?”
丁雨柔摇头。这个问题,凌帆问过几次了。好像总是不能放心似的。她不知道别人家胎动具体是个什么感觉,大概各人不一吧。貌似没听谁说过胎动会疼。她觉得胎动是很奇妙的感受。只要宝宝在肚子里动一下,心底那种母性的柔情便会油然而生,浓得化不开。她想,只要是爱孩子,盼着孩子出生的妈妈,都是这种感觉吧。
那边厢,小家伙约莫是捣腾累了,偃旗息鼓。任凭当爹的撩拨,只是不理。凌帆亲了亲她的肚皮,一脸的意犹未尽。重新靠回床头,抱着丁雨柔,缓缓拍抚。
丁雨柔问:“头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