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没有一双总是笑着的眼睛。
我忽然想知道,为什么林唐要走出这个简单的世界,分明她出来对外面的探索,充满未知和恐惧。
大话筒喊着,“我们毕业啦!”
一瞬间,学士帽被抛上天空。
所有的青春,都沸腾起来。
这一瞬间,我突然感到难过。
使我感到难过的,不是林唐不在我的身边,而是这些笑脸里,从来没有过林唐。
如果那时候没有我,她或许可以过着小狐狸的生活,缩在自己那个完好的化学小世界里不出来,每天,笑得开开心心,没心没肺,眼底永远有一道划不来的情伤,却还期待着有一个人走过烟雨,走向她。
然而我的出现,打破了她所有的开心快乐,她却咬着唇,什么都不说。
这一刻,我确认自己是爱她的。
卓子扬爱上了林唐,曾经这个连自己都没有完全确认的事情,在这一片人声鼎沸中被确定。
我是爱她的,可悲的是,我刚刚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卓子扬这个人啊。。。。有时候就是欠收拾欠抽
求评论求收藏。。。。卖萌是有点用的……——?
☆、台风迎故人
楚源说我是逃避。
其实我并不是逃避,只是想稍微休息一下。
我从六月到八月,几乎是疯狂地工作,有时候直接晚上就是住在诊所,接了与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的合作,发了许多文章,高效率的运转的结果就是8月底的时候,我生了一场病。
一直低烧,说胡话,还是安子桁将我送到的医院。
医生告诉我,身子太虚,要休息。
回到小城,是最好的休息方式。
我住之前买的那套海景房,周围还没有什么邻居,也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
房子是简单的装潢,沙发还是买房时候抽奖送的,床和柜子是我妈送的,她说女人就该有个像样的床和柜子,来了朋友也不掉脸。
尤其,我那些朋友还有不少是所谓的城里人。
亚茹正好暑假回来,过来帮一起贴墙纸,也在这边住上几天。
她常常如同小巫女一样,一手拿着本书,一手搅着汤,告诉我这里有什么什么营养,吃了能补哪儿。
我流产的事情只有她知道,而我妈那边,都没有想好怎么说。
“不着急,阿姨比咱们想象中开明多啦。”亚茹又往汤里加了香菇,“沸了就可以出锅啦,对了,咱们待会儿去海边的市场买点东西吧,你这还真要成孤岛了。”
冰箱里其实被这姑娘塞得很满,估计真来了洪水海啸,也够俩人躲上十天半个月。
然而现在这个数学老师还是义正言辞地要拉我出去,说这里的物资根本不够供给。
于是,她搜罗了很多东西。
一面穿衣镜,两张地垫,三个大花瓶,四对相框……
两人租了个车,才给运回来,这一通摆弄完,都是天黑。
我俩躺在地垫上,听着窗上那贝壳的风铃声,一阵阵进来海风,只觉得浑身舒爽。
这连续两个月工作没有的舒爽。
林林过来踩到我的胸前,喵喵地闻着我的脸,防止这小家伙把我当海鱼咬了,我伸手一下下顺着他的毛,亚茹转过身子,脸蹭着小东西的毛,“其实我挺意外,你居然养了一只猫。”
“林林以前不小心被弄丢了一次,我怕把他一个丢在家里,会以为这次又是不要他。”
“其实猫应该是更恋家一点吧。”
我轻轻地睁开眼睛,对视着卓林林的琥珀色的眼睛,那里有个小小的林唐,“总有的猫是恋人的。”
这是大仙的原话,这个女子也有一只黑猫,蓝眼睛的黑猫,那只猫总是能一下子认出她,并跳到肩上来。
九月初,这里来了一场台风。
海角小城常年有台风,林林就是坐在窗前,看着雨水被风摔打在落地窗上,不时扑上去抓抓玩玩。
傻乎乎的完全没有猫的高冷。
亚茹已经在学校开始上课,打电话得意着是多么有远见,提前把我的冰箱塞满。
这段时间我吃得很是健康,一日三餐还加了牛奶,有时候对着镜子看看,还觉得胖了一点。
豆子开学了,会与我微信说着学校的事情,很是欢喜,小家伙读的学校与小鹿的是一个,不知道两人有没有认识。
我妈打电话给我说十字绣好了,鸿运当头,给这个新房子用,等台风结束了拿过去裱好。
她问我孩子怎么样,是不是要到预产期了,那边人有没有好好照顾你,我一一点头,“挺好的,照顾得很好,现在已经到香港这边的医院了,应该11月才能回去,妈,香港打电话算国际啦,你最近好好吃饭,出去走路慢点,我先挂了噻,咱们到时候视频。”
“老碰手机这些不好。”老太太轻声责备着。
我怔怔地看着手机,自己说谎从小到大都是轻车熟路,只是觉得莫名委屈,不大不小的谎言并不需要太多事情抵着,然而这件事的谎言到底是有些大,以后老太太问她外孙呢,该怎么说呢?
如果那时候孩子活着,那就那时候再说吧。
8号的时候,杜云舒将一些公众号运行的事情转到我手上,她主打微博那边,同时要求招一个专门负责双微运行的人,毕竟我们还是医生。
这天我停了很久的微博又开始使用,关注了诊所的官微,然后给自己更新了一个故事。
故事很简单,无非是一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