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应该天刚亮,我只记得后面时候什么都不是自己的,就连思维都不是自己的,那时候,侧脸看着钟,好像是凌晨三点多。
卓子扬大概是想把一年多的补上来,做到中间时候还可委屈地把自己那鬼玩意儿掏给我看看,“你看他想你都想成什么样子了。”紫红的,都是青筋,丑的很。
我当时还貌似神经质地舔了一下,搞得这家伙更是兴奋,现在想想都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再然后一点,他抱着我从浴室出来,说他很喜欢我送的圣诞礼物。
就是现在,腰被他揽着,至于他那该死的玩意儿,软不拉几,还在我身体里面待着,真够那啥的。
我拉开他的手,起身,恰好还能感受那鬼东西出去,心下一阵火气,抱着枕头,想对着他的脸捂下去,杀了他也是为民除害,然而一低头,看着这家伙长长的眼睫毛,黑色的头发,难得柔顺地在那里,他的唇角带笑,也不知道做什么好梦。
长得真tm好看,皮肤那这么好。
我抱着枕头,捏了捏他的脸,手感确实好。
“是不是看着这样一张脸,都会感慨自己是怎么得到这么帅的一个男人。”他并不睁眼,就这样带笑这说话,声音懒懒,嗓音有些哑。
火气瞬间又消失很多,哎,这个家伙脸皮这么厚,我能便想下床去洗洗澡。
他一把抓着我,便是拉了回来,贴着我的后劲,轻轻吻着,蹭着,痒痒的,又贴着我的后背,都能感受到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唇,还有那个十万块的下巴。
“卓子扬。”
“乖,不要说话,让我抱着睡会儿,我都很久没有好好睡过觉。”
那你的安睡,是我在身边么?
我默默地想着,便也困倦地睡着,似乎还能听到一个开门的声音,低低的喵喵声,感觉到有什么跳上我们的床。
这时候早上6点多,我吃了避孕药。
12点钟声早已经敲过,灰姑娘已经从梦已经醒来。
再醒来,卓子扬已经不在床旁,手胡乱摸着衣服,居然摸到一个毛茸茸,顺滑滑的东西。
睁眼,便是落入一双墨蓝色的眼睛里。
“啊!”
“喵!~”
都是炸毛。
卓子扬居然养了一只猫,我的天,这家伙分明养活自己都有问题,有钱有势还肠胃不好的男人居然养了一只猫。
此猫是黑色,眼睛墨蓝,一双眼睛占据的一张小脸,总之,一大早被那样盯着看,总是有些诡异。
还看得我生生有点脸红。
英国读书之时,大仙和唐城收养过一只黑猫,叫毛球,那小东西就跟成仙一样,有时候大仙不带钥匙出门,还会过来开门,大仙常说黑猫是有灵性,又是孤独的,养黑猫的人总是有孤独的灵魂。
我与黑猫问了早,进去洗了个澡,这个时间将所在位置,时间,发生了什么,都给理了一遍。
因为衣服都湿了,便出来找卓子扬的衣服穿,他应该不常住这里,衣服大都夏装,曾经一件篮球服都在,现在8点,待会儿还要上班,急着要衣服,便是打电话给卓子扬。
“这么快就想我了。”
听声音也知道这家伙神清气爽,就差没哼点小曲。
“衣服。”
“怎么上了床就不认人。”他无奈地叹气,怎么听怎么欠抽,“我买了早点就回去。”
“您老不是8点上班。”
“我这样的好老板,自然是圣诞节放假。”
我咬牙,他还给我补了一句,“听说你们诊所今天也放假呀,高医生确实挺人性化。”
难怪这家伙昨晚往死里折腾。
“帮我买根数据线回来。”
“还要别的么,阿唐?”
叫谁阿唐呢,我顿了顿,还是开了口,“买个.......内裤”
说完,不顾他装着没听到的笑声,便是直接挂了电话,脸有点烧,我有些唾弃自己的自作聪明,昨天是不是还脑袋抽了打电话让冯真帮我请假来着?好一个大坑。
一会儿听着外面的喵喵声,又听着开门关门的声音,我知道,卓子扬回来了。
他果然是哼着小调的,e的《》,他一向不怎么喜欢听中文歌,也不怎看中文电影,常常说什么是抄了什么什么的节奏,或者什么歌的歌词没内涵,以前在一起时候我常常为这事儿想打他,这家伙就是摆出上世纪知识分子的模样,慷慨陈词:“林唐,你这是闭关锁国,坐井观天,不愿意改变世界观,太满足于这个国家提供的小世界,有民族自豪感自然是极好,然而没有站出这个圈子看这个国家,看这里的人,你依然只是一个容易自满的无知少女。”
现在我这个无知少女终于外面溜达一圈回来,换了角度看这个国家,看懂了很多事情,很多人,还学了那么多不一样的心理,然而,我还是看不懂你。
屋子里还有别人,卓子扬在说什么,我便没有出去,毕竟自己这样有点猥琐。
就这样看着这个曾经常常来的房间,脑袋有点放空,听着一些动作,一会儿安静一些,便是听到开门声,卓子扬开了门进来,眼睛亮亮地看我,“早啊。”
“早。”
他的耳朵被冻的有点红,笑眯眯地看我装扮,说的话却没什么笑意,“真想就这样把你关在这里。”
我笑笑,关了与亚茹的聊天。
其实一点都不怀疑卓子扬真能干出来这事。
他蹲下来,身上有些凉气,手便是直接伸手被窝来,凉凉地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