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摇头,没事儿,打车软件过去,挺安全,
“那你记得发车牌号。”
我便把卓先生的车牌号发了过去。
一路无话,刚进门,他就压着我,硬生生要吻我的唇。
我们之间其实有个默认,就是不接吻,那是恋人的行为,情人没有必要做那种调情的事情。
他便是压着我倒下,捏着我的下巴,“和别人吻着不是挺舒服。”说着便是咬住我的唇,血腥味到嘴里,不自觉地舔了一下,他便是趁机舌头进来,长驱直入,毫无技巧地乱扫一通。然而反应机敏,见我要咬他,便是马上退出来,捏着我的下巴,“想咬我?”
“真遗憾,没咬掉。”
他又是吻上来,我瞪着,“你不怕我咬断你的舌头。”
“你不敢。”他笃定,这次,是很轻松地吻上我的唇,细细密密。
他说得没错,我确实不敢第二次咬,一鼓作气用完气力,就不会再有勇气反抗第二次。
这天,他大概终于享受到一次完整的床事。
除了心,都在交融。
☆、毕业季的男女话题
第二天大姐打电话过来,问我钱包这些找到没,我说在警察局办临时身份证,待会儿吃个饭送回去,大姐这才放心。
卓先生靠着门,听我胡乱扯谎,毫不脸红,颇为乐趣。
“你很擅长说谎。”
我并不想搭理他,这会儿嘴巴又疼又酸,甚至觉得带着一些他的烟酒味,只觉得浑身难受,懒懒地钻进被窝,想睡觉,他却已经趴到我的被子上,压得我没办法呼吸,只好无奈看他,“卓先生,你要做什么?”
我还是喜欢叫他卓先生。
卓先生便是摩挲着我的唇,这让我有些发颤,更多的是不习惯除了床事之外还有别的交流。
“你这张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怎么就不能对我说点好听的话,人家狗还知道摇摇尾巴,要点奖励。”
他说我是狗,不过我毫无感觉,便是笑着看他眼睛,撒娇模样地说卓先生,您对我真好。
然而话音一落,肚子却也配合叫着,瞧瞧,连自己身体都在恶心呢。仔细反应一下貌似不是我的,那便是这个房间的另一个活物。
他饿了,其实我也是。
这里冰箱的食材还是挺全的,因为卓先生经常做到半夜,饿了便是让我做些吃的,甚至有时候看着我炒到一半饭菜,也会突然间从后面进入,分明进出动作狠下,却又不让我停,继续炒菜。
他这个人实在yù_wàng太强,或者说,对于我这个人,并没有克制的打算,完全就像一只没节操的野兽,谁让金主可是花了100万,自然物尽其用。
小公狗,我低声吐槽。
不过话说回来,他是小公狗,那我是什么?
这真是一个叫人郁闷的话题。
简单冲了个澡,便是找衣服穿,没想到他并不出去,就是那样看着,这叫我十分尴尬,我们虽然上床,坦诚相见,但是到底没有到这样主动程度。
“那个,你,你能不能出去一下下?”
他当做没听到,反而靠我越来越近,我一阵后退,便是见他到衣橱旁拿了一件衣服,是篮球服,好像是有一天晚的上他穿过来,洗干净了就没拿回去过。
“穿这个。”
这是命令,并非商量。
我没有办法拒绝,便是在他的注视下换上。
刚好露胳膊露腿,他却是看得认真,像是透过我看另一个人,或者说确实就是,那个女人叫小然,他的初恋。
我不笑的时候更像那个叫小然的女人。
这次做饭他很老实,对着电脑敲敲打打,毕竟早餐,我做的简单,白米粥配上土豆丝与拍黄瓜。
然而他不喝白米粥,直接便是摔地上。
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燕麦片熬着,我收拾着地上那些残渣,无意间瞥到他电脑屏幕上的东西,漂亮的花体英文,两个结婚人名字,一个是楚然,一个是英文名,当然打包票不是卓先生的英文名。
配的话很简单动人,是的,我们结婚了。
我默默补了句,所以来祝福吧!
在他喝燕麦粥配面包煎蛋生菜时候,我喝白米粥配黄瓜,那盘土豆丝被他嫌弃味道倒了。
脑袋里补了他是不是要连夜赶到瑞士,冲到他的楚然婚礼上公然抢人,抢了回来双宿双飞然后跟我一刀两断。
这要是一刀两断也好,就怕他一下子跟我陪了半年那就一百万退一半回来,那我肯定是没钱的,毕竟剩下的还要防着我妈生病。
如果他要钱怎么办呢?毕竟我读研学校也在这边,跑可没地儿跑。
“喂,走神呢?”
听到声音,我一抬头,便是撞进那双幽黑的眼睛里,这双眼睛居然如此好看,宛若星辰大海,还好不是我的征程。
“我在跟你说话!”他手指扣着桌子,有些开会训人的味道。
我便是连忙认错,“能再说一遍么?刚才走神。”
“你随我去趟瑞士。”
“什么?!!!”我叫出声来,自知失态,便问什么时候,然后方便找着理由拒绝。
“下星期。”
下星期的西藏骑行已经被我推掉,这个理由不充分,便又问,“做什么?去几天?”
“婚礼,8天。”
参加个婚礼居然要这些天,我拧着眉,“下下星期是我毕业典礼。”
“那就是没什么事儿。”他并不把毕业典礼当回事儿,“毕业证这些可以让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