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会原谅,只要不是精神出轨就可以。有人反驳,说根本没有越过ròu_tǐ的出轨,如果守住ròu_tǐ了,至少说明这个男人对家庭对妻子负责,连身体都把持不住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知道大家有什么看法,但我想如果真的捉奸在床,看到他们这样那样,然后还不离婚,心理也太强悍了,至少我是做不到的。所以我极度不理解为什么有些破镜重圆文,男主渣的都没底线了,女主最后还会原谅他。
我不是洁党,假如男主没爱上女主前,各种花,我理解,在爱上的前提下,因为酒精因为怜悯因为各种原因和女配上床了,女主自虐虐人一番又和男主he了,我特别不理解……所以很多文刻画邪魅狂狷浪荡不羁的男主或者设置虐点时,都爱用这一招,我理解不了,你可以随便上床随便约,但求求你,别提爱好吗?
所以作为读者的我贱兮兮地看虐文,又贱兮兮地被虐,然后下定决心,我的男主绝对不可以身心分离,当然确定心意前,随便来无所谓,确定心意了还乱搞那就狗带!
当然立足现实,夫妻一方出轨了,很多没离婚继续过日子的,所以胡琳和她老公我还没拿准怎么办,毕竟她老公现在有财有地位,放手了就只能便宜小三了。大家的意见呢?
第68章待友之道
言之有理的话,舒楝自然从善如流。
她老实地刷牙上床,安静等待睡神降临,然而失眠的意志不可违抗,睁眼到天明。
当东方破晓,她内心是崩溃的,脑海中不期然冒出一首粤语老歌——黎明不要来!
哼着歌起床洗漱出门买早点。
胡琳也一脸的晦气,黑眼圈比舒楝这个连续熬夜的还严重。
可以理解,亲眼目睹老公和陌生女人的激情直播,晚上还能安枕而卧,那真是超人一般的心理素质,平常人都会难受地摧心剖肝吧!
未免高堂挂心,胡琳提出回家,舒楝开车送她。
多余的话不必问,她心里指不定多乱呢。
即使再担心,她也帮不上忙,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有理也扯不清,鼓动胡琳离婚?她没工作,还怀着孕,千头万绪,一时半会儿也离不了。或者劝她既往不咎,就当吞了苍蝇,若无其事地继续过日子?
不过她也没空瞎琢磨了,项辉替她安排了新活,给一本科普向的杂志写一篇云南边境人民生存纪实的稿子,出发前把爱比邻今年最后一期交给美工排版设计,等她回来差不多就能送印刷厂了。
临走时到底管了闲事,舒楝把一个律师的名片给了胡琳,“他专门打离婚官司,不管用不用得上,有备无患嘛”
几天不见,胡琳双颊凹陷体重骤减,一向灵动的双眸也没了往日的神采,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啊,妹,如燕和孟源那里就别提我的事了,你也安心去工作吧,不过,听说你这次要出去很久,孟源的婚礼能赶上吗?她不是请你做伴娘吗?”
“来得及,孟源的大日子我怎么敢耽误,胡琳姐,你好好照顾自己!”
看着胡琳抑郁难舒的模样,舒楝明白,她说再多安慰的话也无济于事,想把这道坎儿过了哪儿那么容易!
难道每个人命中都会有一次飓风过境,把生活搅得天翻地覆?舒楝带着满腹心事奔赴云南。
蓬山此去无音讯,高旻始终没找到机会邀请舒楝温居,因为几度联系她未果,无奈之余只好打给她的工作单位。
爱比邻方面回复说舒主编到外地出差,至于去了哪里,他们也不清楚,反正爱比邻今年的任务已经完成,开年刊也快做好了,大家都优哉游哉地等着欢度元旦呢。
高旻握着电话听筒发愣,不甘心,他再次拨打舒楝的手机号码,扬声器再次传来一板一眼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不在服务区……难不成上火星了?”,高旻感觉荒唐,一走半个月不说,手机还打不通,这种程度应该算失联了吧。
撩眼儿瞅乔航,他站在一旁神色纠结,分明知道点内情的样子,高旻抚摸下巴,冲乔航微微一笑,“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舒主编去云南红河州了,如果她在某个深山老林的寨子里,附近又没有通信基站,估计不太容易联络到她!”
满世界找舒楝的不止高旻,还有路璐金,她的助手误删了舒楝的来稿,垃圾箱也一并清除了,眼看新一期的楝木专栏就要开天窗了,路璐金赶紧联系舒楝,她比高旻运气略好,舒楝仍在通信服务区,只是手机无人接听。
前天晚上乔航正和路璐金温存,舒楝打来电话说,听了语音信箱的留言,她又重发了一次专栏稿,让路璐金查收。当时开着免提,他们听到夜风声中夹杂着一两声鸟鸣以及辘辘的车轮声。路璐金大感好奇,问舒楝是不是穿回古代了,听声儿像坐着马车似的。
舒楝更正说坐着牛车,正往一个哈尼族寨子赶,让她有事一次说清,不然到了山深处,手机有没有信号还两说呢。
乔航把自己了解到的一五一十地说给老板听,暗中埋怨自己没早点告诉他,也许老板找舒主编有急事。
高旻半晌无语,心中的担忧有增无减,相比之下,舒楝不告而别对他造成的情绪波动可以忽略不计,她可千万别掺和危险度高的新闻调查,年关将近,就怕出事。
舒楝的云南边境之行有惊无险,毕竟与内地不同,这里地处金三角,毒*品泛滥,走私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