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可不好。”
完颜玉没有说话,只是跨步出去,逼得宋二丫节节后退,直到逼到一棵树旁边,完颜玉猛的出了手,宋二丫只觉得耳边呼呼风声,连耳刮子都吹痛了,身旁的那棵大树却应声而倒。
这下把宋二丫吓得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眼前高大的完颜玉。
完颜玉警告:“你们宋家人最好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要是再让我遇上,我有的是法子报复回去,你看看如今的花氏就知道了。还有,今日的事情你把嘴巴捂严了,若是让你姐姐知道此事,你跟花氏同样的下场。”
完颜玉说完,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意味深长的看了宋二丫一眼,转身回屋里去。
刚进院门,就看到宋大郎和黄秋桂两人直起脖子往外边瞧,完颜玉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也没有说什么,便直接把院门关紧。
宋二丫回到宋家院子脸色吓得苍白如纸,全身上下还打着摆子,她也不回正屋禀报没有找到大夫的事,直接回屋里头用被子捂住了头,心里对宋大丫的恨意已经无法言喻。
凭什么一向当受气包的宋大丫可以寻到这么好的夫君,处处都护着她,把她捧在掌心不说,还建了这么大一个房子,宋二丫气极,立即又想起宋洐君来。
不成,她一定要在宋洐君赶考前嫁给他,否则待他考上功名,宋家这模样,她跟他的婚事就不可能了。
只要嫁给宋洐君,将来他中了举,做了举人老爷,她就是举人夫人,到时宋大丫还不跪在她脚下求饶?葛山会打猎算什么,能强得过官差么?
宋二丫这么想着,心里舒坦了,立即起了身又要出院子,田氏听到响动,看到宋二丫,问了情况,宋二丫说没有找到宋明,说要再去接着等。
田氏也由着她。
宋二丫出了院门可不是往宋明院子去的,而是直接去了宋洐君的家中。
她站在院子外敲门,屋里头传来声音,居然是宋洐君,快要过年了,宋洐君从镇上回来也不奇怪,宋二丫却高兴坏了。
宋洐君才开门,宋二丫扑他怀中,“君哥哥,二丫等你等得好苦啊。”
宋洐君一脸的懵逼,连忙把宋二丫往外推,“二丫,请你注意分寸,男女授受不清。”
正好这时屋里头王氏出来,王氏长年身子骨弱,受不得凉,这会儿又咳上了,她用手绢捂着嘴咳了几声,顺了气,才出声问:“君儿,谁来了?”
宋洐君立即从宋二丫身边走开,两人隔了好长一段距离,宋洐君红着脸,回身答道:“是二丫来了。”
这宋二丫来院子里找宋洐君也不是一两次的事,农忙的时候,宋二丫还跑过来献殷勤,几次三番的,王氏总是拒绝,没想到自家大儿今个儿才回来,这宋二丫又缠上来了,怎么同是双胞姐妹,宋二丫怎么就没有宋大丫矜持懂事,难怪君儿不喜。
于是王氏的语气也冷硬了两分,“二丫来了,什么事儿呢?”
王氏这么说着,就把大儿子往屋里头使,宋洐君正好要寻机离开,正中下怀,立即回了屋。
宋二丫连忙堆了笑“婶子,我听君哥哥回来了,所以过来看看,正好家里头没事,过来是想着给婶子院子里扫雪呢,那屋顶上的雪也要扫了吧,这风雪可不小,别把屋顶压垮了。”
这乌鸦嘴,王氏听着不高兴,可是宋二丫还真是一语点醒了她,王氏往屋顶看去,果然那雪都覆了一层又一层的,再不处理,还真会压断屋顶。
“二丫提醒的及时,我这就安排两儿上屋顶去,只是这打扫的工作都是男人家的事,二丫就不用,你家里头相信也有得忙活的。”
宋二丫像是没有听到王氏话里话外的意思,两步就跨过院门,亲亲热热的拉着王氏的手,高兴道:“婶子,我家里头兄长多,他们早已经把屋前屋后的雪打扫的干干净净,我瞧着这天气不对,才过来提醒婶子的,正好家里得空,我就帮着婶子把屋前的雪扫了吧。”
人都进来了,王氏也不好推辞,何况她身子弱,力气也没有宋二丫的大,于是半推半就的,王氏就答应了。
这一天宋二丫在宋洐君家里帮忙,宋洐君是不同意的,可是赖不住宋二丫厚脸皮,宋洐君一戒书生也做不出强行把宋二丫赶出门去,于是他上屋顶扫雪,权当没有看到这个人。
转眼过去了五六日,天气放晴,天地间的白雪化成了水,只有路边或是无人走的山道上还能看到雪,其他地方的雪都已经不见。
宋大郎揣着宋青宛给的三两银子就去找三爷了,很快他在上游找了一处地基,居然是宋家富家里的菜地。
宋家富的大儿子宋来春养了许久的病后身子好全了,然而花氏却躺在床上这一辈子都无法下地,原先还在床上骂骂咧咧,后来连宋家富都不敢靠近那内屋,两夫妻也分房住着,除了一日三餐,由着花氏躺在床上无人理。
然而宋家富家里的日子却是难捱,秋收缴税家里把余银都交上了,过冬的粮食却少,一听到宋大郎要买地基,于是就把家旁边的菜卖给了宋大郎,那处也不是好良田,种种菜不成问题,做个地基也不成问题,但种麦子收成不好。
那菜地并不大,建三间屋子就没地了,胜在便宜,只要六百文钱,在三爷的主持下,村里的年青小伙都跑过来帮忙,工钱十文一天,宋大郎事先把银子交给了三爷,三爷也怕他们欠着银子给不出来。
这下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