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处秘密的独立院里。
穿着一套紫色锦袍,腰系金丝镂空雕边的玉带,面冠如玉的男子,他的大拇指和无名指之间,捏着一只碧绿玉杯,目光犀利的盯几窗前的白色木槿花。
只是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烦躁和焦急。
他收回盯着木槿花目光,然后厉声的喊道,“来人!”
他的话音一落下,片刻间,就进来一个拿着拂尘的老太监,他躬身对着男子喊道,“主子!”
男子面色清冷,声音有些心急气燥的问道,“还没有任何消息吗?”
老太监摇了摇头道,“没有!不管是李卫他们,还是蒋振南一伙人,都查不到任何消息,就好像突然在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的踪迹!”
男子蹙了蹙眉头,冷厉的问道,“李卫之前,没有传回任何消息吗?”
老太监想了想,说道,“在26日前,他飞鸽传书,说已经追蒋振南到一个叫安宁郡县的地方。”
“安定郡县?”男子微微疑惑,“是属于哪个郡省?”
“是南部的清丰郡省!”老太监恭敬的应道。
“清丰郡省?”男子再问了一下。
“是的,主子!”老太监再次很是认真的应道。
“清丰郡省可是太子舅家归属省地。”男子自言自语的道,“难道是被太子一方的人发觉了,然后先是拦截了李卫他们,把他们灭口了,之后再救下了蒋振南他不成?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满城春。
可是这人的父母,却不甘心到手的银两不翼而飞。
然后,再次以孝道要挟他必须弄到银两给他们足够的养老钱,不然,他们就告上衙门,再说他不孝。
这位官员被父母逼得没法,然后,从一些小贿小赂收起,到后面的收受贪贿大量的银两,直到三年前,查出他不仅贪污那些赈灾救助地区灾民的银两,更是把军响的三分之一都敢贪污下来。
此事被告发之后,他已经在短短三年时间贪污受贿了大概有上千万银两,圣上一怒之下,直接判为斩首之刑。
临死之前,他说了一翻话,‘倾本清心,奈何孝心;清而不孝,孝而不清!’
他话的意思,就是他本想做一个清明的官员,奈何碰到那样一对父母,而且却因为
国家孝道,对于父母必须要无条件的遵从,不然就是不孝不顺。
所以,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不做清廉官员,可却要面对不孝;如果要做一个孝顺的儿子,他就不能做个清廉的好官。
圣上听到他的一翻话之后,分外震动。
立即追查千万银两的下落,之后,在他家的地窖里找到那千万两银子,检查官员对着账册清点了一下,竟然一两没少,而且他们还从一个箱子里查到另一个账本。
那个账本记录完整的银两来源之处,最重要的账本上,还有一段话是呈给圣上的。
圣上看到他的账本里面的内容时,痛哭了一场。
之后,他就招我进宫,询问《孝之法》弊端等等。”
蒋振南由史以来,第一次讲这么多话,却是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林月兰听到他这样讲这个故事,心神一动,很明白,一她眼睛立即亮了亮,说道,“南大哥,你的意思,将来,很有可能会废除龙宴国那些不合理的孝法了。”
蒋振南点了点头道,“嗯,圣上是有这样的打算作为。
那位大官员实际上也是被亲生父母给扔出去生而不养的,后来,他从一个普通人当成了大官,他的亲生父母就找了上来,后面就这样发生一系列之事。”
林月兰点头,对着这位大官充满敬佩的说灰道,“这位大官员是以所作所为,然后再以死作为代价,震撼和告诉圣上,那《孝之法》的不合理之处。生而不养,却要以孝以来为所欲为,这是人之悲哀,同样是天下很多人的悲哀,更是变换成国之悲哀啊!”
蒋振南点头应道,“是啊。就因为有些不合理的孝道大过于天,不知造成了多少的悲剧!”
得到这样的一个好消息,林月兰心情立即明朗起来。
之前,她正愁于要怎么与林老三一家彻底断绝关系,但却因为那什么狗屁的《孝顺之法》而碍手碍脚。
现在好了,只要耐心等段时间,等圣上明确那些孝道的不合理固执之处,再颁布天下,以后不管她再有钱,再富裕,林老三一家都不敢再以孝道要挟于她了。
之所以现在林老三一家对好还没有采取任何行动,那是因为,他们只是暂时被林月兰吓唬到了。
等过段时间,这些事件平静下来之后,他们肯定又会上来大闹的。
林月兰正高兴得到这样的一个好消息,眼角随即瞄到了一个人往这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