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活到一百多岁的人,这人的能力还是不能小觑的。
“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嘛。”张大夫摇了摇头道。
林德山再吃了一块红烧肉,咀嚼几下,就问道,“丫头,那害得蒋振南流落到此地的罪魁祸首是谁,知道吗?”
林月兰当然知道。
只是对于这样的事,两位老人家就不便知道了。
林月兰摇了摇头道,“不清楚!面具大叔这次回去,肯定会自已调查清楚的。”
林德山说道,“也是。他这么精明干练的一个人,上次吃了大亏,这次回去肯定会有所防范的。”
林月兰看着已经消灭大半的菜,说道,“行了,师祖,爷爷,我们继续吃菜,不聊这些了啊!”
实际上,她心里倒是想知道,这个皇家年宴到底是个什么样?
……
蒋振南瞧着蒋云峰那怒气勃发的样子,嘴角勾了勾,心情很好的再说道,“如果镇国公真想为你的一双儿女讨回公道,本将军自然奉陪!就是不知道镇国公要如何给你的宝贝儿女讨回公道呢?”
蒋云峰听着蒋振南那一口镇国公镇国公的,心里的怒火更是冲天,他怒指着蒋振南大喝道,“逆子,谁教你的,连爹都不会叫了啊?堂堂一个镇国将军,还有没有教养?”
蒋振南听到他这话,却不曾有一丝的动容和怒气,而是慢条斯理又冷淡的说道,“抱歉,镇国公大人,本将军从小死了娘,至于爹嘛,三年两年不见一个人影,有爹等于没有爹,所以,从来没有人教过我对一个陌生人,要如何叫,更别谈什么教养问题!”
蒋振南的这话一落下,立马听到有人“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大家看向笑声的来源,那个笑着的郭兵,似乎发现了自已的失态,他不好意思般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就是突然想到一个好笑的笑话,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随后,他又走向蒋振南,说道,“我说大哥啊,我真是可怜你啊!”
从小郭兵,除了他老娘和几个姐姐的眼泪,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
因此,他说这话,也像是不怕得罪镇国公蒋云峰。
听着他们的一附一和,蒋云峰气得脸色都铁青的。
但是他不敢对郭兵发火,只能继续针对蒋振南,大怒道,“蒋振南,你这个逆子,到底是怎么说话的?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
蒋振南冷冷的道,“没有!”
蒋云峰脸色铁青怒指着蒋振南,想要再大骂,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骂他了,“你……”
闻玉静连忙给蒋云峰拍了拍背,劝说道,“老爷,你别气!南儿还小,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有什么说不能好好话,非得一上来就大吼大怒吗?”
随即,她又看向蒋振南,有些失望又痛心的道,“南儿,你说那话也真是让娘伤心了。虽说娘不是你的亲娘,但从小到大至少是我这个娘把你抚养长大的,从未曾短缺过你的吃喝。
你要读书认字时,我也是请着那些大家名师来教你。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人给轰走。
我本想亲自教导你呢,你又给我这个后娘于脸色看。
我这个做后娘的人,又不能对你打,又你骂,否则,外面就会谣传说我这个后娘苛待虐待你。
唉,我就只能放任你了。以至于你现在不懂那些教养礼数!
早知道当初,我就是被人说成了恶毒的后娘,也要把你给教育好!”
闻玉静的嘴巴倒是厉害。
把镇国公府对于蒋振南没有教养的责任之事,完全推脱到蒋振南自已身上去。
说他从小就嚣张任性,不认真读书也就罢了,还把老师赶走。
闻玉静亲自教他,他还对闻玉静大吵大骂,使得闻玉静这个后娘为难。
这就是所谓的后娘难为啊!
总之,蒋振南从小就对她有意见就是了,所以,他有没有教养,完全与他们夫妻无关,完全是蒋振南自已任性妄为的。
很多知道真相的人,听着闻玉静的话,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
但这是人家的家事,关不到他们头上来,他们只要做表面表情,接着看镇国大将军与镇国公夫妻斗法就是了。
郭兵却不怕事大的说道,“哦,原来镇国公夫人对我大哥,这么用心呐。真是可敬可叹!只是,”
随即他话锋一转,脸上带着些厉色的说道,“可为什么我听说,我家大哥从出生三个月就开始跟着奶娘住在镇国公府的一个破落院子呢?热时还裹着一条旧棉衣,因为没有夏衣穿,天冷没有火碳,冻得全身发抖。好在大哥命大,给挺过来了,而且还活到当大将军!
镇国公夫人,难道这些传闻都是谣言不成?”
闻玉静的表情一僵,随即就僵硬的笑道,“郭小少爷,都说是了是传闻,那么就一定是谣言了!你何必当真了呢?南儿,你说娘说的对不对?”
这是属于家丑,闻玉静很是自信的认为,蒋振南绝对不愿意让人摸黑镇国公府,毕竟,他现在还挂着镇国公府嫡长子的名号,将来很有可能镇国公府的大少爷!
所以,无论如何,蒋振南就必须维护镇国公府的名声。
然而,闻玉静不知道,以前,蒋振南是任闻玉静去闹去吵,任她对他泼脏水而不辩驳,只是因为这一切无所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