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都是老人家,血脂都有些高,林月兰平时都吩咐厨房和下人,控制两位老人家的要吃的肉食,还有要让下人们一定要防止两人偷吃的状况。
当然了,一般他们两个就是想偷也偷不着啊。
一是大厨会控制份量,只是按着主子说的份量去做,当然,他们这些人也会嘴谗,就会多做一些,他们也会吃上一些。
对于吃这一块,他们主子倒是没有限制,想吃什么就做,但有一点,能吃多少,就做多少,绝不允许浪费,一经发现,都会扣月薪和奖金的。
他们这些下人真是觉得上辈子上了高香,这辈子才会遇见这么好的主子。
当然,这些作为主子的林月兰不知道,就因为这些吃的,这一众上下暗中感谢她。
平时被限制住了份量的两位老人家,吃得不过瘾。
今天年节,又是林月兰亲自下厨,林月兰做这些菜时,偷偷放了灵泉水,所以,林月兰没有再限制他们两个吃这肥肉了。
“爷爷,师祖,你们慢点吃!今天会让你们吃个够的。”林月兰笑着道。
张大夫边吃边说道,“丫头,你做的红烧肉真是太好吃了,那刘大厨,怎么也做不出你这样的滋味。”
林月兰只是笑了笑道,“可能是每个人的手艺不一样吧!”
她才不会告诉他们,她是用了灵泉水来提味的。
两位老人家吃了一会,觉得有半饱之后,就边吃边问道,“丫头,那南振江真的回京城了吗?”
蒋振南在这的名字是南振江,因此,他们也习惯叫他南振江。
林月兰说道,“嗯,回去了!”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又说道,“皇帝下圣旨,让他回去参加皇家年宴!”
两位老人家已经知道蒋振南的真实身份,那她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林德山听罢,满是同情的说道,“听说,因为母亲生他难产而死,从小就被虚云大师批为煞星,所以,从小就不被他亲爹重视,甚至恨不得他消失不见,但又介于外界对他看法,才留下他的性命,但也是小小年纪就把他送出去了,任他在外面自生自灭!
也不知道那个镇国公的心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能这么狠心对待这个嫡子!”
“哼,你以为那个蒋云峰是个好人不成?”
听到林德山所说的话,张大夫嗤之以鼻的道,
“听说他的那个嫡二子,堪堪只比见嫡长子小半岁。这里面没有什么猫腻,谁能相信?还有那个虚云大师为何偏偏来得这么巧?
哼,只是可惜了蒋振南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就被这么给他们糟蹋了。还好这个孩子自已争气,凭着自已的本事,当上了镇国大将军!”
“呵呵,他这个本事,也是不知在战场拼杀多少回,经历过多少场生死较量,才有这样的战绩。”林德山眼底有说不出的对蒋振南的心疼。
林月兰却很是好奇的问道,“师祖,你说的那个虚云大师是什么人?”
张大夫说道,“这个虚云大师,是个佛法高深,德高望重的一个大和尚。听说,他上知文,下知地理,给人卜卦算命,很是准,不知有多少达官贵人,都一掷千金的想一求虚云大师的一卦。
只是可惜,这个虚云大师有自已的处理原则,一年只给人披三卦。分别是二月,五月,及九月,而且给卜卦之人,都是要看缘分。
有缘而来,无缘则去!”
“那他为什么会突然给刚出生蒋振南给卜卦?难不成小小的蒋振南与他有缘分不成?可这种害人一生的缘分,相信没有哪个喜欢吧?”林月兰很是好奇的道。
“所以,我就说这个虚云大师,只是一个狗屁大师,没事专门去祸害一个孩子!”
张大夫却很是不屑轻蔑的道,
“人刚出生的孩子,一出生就没了娘,已经够可怜了。他倒好,特地跑到人家家门口,说人家煞星。
他知不知道,就他这么随口一出的煞星,却让小小的孩子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不,或许他是知道的。只是,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或许不清楚,但现在以蒋振南的能力,肯定能查清了当时的到底是什么情形了。”张大夫说道。
林月兰眼底的厉光一闪,随即疑惑的道,“师祖,爷爷,你们的意思是,那个虚云大师的出现,或许与他那个亲爹或继母有关吗?”
“谁知道呢?”张大夫和林德山一同的说道,“或许是有关吧。因为如果蒋振南好好的,那么镇国公爵府的爵位,自然是由蒋振南这个嫡长子继承。但是,那个后来娶进门的夫人甘心吗?那肯定得不甘心。既然不甘心,做一些小动作,那就自然而然的事了。
只是,这毕竟是镇国公府内之事,这些丑事肯定不会外传,至于真相如何,也就只有当事人清楚的。”
林月兰再问道,“这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个虚云大师,现在在哪?”
张大夫和林德山一愣,随即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很快就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或许现在已经死了吧!”
林月兰好奇的问道,“这话怎么说?”
张大夫解释道,“听说这个虚云大师在三十岁时,虚若寺成名,他当时蒋振南披命时,已经是八十多岁的高僧。现在都已经过去二十五年了,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活着了!如果活着,也是一百多岁了。”
“哦?这么长寿?”林月兰微微惊讶了。这个时代,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