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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以这么想?”
“什么叫看到你过的惨就开心了,你就是这么跟一个教老-师说话的?难怪学习不好,你这样的,能好到哪里去。”
院长明显没有料想到南宁会这样回答。
见南宁就这么冷冷地盯着自己看。
那讥讽的神色,令院长面色变得有些难看。
院长冷哼了一声。
开口的语气顿时尖锐犀利起来:“这一切的后果,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不怪你自己,怪的了谁?”
“那为什么他们不去绑架别人?偏偏要绑架你?”
“你自己读书不认真,学院都说了多少次,不能去网吧!不能去网吧,你自己非要违反学院的规定。”
“整天就跟些不三不四的混在一起。”
“你现在的行为,己经给我们学院抹了黑,我有理由给你处分。”
院长面色不由冷上了几分,他那些话直接就是脱口而出。
很显然,院长这么教训学员,己经教训习惯了。
对啊。
她还能怪谁,只能怪她自己。
所以全天下的女孩被侵犯,都是自己活该,而犯罪方却不用承担任何世人的舆论。
活该被周围所有人唾弃。
让人看你的时候,都用一种异样与恶心的目光。
“行了,去上课吧。”
“上完今天就在家休息,等下学期再来吧。”院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直接开口赶人。
院长挥手的时候,正巧对准九音所在的方向。
掀起了细微的轻风,令九音垂下的碎发轻飘飞逸。
她抬眸,很慵懒的一个斜靠姿式,却给人一种无形的气势。
就在南宁离开的同时。
九音亦是悠然站直了身形,那雪白的裙边荡漾起一卷波浪,她闲庭漫步般踏入朝门口走去。
九音的面前是一面墙壁。
在她的脚步到了墙壁的时候。
九音不仅没有绕道,而是身形直接穿透墙壁,到了南宁的身后方不远处。
“呜呜呜”
南宁一个人找了个角落蹲了下来。
她将头埋着在膝盖里面,想起院长那犀利的言语,想起同学那异样的目光,南宁便放声大哭。
那瘦小纤细的身子不停的打颤,哭得上气不接下去。
“怎么会这样”
“他们都讨厌我了,都不跟我说话了。”
南宁缩着身子,刚刚那坚强而无所谓的模样,被击的溃不成军:
“为什么,为什么都在指责我他们两个人就不该死吗,为什么只看到了被伤害,却没有看到那些人罪恶的嘴脸。”
“我该怎么办?”
“姐姐,我该怎么办?院长抛弃我了。”
“那些跟我关系好的人他们他们都在厌弃我,那种目光,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南宁边哽咽着。
身子边一颤颤地抽泣。
那种想反抗地无能为力的感觉,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全数涌在南宁的脑海里,占据了她的灵魂。
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就这样
那些人就这样,不但不同情她,反而直接定了她污秽不堪这个罪名。
四周很寂静,寂静到只留下南宁的哭声。
九音单手轻置于身侧,她那玉葱般精美的指尖拔弄着一颗白玉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