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小想说这么明显吗？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慕欢兮笑着点头。
“唉，算了，反正你也不是别人，如果连你都不能说的话，我就真的没人可以说心里话了。”钟小小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个乔乔有些古怪。”
“古怪？”慕欢兮当时也没多想，如果眼前的这个乔乔是假的，盛寒戈肯定会说的，可是他都没什么反应，所以慕欢兮也是没什么怀疑的。
眼下只是想要跟钟小小聊天，让她把心里憋着的事儿说出来。
“是啊，虽然时隔了十年，我们容貌上有些改变，可是感觉应该不会变的啊，这个乔乔，我感觉到的是陌生，哪怕我跟她说一些我们之间的事儿，她大致的都能说上来，”
钟小小喝了一口饮料，“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她在我的人生中那么重要，可能我对于她，也只是儿时的一个玩伴而已，不像你，我一看到你，就莫名的喜欢你。”
“你喜欢她，那我怎么办呢？男人喜欢她也就罢了，如今也要多一个漂亮的女孩跟我抢了吗？”盛寒戈很自然的坐在了慕欢兮的身边。
钟小小胆子小，条件反射的低下头猛喝饮料，因为盛寒戈的几句调侃而闹了个大红脸。
慕欢兮瞪了他一眼，“瞧你把小小吓得，你忙完了？”
“嗯，烦！”那些人弄的他很烦，巴结讨好他的人太多了，弄得他听到上句话就能够想到下句话。
钟小小试探性的抬起头，发现盛寒戈深情款款的看着慕欢兮，她大着胆子问了一句，“盛少，我知道这样的话不该当着欢兮的面说，但是我相信她会理解的，十年了，我只想要一个答案，当年您送走乔乔，是为了保护她，还是想要让她自生自灭。”
盛寒戈皱了下眉头，而钟小小的第二个问题又来了，“眼前的乔乔是真的乔乔吗？”
“钟小姐。”盛寒戈拉下了脸，“既然你知道这些话不该当着欢兮的面说就不该说，你凭什么说她不是乔乔？”
“那你又凭什么说她就是乔乔呢？”钟小小冷声说道：“如果只凭着她们母女的话，或者是几个跟乔乔相似的小动作，那么欢兮也喜欢戳脸，难道我也要说欢兮就是乔乔吗？”
“够了！”盛寒戈的声音不大，但是他的音色太好辨识，让周围喧闹的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纷纷都看着这边。
“抱歉。”钟小小并不是希望乔乔和盛寒戈怎样，她只是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
她求而不得的真相。
“盛寒戈，你那么凶干嘛？”慕欢兮护着钟小小。
盛寒戈知道，自己眼下的愤怒在慕欢兮看来，肯定是恼羞成怒，她的小脑袋又会想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了。
“我出去透透气，你们聊。”盛寒戈起身离开。
钟小小咬着嘴唇，“抱歉，欢兮，我没别的意思，我是希望你跟盛少好的，可是当年的事儿，真的是个谜团，我很想知道。”
“小小，你在这儿啊，我找了你半天了。”不远处，莫乔乔踩着高跟鞋款款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