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翻滚着,象是滚烫的开水,一波一波的涌上来又没下去,麻三望着这条河抽了一卷烟,心里计划着等会如何给小霞设套。
可是想了半天也没好法子,再想想那个说话能看透人的女人心里象是塞了个东西似的。
到了那里再说吧?想到这里他便骑上车子往小霞的家里走去?
麻三心里高兴这自行车子也快,蹬了没几下便到了村子边上。他捋出手脖子看了看表,十点多,天还早,现在去小霞家刚好。
婶子(攀美花)家,这可是老熟路了,金鸽给他带来的快乐那可是记忆犹新的,现在又来了一个外甥女小霞,他心里又多了一份新鲜感。
他推着车子走到了婶子家门,只见大门紧闭,象是没人?他轻轻的推了一下,嘿!门开了?他推开了一条缝,探头看了看,里面没人,他打了一下车把上的铃。
铃声清脆,继尔喊了一声:“婶子,婶子在吗?”
没人应,他想是不是婶子没听到,即便婶子不在金鸽也会在啊?再退一万步小霞也该在啊,想到这里麻三心不甘啊?心想现在回去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去尝小霞这个子的姑娘了,这时心里又浮现出那个眉宇中间有颗红痣的洋女人,心一横便走了过去。
“小霞,小霞在吗?”
麻三走到院子当间隐约听到有收音机的声音?嗯,看来家里真的有人,肯定是没听到自己叫啊。既然有人就不用偷偷摸摸了,他学着院子里大公鸡的样子踱着方步走了过去,快走到门前的时候,他也纳闷?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这么入迷。便先走到了窗户前看个究竟。
就在他刚趴到窗户前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一只大白时隐时现的露着,浅红色的立的老高一只手还不停的在一撮淡淡的里摸来摸去,弯弯曲曲的这时被拨得乱哄哄的,手指头这时还时不时的抠着,时而用两根手指头分开张合着玩弄着两个大,这时能看到一本书时不时的出现在窗户最边缘,再看里面就看不清楚了,看样子象在自慰啊,旁边的收音机还在兴奋的播着比你高鞋的广告,此时她哪里是在听啊,是在掩护。
麻三看在眼里痒在心里啊,据一切表明这个非小霞不可啊。的老二一下硬得跟铁棍儿似的,裤子蹭着墙面上沙沙做响,此时的小霞好象并没有觉察到什么,一只手拿着书时不时的看一下,另一手则在那那毛茸茸的粉处乱摸。正在麻三看得入迷的时候,她却停了一下,顿时从床里头拿起了一根黄瓜,只见小霞看了看,斜着就戳向了前,麻三一看心想:小妮子,你可小心点啊,那黄瓜浑身都是刺啊?可别把你那给坏了,这时小霞并没有把黄瓜真接,而是轻轻的在上磨着,时不时的发出比着收音机里还大5个分贝的叫声,声音嗲嗲的,很动听,两只子不知羞的上下窜动,麻三的之火被小霞给燎原了,他想这个小妮子可真没一句实话啊?还说自己是个,看这样子应该比着村里的人经验都多啊,就想着那对迷人的子就不可能是这么17岁所能有的?
想到这里他再也不想着担搁了,时间紧迫啊?现在趁着小霞正在兴头上干起来才爽。想到这里他便径直走了过去,顺手一推门,门“光当”响了一声,两个门吊子唧哩咣当的响了起来。
门竟锁着,麻三这时心里很不爽啊,心想这个小妮子想得还真周到啊?
这时门里面的收音机一下停了,仔细听了听,骂了一句:“谁家的死狗啊?滚”麻三一听那个气啊?心想自己再落魄最多也是个穷要饭的啊,现在倒好被一个胎毛未退乳锈未干的毛孩子骂成了狗,那个气啊,但是想想今天是来占便宜的还是先忍一忍。
哪知这时里面收音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麻三心想:可能是小霞啊真以为外面真是狗在捣乱呢?算了还是给她说明白吧,要不然这回指不定骂自己什么呢?
想到这里他轻轻的敲了敲门。收音机马上就关掉了。里面却一点声音也没有了。麻三这时也没吭声,二人僵持了五秒的时间,里面忍不住吱声了:“姑姑?”
麻三一听,“噗”一声笑了。
“谁啊?”
“给你送大黄瓜的”小霞这时听了听,送大黄瓜的?脸嗵一下红了,手里攥着的黄瓜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她急忙下了床,整理起了衣服,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
“你,你是谁啊?我家里有的是大黄瓜。”
麻三这时听到里面整理衣服的声音,心想别整了等一下还得麻烦自己,就说道:“小霞,是我啊,我是全医生,你进哥啊?快点开开门,我这里有一根热乎乎的大黄瓜。”
这时里面的声音不响了,顿时传出了一阵笑声,说道:“哦,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那就快点进来吧。”
说着门吱扭一下开了,门口正站着小霞,小霞的扣子还没有扣好,学生装里两只大号的sū_xiōng半露,是着一百褶小黑裙,露着半截白白的腿。那样子要是你见了,保证想着扑过去,好好的吃上两口豆腐,17岁啊,多嫩啊,两只大就象那春天的桃花,真有种一枝红杏出墙来的感觉,白色的衣服里的粉红色若隐若现,看得麻三欲火焚身,小霞此时倒象是见过大世面的风尘女子,一动不动的站着,镇静的望着麻三,好象是在考验麻三到底是坚持多久。
麻三眼望着这个迷人的小嫩坯子,那大号的子受不了了,不停的向大脑发射着反射信号,既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会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