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声音,沙哑又紧绷,特别的醉人。
她紧张,心里默默的盘算着,他乃当今的皇太子殿下,未来的国王,他的心,她一个平凡的村姑,怎敢奢求啊?若是说想要,他会说她自不量力,世人也会取笑她痴人说梦,不切实际吧。
“如果你回答想,我会给你的,我会把我的整颗心都给你。”见她沉默,他有些等不急的表白道。“小兔,那日我去找你,在树下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爱你,和我在一起吧。”
夏小兔百分百的受宠若惊,两只美丽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经过几天的修养已经不怎么青肿的俊脸,心里,想说要的,可是,嘴巴就是张不开,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字。
“呵呵~”欧阳诺忽然轻轻的笑了,似乎从她的眼睛里读懂了什么,一手不松不紧的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一手温柔的抬高她的小下巴,缓缓俯下头,在浪漫的月色下、在夜来香浓烈的香味中,极尽缠绵的吻上她的唇…
夜来香,别名月见草,它的花语是危险的快乐!
他的吻,诗情画意般的温柔,夏小兔闻着夜来香的味道,感受他舌尖的缠绵挑拨,紧绷着的心,不知在何时情不自禁的放松了下来,腮边浮现艳压桃花的红晕,就那么鬼使神差的张开唇,轻柔的动起小舌头,不自知的回应他的吻。
感知她在回应自己的吻,欧阳诺惊喜极了,睿智又迷人的眼眸里盛满甜蜜的浓浓笑意,越发跳快的心,险些喜悦得跳出来,激动又兴奋抱紧她,吻她吻得更动情……
这个晚上,莫迷和江瀚在中途一前一后的默契醒来……
“诺和小兔怎么都没在床上啊?”莫迷拉开灯,撑起身看看两张空空的床,自言自语的疑惑问道。
江瀚也撑起了身,摸摸眼角,有些迷糊的说:“可能去厕所了吧。”
“他们俩都去厕所?有这么巧?”
江瀚瘪瘪嘴,“要不然呢?”不怎么在意的说完,重新躺好到病床上。
莫迷若有所思着,想了想,下床走到夏小兔的床边,伸手探进她的被窝,发现里面没多少温度后,立马走向欧阳诺的床位,快速的查探他被窝里的温度,忽然察觉到什么,俊秀的眉皱一皱,神色阴暗的快步朝外走。
“迷,你去哪里?”江瀚纳闷,“你也去厕所吗?”
莫迷没有回答,步子毫不停留。
“你怎么回事啊?”江瀚感到异常,在床上疑惑的嘀咕几句,终是抵不住好奇心,快速的翻身下床,大步的追出去,“迷,等一等……”
莫迷在医院冷清的走廊上找了一圈,便找到了医院里提供给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月朗星稀,头不经意的一扭,就看到了在夜来香的旁边不仅拥抱在一起,还极其缠绵的吻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那个刹那,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被长长的针刺了一下,让他猝不及防的感觉到疼,甚至产生一丝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的害怕。
他们两个,在他的心中是那么的熟悉,可此刻,对他来说,却是那么的刺眼,狭长而迷人的凤眼,在月色下,难受的眯了又眯,阴柔邪美的一张脸,在花香中暗了又暗。
江瀚很快的跟了上来,站在他旁边正想问他有没有找到,不想刚一张嘴自己就看到了那对相拥相吻的两个人,浓浓的俊眉不可思议的蹙高,深潭般的黑色眼睛,瞬间的睁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酸酸闷闷的低声气道:“呃,他们两个真是过分,三更半夜的,不在房间里好好的睡觉,竟然背着我们两个跑到这里来亲热。”
“是挺过分的。”莫迷眯着眼睛看着还在不远处缠绵亲吻的男女,有些咬牙切齿的阴沉附和,“尤其是诺,疼爱小兔,也不叫上我们。”说着,嘴角噙着一抹假笑,不紧不慢的走向拥吻中的两个人,举头往往月,低头看看花,笑出一两声,“呵呵,诺,小兔,你们两个花前月下的亲热,好不浪漫啊,简直羡慕死我了。”
江瀚立即跟着走过去,沉着俊酷的脸,冷不丁的补一句话,“也羡慕死我了。”
突闻其声,欧阳诺和夏小兔不免有些受惊,默契的停下动了情的缠绵之吻,同时的扭头看向他和江瀚。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看到他们俩,想到刚才和欧阳诺吻在一起的情景被他们看在眼里的事,夏小兔总觉得自己有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很快就不敢正眼看他们了,红红脸,低头看着地表上那一抹害羞的影子。
“瀚,迷,你们怎么醒了?”欧阳诺看看夏小兔,看着他们俩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淡笑着问。
“呵呵,知道你们两个会出来偷偷幽会,所以就醒了啊。”莫迷睨着夏小兔低垂的头,半开玩笑的说道。
“呃,诺,你干嘛要背着我和迷和小兔在这里的幽会啊?”江瀚绷着个脸,不耐烦的闷声问道,“小兔是我们三个人的,你可不能一个人背着我们吃独食。”
欧阳诺有种莫口难辨的无奈感,“瀚,我和……”
“江瀚,你混蛋。”听到江瀚后面说的那句话,夏小兔再也无法沉默了,打断欧阳诺欲解释的话,抬起头愤恨的瞪着江瀚,“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告诉你,我不是你们三个人的,也不是你们三个人中的一个人的,我是人,不是可以划分给谁谁谁的东西。”
见她这么生气,江瀚急了,“小、小兔,你别误会,我没有说你是东西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