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yù_wàng如同飓风暴雨,顷刻席卷而来。
章剑粗暴地撕下她带扣子的小熊睡衣,一只手握住樱桃样的小红梅。
柳浣花还来不及祭奠超度一下自己刚网购才穿过一次的可爱睡衣。就惊呼出声:“哥……轻点…….”
他今天确实有些反常,动作强硬而霸道,完全没有顾及到柳浣花快要被折断的细腰和快要酥麻掉的嘴唇。
他灵活而强势的舌头在她最柔软温热的口腔里机关枪一样疯狂扫射。所到之处片甲不留,叫她仓皇败北。只能全权将要引诱他为初始目的的主导交给他。
章剑突然停下四处点火的手指和灼烧火热的唇,猎奇的眼神犀利如豹地盯着她:“嗯?很重?”
她慌不择路地点头,岂止是很重,简直是千斤大锤的架势……
他邪气地挑了眼睛和眉毛,表情生动而戏谑。手指突然游走到私密地带:“嗯?那这样呢?”
“啊……”柳浣花急得要哭出来了,强烈的刺激叫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激动地抓着他的肩膀,想要阻止他作乱的手。
他哪里肯放过她,越发的变本加厉了起来。
柳浣花终于承受不住,一阵哆嗦地高潮了。筋疲力尽地软了下来,松松地挂在他身上,眼神里尽是迷蒙。
章剑见她这副双颊透红,泛着雾气又朦胧的眸子,真真是千娇百媚,无可取代。
他终于停下使坏手,重新将身体覆盖上去……
柳浣花刚过刺激点,此时身体敏感不已,经他这么突然闯入又一刺激,又一个激灵,本能地颤抖了。他低低地笑了出来,声音邪魅:“怎么了小猫?这么快就不行了?”
她哼哼唧唧羞得说不出话,只能一张嘴咬上硬实的肩膀,死死不松口…….
章剑心里有气,有意要折腾她,一晚上花样百出跟她耍杂技一样高难度的体位都尝试过。柳浣花体力再好都承受不住。怎么样求他他都无动于衷,完全没了人性。最后终于瘫痪在他怀里,彻底不醒人事了。
他唇畔终于溢出满足的笑容,看着她疲惫之极微微痛苦的表情,心道:红心出墙是要付出代价的……
早晨的时候她还是全身提不起半点劲儿,羞红着脸被他抱着去洗澡。
“哥,我昨天去见了江洪波的妈妈,就是吉利食品的老总。她突发性脑溢血,现在已经是半截黄土的活死人了,身上插的管子横七竖八,叫人看了心疼……”她不敢看他,任他在她身上缓缓大按摩着泡在花瓣里的身体像是获得了极大的浮力,有些轻飘飘的舒适感。
“嗯。”他没什么感情地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她就是受刺激了,江洪波来找我,他想让你见他,给他个机会。”柳浣花说得没什么底气,毕竟生意场上的事情,不是依靠同情心运作的。
“理由?”他加重力道,按揉在她淤青的腰上,惹得她大叫着往旁边躲,又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了回来。
“说不定他有很好的危机处理方案,只是需要你帮助实施而已。反正你给他个机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他妈妈毕生心血这样毁于一旦,将来死都不会瞑目的。”
他拉过大浴巾,将她全身擦干,包裹着抱起来。动作轻柔得像是读的还不会自理的婴孩。
“好。”她点头:“让他周二晚上来家里吃饭。”
啊?还要来家里吃饭?至于吗?
“你亲自下厨。”他又补上一句。
“……”安得什么心啊这是?
柳浣花撇撇嘴,只得答应。
又想起昨晚上他的异常,红着脸抡起花拳软软地锤了下他肌肉坚硬如铁的胸膛:“你昨晚怎么突然那么qín_shòu啊?简直是鲸吞吞食丧尽天良……”
他唇角勾起笑意:“哦?这是嫌我以前不够努力吗?”
“……”无耻无下限是吧?
周二的时候柳浣花一大早就打电话给江洪波,让他准备好计划方案。
因为只有一节课,她一下课就跟赶着投胎似的往家里冲,准备头一次在出了章剑和肖阿姨之外的人面前显摆一下。
章剑平时完全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随便她做得如何玉盘珍羞都是一律贬低到地狱去了。肖阿姨正好相反,哪怕她只是黒霍霍的一盘看不出材料的炒饭,她都会举着大拇指赞叹她媲美米其林餐厅的大师了……
这两人相当于那些选秀节目中的最高分和最低分,都要去掉,不得作数。
关于菜谱她参考了很多因素,比如江洪波不吃辣,比如章剑讨厌苦瓜洋葱,比如她自己不喜欢胡萝卜。最后综上所述终于写出三全其美的菜单了。
茄子烧鸭条,凉拌西红柿,薏米冬瓜排骨汤,蚌肉菜芽,白果牛肉煲,以及她和章剑都喜爱的醉虾球。
她拿着刚刚冲洗好的西红柿呆愣住了:“他……吃醋了?”
这简直比本拉登被杀还要叫人震撼啊……
在她心里,章剑就是那种强大得权倾天下纵横一切胸有成竹的神,他吃醋简直就像是观音菩萨去蹲马桶……
“可不是,前两天黑着脸回家,让我不用做晚饭了。后来问了问秘书才知道在医院看到你跟你同学搂在一起了,心里气性大着呢。”
“……”原来这就是qín_shòu爆发的导火索啊。
可是,为什么她没有被冤枉的委屈感叹而代之的是温热的喜悦呢?像是晚上融融月光下洁白如雪得花瓣,缓慢而渐次的开发,带着举世无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