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少低头输了几个号码“尾巴?”
“哎~少少少少少!两人和好了?”甜到发腻的声音。
“我想说…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不知道我以前让人给上过。”
“吖!你知道了…”
“今晚你不用想吃饭了”
“别!人家只是想让那个人知道他的问题犯得有多严重罢了~”
“闭嘴!”挂机。
打开电视,上面正在播关于钓鱼岛的问题。
主持人那正经的声音荡在这个带着豆浆气息的早晨,倒是和谐的很。
画面一转,倾少看着那个一脸横肉的日本议员手舞足蹈的证明钓鱼岛是日本的,不禁嗤笑。
双腿搭上沙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捧起那冒着热气的豆浆杯含在唇边,准备看他想怎么说。
噔噔噔~突然门不合时宜的又响了起来。
倾少啧了一声不耐烦“又谁?”
“…还是,我”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倾少扶额喊道“你他娘的这又怎么了!”
挣扎了半天,某个沙发土豆终于决定起身开门。
铁门一开,一看见那张脸的时候倾少忍了忍想把被子砸出去的yù_wàng“还有什么事?”
“那个…我那边没人,然后,我忘记带钥匙了,你这有没有我那的钥匙?”
“没有。”
“那我…”
“啧,进来吧,就今天一天!”
殊图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见倾少倒吸了口气一歪身半跪在了地上。
那杯剩了大半豆浆一下子洒在地上,塑料杯咕噜咕噜的滚了几圈停在了桌腿边。
“倾少!”殊图心里一紧赶紧跑上去扶。
他捂着肚子,脸色变得惨白。要不是右臂搭住了椅子,估计整个人就趴地上了。
“你怎么了?!”殊图试图去扶,但根本扶不起来。
倾少咬着唇,姣好的面容都有些扭曲。他摆摆手,整个身子都蜷了起来。
殊图医学知识差的离谱,蹲在倾少旁边大气也不敢喘。
刚才的女孩儿也不知道去哪了,现在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下来,只剩电视上那个日本男人还在唧唧歪歪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操!”倾少显然是被这个乱码一样的声音激怒了,一手按着肚子一手抓过那只滚落在一旁的杯子就往电视那边砸了过去“你他妈给我闭嘴!”
杯子在空中划过一条悠扬的弧线,砰的一声砸到了电视墙下。殊图噤声。要不是这个人现在没有力气,恐怕正中靶心,那价值不菲的超薄液晶不想报废都难。
电视上的议员依旧手舞足蹈,那小人得志的死样让人看了就不爽。
殊图环顾了一下,在组米色的沙发上看到了遥控器的踪迹。探身拿过,对准电视按了关机键。
正气禀然的声音嘎然而至,一下子静下来,可以听到那人微微的闷哼。
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温暖洒落下来,照亮了整间屋子。朦胧的鸟鸣以及豆浆香甜的气息环绕在四周,让人忍不住想要伸个懒腰。
可是现在的情形并没有多惬意。
倾少的脸色已经全白了,这亮度照相都不用打粉了。殊图紧张的要命,想喊人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药,第三格抽屉”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地上打滚了。
“恩,我找找你坚持住。”赶紧起身跑到电视墙下的柜子那,打开抽屉就一阵猛翻。
一些杂乱的小零件拨开后,一个黑色的小瓶子突兀入眼。
拿起来看了看,没错,就是这个了。
屁颠儿的把药给那人‘喂’下,殊图坐在地上,让他枕在自己腿上。
止痛药让人上瘾的原因无非就是在于见效超快,那人的闷哼声很快就小了下去。看到倾少脸色好了一点,殊图才轻声责怪“怎么吃这个药?这是什么病,已经很久了么?”
感觉刚从鬼门关溜了一圈,某人只顾着大口喘气。额前黑色的碎发都被浸湿了,几撮稍长一点的还很性感的遮在眼前。
这一副场景要是拍下来,应该会让不少人流鼻血的。
过了一会儿,倾少刚想开口,打酱油的很不甘心的再次冲了出来。
“喂,倾少你怎么了!”在殊图一脸‘你怎么不早出来’的神情下,某人看了看地上那人的脸色,好像知道了什么“啧,怎么又这样。等等,殊图你刚才是不是给他吃止疼药了?”
“恩”某人在那凌厉的目光下回答的有些胆战。
“我真!倾少你早晚没病也整出病了!”某人头也不回的往厨房走去,留下一个纤细的背影。
她只穿着一个毛巾裹胸短裙,右肩后纹着一只飞舞着的蓝色蝴蝶。
“哎,小酥!我现在没事了,真的!”倾少突然挣着想起来,好像是要阻止那人的什么恐怖行动。
但是没等倾少起身,那个小酥就已经拿着一袋巴掌大的黑色玩意儿出来了。
倾少见此崩溃的大呼一声,无力的倒回殊图腿上。
“你乖一点,喝下去就不会再痛了ok?”小酥歪头撕咬开那个精致的袋子,蹲下来笑眯眯的递在倾少眼前。
“我可以不喝么?”
“当然…不行!”笑容一扫而光,阴毒的就像是白雪公主的后妈。
倾少哼了两声以示认命,无力的接过把袋子咬在嘴上,眉头皱的很紧。
“对了”倾少拿开袋子,咽了口唾沫,对殊图介绍道“蝴蝶酥,我们的r”
哦,怪不得看着眼熟,蝴蝶酥,著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