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怎么样了。
其实我挺想他的,这个宫里也就只有他能听的进我没完没了的唠叨了。
在决定了自己后半夜骚扰的对象以后,我丝毫没有理会阿娘的禁令,沿着那条万分熟悉的小路决定再去碰碰运气。
一路上居然没有其他的任何改动,还是老样子。打死我也不会相信是自己的运气太好,可是阿娘又为什么不把这个地方彻底改造一下呢?毕竟已经不安全了不是?
头痛,没有工夫想这些。我扶着额头迅速的钻进了那个狭小的洞穴。
洞中没有点灯,漆黑一团,难道是安大叔的蜡烛用光了?看来下一次要偷偷给他带一些来。
黑暗中我有些害怕,本能的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仔细的分辨着洞内的动静。
可不可以回去?我打起了退堂鼓,两条腿已经有点软了,这里好黑。
一个人影迅速的扑了过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拖到了里面。
“腊月?”黑影不可置信的上下瞄了我一眼,赶忙放开我。
“安……安……大叔,你怎么不点灯?”我是真的怕死了,刚还以为是阿娘派人在这儿守株待兔呢。
安大叔赶忙过去点上还剩下不多的蜡烛头,把我扯到桌子旁边坐下,上下仔细的打量我。
“怎么这么久没来?我以为你出事了。”
我确实出事了,而且是出了大事。我抬头很困惑的看着他,安大叔的气息有些不稳,额头上还有汗往下冒,似乎是刚刚做过什么激烈运动。
迎着我狐疑的目光,他倒是回答的很淡定,“刚才试着运功来着……”
额,这样,我低下头去继续颓废。
“安大叔,你教我喝酒吧。”我抬起头,小黑和我说过,有些事情可以选择一醉方休,醒过来就不会觉得那些是烦恼。可是小时候他和阿娘一样,当面从未允许我沾过哪怕是一滴酒。
我会喝酒,可是从没有试过真正的醉一场,那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
安大叔愣了一下,但是还是选择将他藏起来的那些酒坛子都搬了出来。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了,说了什么话,总之一次又一次的从安大叔的手里抢那些酒坛子,他不给我我就哭,哭到他屈服为止。
我是真的很委屈,他亲过我,说要对我负责,可是还是喜欢上了正月。
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失败,也许当初就不应该离开宫里回去玉影山。
我承认,有点嫉妒正月,她温柔漂亮听话,人人都喜欢她,连宁远也不例外。还有阿娘,正月可以留在她身边,我却不行。
脸上红的像是火烧,我下意识的只会不停地往嘴里灌那些越来越淡的白酒。
“别以为我知道你掺了水。”我指着安大叔控诉着,舌头都已经不听使唤了。“都说我笨,你们才笨,全家都笨。”
安大叔看着我苦笑,却不说话。
“你说他怎么就不喜欢我?”我抱着酒坛子,眼睛里湿湿的难受。“明明是我先喜欢上的他。”
正月根本就不喜欢他,她有自己喜欢的人,他又知不知道?
这个世上真是狗血的一塌糊涂啊。
有人在我的耳边轻轻地絮语:“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孩子,每一个我都爱,所以并不是大家都只喜欢正月。”
应该是幻觉吧,我很不给面子的当成是个梦在自己的脑袋里过滤掉了,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醒过来还是有些恍惚。
安大叔似乎是一宿没睡,我能看得到他眼睛里满是血丝。而我正毫不客气的霸占在他不甚宽大的床上,逼得他只能坐在床头上。
我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安大叔看了我一眼道:“不晚,才辰时。”为了确保严密又加了一句:“仅仅是可能。”
我默!这么说阿娘应该已经起床了,还有宝宝,要是奶娘去殿里找我不在,会不会声张起来,那可就彻底是悲催了。
我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衣服,抱歉的看着安大叔道:“大叔,那个对不起,我下次多给你带点酒过来。”昨晚这么一闹把他剩下不多的存货都喝光了。
“你和正月长的一样。”安大叔突然开了口,低头想了想。
哎,对啊,是一样,大叔你应该知道的。我呆在原地,搞不懂他干嘛说这个。
“所以说也许是他认错了人。”安大叔再次抬头的时候,笃定的说出了这句话。
呃,认错人?我呆愣着想了一下,貌似宁远是知道我的锁骨左侧有那颗红痣的,可他又不能扒了正月的衣服,所以这个可能性很大。
我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我冲上去使劲握住安大叔的手摇了一下,道:“大叔,太谢谢你了。”
其实刚醒那阵,我就觉得自己好笑,干嘛要羡慕正月的,就算没有那些,我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而且长了这么大。
恩恩,我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自己努力一下,就算宁远真的喜欢的是正月不是我。没有经历过过程,又怎么能知道结果如何呢?
出去的时候,安大叔过来抱了抱我,我振奋之余忽然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似乎安大叔的链子长了许多,我明明记得以前离门有十步的时候他都够不到,现在好像才五步都不到。
“那说明你长大了,步子也大了。”安大叔很轻松的解释了。
额,这么想想也对,我现在又不像以前两条小短腿。
我很欢快的和安大叔告了别,迅速的钻出去,偷偷溜回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