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面探入了我衣服里面。
我顿时一阵冰冷的清醒!我飞脚而起,毫不客气踹开老明:“滚开!发春!色胚!”
我脸都红了。
“占我便宜!”
老明轻而易举就能接住我的拳头。他剔着一条眉毛,浅笑绵绵,面目风骚无比:“南宫透,你这样叫做恼羞成怒!是不是发现自己爱上我了?你爱我爱得太迟了,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我都要成亲了。不过,你寂寞难耐的时候,我偶然可以安慰安慰你。”他还对我闪着媚眼。
我气得牙齿都酸了:“去死!”给了老明一锤。不过,力气用老了,没有中。我以拳变掌,“啪啦”一声掌到老明的侧肩。
老明这壮汉吱呀就倒下。
我恨不得补上一掌把这sāo_huò一次打死。
老明吱吱歪歪,揉着肩膀,跳开两步。他安全了,才回头指着我,唠唠叨叨:“南宫透,你是不是女人?下手那么重,暴力狂!你看看女孩子怎么会像你这样爱同男人打架?别说我定亲了,就算我没有定亲,我都不会娶你!喜欢一头猪都比喜欢你好!喜欢你干什么,不就是一闷棍子,除了打人就是打人!”
老明毒舌。
不过,能让老明生气,我听着心里欢快。
我捏着拳头。
老明转身不理我。
我这才向他吐着舌头,做鬼脸:“你不喜欢我,我也没有求你喜欢我。你就去喜欢那些脑子单纯的女子吧,我自当有人喜欢。”
老明笑完了,终于笑够了,才走到我的身边,说:“南宫透,我真的很羡慕你的天真无知。你知道吗,南宫澈已经回来了。”
这样的一句话,我听着一头雾水。
我愣是问:“他回来了?”
老明看我就带着怜悯:“南宫澈已经回来了,在帝都北一千里的地方落脚,暂时还没有进帝都。你知道这样是为何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
老明沉重了起来:“南宫澈在等着你爹救他。因为南宫澈犯了死罪。他指染了和亲公主,而让雪北国的和亲计划陷入危难。”
?
?
我捂着胸口,再问:“鸣哥,你是什么意思?”
老明雪衣琼白,窝在床上就像个蔫了的大白菜。这大白菜还有点怜悯心,就说:“这是大司徒的军事机密,是城御四方军的军事机密。不过你已经不在城御四方军,所以让你知道不算违反军规,是不是?跟着南宫澈去雪北的军队,今天已经由我接替回来了。南宫澈还留在城外。大司徒让南宫澈留在城外,暂时不动。现在谁也不知道主儿会如何处置你的好哥哥。”
我浑然明白一些事情正在我不知道的阴暗角落发生着。
我的大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他是我爹的儿子,都统大将军的儿子。
我爹的态度,就是决定我大哥的命运。
这样裙带关系不见得光彩,但还是让我大哥的小命,显得矜贵无比。
心里头的纠结一环接着一环,我没有出声,老明就继续透露消息:“至于事情的真相,我不清楚。大司徒今天就很生气,司徒薇儿已经怀有身孕。”
我木讷着:“孩子是南宫澈的?”
听起来咋那么荒谬?
好像老李家的狗把老陈家的公鸡给搞了,公鸡大了肚子,四个月之后,公鸡生了一个鸭蛋——这个是什么打什么啊?
老明不置可否:“南宫透,你同南宫澈是兄妹,自小一起长大。我那时候留在明家,已经认识南宫澈,大家都小着,感情也真。后来我在四方军,他也在四方军。他是什么人、怎么样的人,我同你一样清楚。南宫澈这人不善变。”
我仿佛看到一线曙光:“你也相信我大哥是无辜的?”
我大哥,不可能去碰司徒薇儿!
我大哥,根本不会让司徒薇儿碰他!
我不相信。
我很确定。
老明望向窗外的黑夜,怪笑了一声:“我相信南宫澈的性格,但是,我更加相信男人的本能。送上门的大美女——啊!”
于是老明惨叫了。
我把手边的青花瓷枕头收回来。
老明捂着红肿的鼻子,呜呜的声音:“南宫透,你丫头不懂得啥是男人!”
我揉着眉心,斜视的眼神看他:“对,我不懂男人,但是,我知道啥叫做节操!”
老明“咯咯”笑了两声:“南宫透,你嫁人之后会明白,男人的节操就败在下半身!”
我学着他“咯咯”笑了两声。
眼神阴测测滑到他的裆下,我说:“万恶淫为首,不如割了吧。”
老明脸色一变。
他幽幽躲到里面,小心护着自己的下面。老明这下子害怕了,生怕把我找到利器把他下面给割了。他连忙赶我走:“呃,南宫透,你丫去去去。不相信就去问敏德。敏德老实,他不会骗你。”
我也想着找敏德。
敏德跟着南宫澈,一定知道。
我从把敏德从床上拉起来,到将敏德抽耳光抽醒了,到敏德把所有事情都说完,天已经大半夜了。
敏德捂着微润的眼睛,听我的话,继续回去睡觉。
我走出来,脚步还有点浮沉。
敏德最后还问我:“大人,南宫将军会不会死啊?”
我哈哈笑。笑得很苍白,我咬着牙齿,说:“让他死了算了!”
夜黑风鸣雪珠飞落,我一路回去南宫家,心里头就是那么一句话:“让南宫澈去死!”
我回到家里,没有走正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