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悲的……当你被他捧得高高的那一瞬间,就是你死亡之时!”
他把她抱起来,抱向窗户前,她惊得尖叫:“别带我过去!”她的窗户就在马路边上,邹小包回来一抬头就看得到。
他低沉一笑,声音透着奚落:“怕被他看到?放心,我会很小心的。”他拉上了窗帘,将她抵在旁边的墙壁上,抬高她的腿重重往穴里一捣,她绷紧身子承受的同时腰臀主动地挺起来迎合他。
他看着她的发浪,含笑讽刺:“邹小鸡,你不懂恋爱吧?情侣之间,你已经背叛了他……”他说完,低头扯下她的睡衣肩带,露出那圆润的乳防,又白又dà_rǔ晕是樱花的粉红色,他像头狼似地啃上去。咬着扯着猛吸,含得砸巴作响。
她头微微仰起,双手无力被举高在头顶,眯眼沉醉中似乎听到开门声,邹小包叫了声:“小鸡,你在家吗?”她慌得身子一僵,埋守在她胸前的男人抬头邪戾一笑,轻轻地说:“我把门锁上了……”欲根往外滑出,拉出了不少的透明水液,湿了他的裤子,也沾湿了她的内裤。
她喘息着以为他放过她了,却在放松之时猛地被他重重撞了上来,她关不住尖叫一声。
“小鸡?!”邹小包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你在屋里头?!”说着拧开门把,却发现被反锁。
他连连挺臀重捣数十下,她尖尖的指甲透过他的西裤外套插进他的肩肉里,咬牙难过地说:“在……”
“你的声音怎么了?”门外的他焦急地寻问:“是不是生病了?!你来开门好吗?!”
“告诉他你正在被一个男人按在墙壁上猛操穴!”他说着恶心的粗话,将她抱起来带向门边。她察觉他的意图,咬牙缩紧xiǎo_xué咬得他俊脸一变停下脚步,薄薄的汗冒出额头
她得意一笑,身子扭曲着把他带上床,两人翻滚进床上,变成女上男下。他被她杀了个措手不及,她见机不可失忙抽身,但他大手握得死紧,她白嫩的细腰都泛了青紫。
“小鸡?!”邹小包久不见屋里头答覆,因为习惯继妹的沉默,也不以为然说:“那我先去做饭,如果你身子不舒服,别拖,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吗?”
屋内的她正在费力用小手抓住那湿漉漉的肉根抽出来,可他却慵懒地挺臀,激得她短暂地尖叫,“你别理我!”她情绪不稳地向邹小包咆哮,转过头来发狠地瞪着蒋东原,低声咬牙切齿:“蒋东原,是你逼我的!”
说完,小手狠命捏住那肉根,他额上冒冷汗,大手重重往她臀上一啪,清脆的响声,足以让屋外人听到。蒋东原也火了起来,顾不得命根子被捏得死疼,咬牙将她翻身压在身下,深吸一口气连连重捣,她压不住的呻吟透过没有隔音设备的门传出去,让屋外担心的男人身子僵化成石……
她如哭似泣地捶打尖叫:“蒋东原,你不得好死——”
“这可是你引诱我来的哦……秦仲霖不能满足你啊,当兄弟的我自然会帮忙……”他调戏的同时却时刻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几乎能想象那男人在听了他的话后是怎样的扭曲!
痛苦吧,嫉妒吧……反正,他也不幸,那别人也要给他垫背才是!
那一刻,屋里男人的调笑声,女人咒骂中夹着哭泣的呻吟声,只不过是让屋外的男孩明白,为什么女人都是这样的德行,勾三搭四……
再也理会不了屋外的情景,她只在他身下无力地呻吟哭泣,叫哑了嗓子,像妓女一样。她神智迷糊之际,他在高潮来临之时,吻上她唇,呢喃地低念:“邹小鸡……邹小鸡……”
为什么,每个女人都爱他,为什么他总那么幸福,为什么他等不到他爱的那个女人……
“只有我才不会嫌弃你……只有我……”永远这么肮脏的你,才配上得肮脏的我。“看着我,我要你只看着我一个人——”他将浓稠的米青.液射进她体内,她哆嗦着夹紧他,小脸绯红地失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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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东原没急着离开,屋外已经没人了,晚饭也没人做。康洛狼狈地瘫在床上,腰上的青紫和肩头上的点点吻痕,他用指头一一抚过:“一个女人有了男朋友,又和别的男人上床,那就是勾三搭四,是个浪荡,是个烂女人。”
会被秦仲霖看到的痕迹,是他故意而为之。
她面无表情地闭上眼,觉得好疲惫,不仅是身还是心都承受不住了。
“你想要什么……”她语气波澜无波。
“我要你和秦仲霖分手,你要是不分手,我也有的是方法让你分手。”“为了你的尚宝宝吗?”
他点了根烟,深吸了口,然后捏住她下巴将满嘴的烟灌进她口腔里:“为了嫉妒,他过得太好,一帆风顺。”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不比他差。”为什么人总要贪心?
他嘲讽地吐出一口烟,俊脸陷入一丝恍惚:“我和他不同,我不是天生的贵族,所以我永远只能跟在他身后。”
“你是个可怜的混蛋,不值得我对你恨你。”她手指头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画着圈,轻轻地呢喃:“蒋东原,大发慈悲也不行吧?即便我卑微地乞求你也不行吗?”
他低头好笑地看着她,问:“你说,你为什么要爱上他呢,爱上我多好,爱上我……我才会把你真正宠上天去。”他一脸怜爱地低下头亲吻她脸颊,嘴唇。
她还是面无表情:“爱上你,比爱上秦仲霖还要可悲。至少我付出的感情能有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