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办公室门口,敲敲门,把头伸进去,俐落道“张声,跟我出来一下。”
居然无人敢反驳她,她的气场太冷。
她和张声在楼梯另一端的吸烟区吸烟,她才抽第一口被张声抢了话头“搞什么”
“有关联?”
“他差点把人家肋骨打断。”他皱眉“今天拍一场他在巷子里偷袭男主角的戏,他好像入戏太深。”
她把烟夹在指间,头探出窗户,问了句“演的好不好?”
张声耸肩“我和导演蠢的在荧幕前说他演技大爆发,还说他是个苗子呢。还好男主角把灯踹了。”
她冷声“那苏乐樵是挺有变态潜质的。”又问“人家要告他?”
“现在以为苏乐樵是故意的,借戏打人。说因为分手情绪代入太深谁信?”他很愁“吓的明天陈沐阳的虐待戏都不敢上了。”
她把烟灰弹开,说“我替。”
“替不了,带着脸。”
她的声音有些飘渺“和我演的这场剪他的镜头,等他情绪过了找他和陈沐阳再演一场,哪个用陈沐阳的。”她拍拍张声的肩膀“他说不定得拿奖。哈。”
二人转声,走廊的另一头,站的苏乐樵,不知道站了多久。
宁良玉不说话,按灭烟头丢进垃圾箱。快步离开。
苏乐樵恶狠狠的看了看张声,朝他走过去。
把人堵在墙角“你和她聊什么?”
张声说“没什么,她问我你的情况。”
“你们笑什么?”他推着张声的背,把他半个身子压出窗外。张声厉声提醒他“苏乐樵!”
苏乐樵凑近了,十分阴沉“我再看见你和她说话,就把你手里的烟按进你多话的嘴里。”
他松手,看见宁良玉的背影。心里一阵阵烦躁。骂了几声脏话。
当天夜里,制片人和男主角沟通许久,基于电影考虑对方终于松口表示误会。出警局的时候已经半夜。
苏乐樵给全剧组人带来麻烦,却半分抱歉都没有。一个人走在最后,看起来有些孤独……
他甚至有些后悔,他刚刚如果和以前服软一样,求求她再耍耍赖应该就没事了,这个时候就可以抱着她回家睡觉了。苏乐樵更烦,讨厌自己这么没出息,也讨厌她这种再三欺骗的行为。耍他很好玩吗?他是有尊严的男人,不是以前的孩子了。
这个想法只维持到第二天,因为来片场的人是宁良玉。
她在认真的听导演说戏,他才知道今天她要替陈沐阳,他期待的床戏没替到,先来这个。
苏乐樵换好衣服,她已经在化妆了。
他走过去,本来想说什么,可惜宁良玉冷漠的似乎完全不想理他。低头认真看剧本。
他瞥了眼画记号的台词。
对,从到你身边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窒息,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想吐,只要能离开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苏乐樵从镜子里看她一眼,心里的窒压感开始浓重。
宁良玉却开始想能不能稍微改些台词,她怕太刺激到他。可惜导演不允许。很快到了开拍的时候。
方远成一身黑色的得体西装,轻巧的撬开柳穆家的门。他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发不出一丝声响。
不远处的浴室里有人在洗澡,忽然水声停了。柳穆开门出来,和他对视,惊呼“你怎么在这?”
“柳穆,你举报的我?”他痛心疾首,步步逼近“我对你这么好,除了你我没再爱过别人。”
“不要过来!”柳穆逃离,奔向客厅。
“为什么”
“疯子,变态!”柳穆尖叫“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他很惋惜“你希望我死?”
“是,从到你身边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窒息,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想吐只要能离开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方远成问“离开我”
柳穆崩溃“你□□了我,我根本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后来也是你拿弟弟逼我的!我从头到尾都非常厌恶你!我本该有一个完美的工作,会有爱人,会有家庭,会很正常很幸福!都是因为你,你毁了我!”
从这开始,台词已经不照剧本来。
因为方远成没有说话,他站在客厅里。安静了几秒钟,忽然说“好,既然你想走,我让你走。”
剧本里此刻的他应该变态的大笑。他没有他很笃定的上前,把柳穆按在地上,翻身坐在她身上,他说“我让你走。”
是准备好的绳子,他把她的手捆起来,拎起她的头发一路拖行到浴室。冷声问“窒息?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窒息。”
他抬手开了花洒,趁着放水的空档拨开她的长发,他很冷静“其实你不用怕,这比你待在我身边舒服多了。”
说罢,把她的头按进浴缸里。柳穆开始挣扎,他的另外一只手伸进她的睡裙,想去扯她的底裤。
柳穆呛进一大口水,脑子发疼,手被绑着挣扎无望。他把她捞出来,伸手取过浴巾,按在她脸上,十分用力,眼神已经狰狞“我说过,不会让你好过!我tm是不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