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被撑开传来微微的胀痛感觉,让萧逐月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
凯撒强忍着想要继续插、进去的欲、望,将她额前微微湿濡的发丝拢到耳后,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到她眉心,吻开了她皱着的眉头。
“秀秀,忍住……”他说完,以吻封住她的唇,身下用力,直直冲破了花、穴之中那层薄膜,一插到底。
不同于外在的伤痕,来自于最私密的地方的疼痛感觉,使得萧逐月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唇却被凯撒以吻封住,所有的声音只能在喉咙里辗转。原本软软环在凯撒腰间的手忍不住紧紧掐在他背上,以此来宣泄情绪。
凯撒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一手轻轻在她光裸的背上来回抚摸着。直到她手上的力道渐渐放轻了,他重重吮吸了一下她微微有些肿了的红唇之后,才离开她的唇,头缓缓下滑到颈间,以牙齿轻轻噬咬着,在原本留下的朵朵吻痕上,又添了新的色泽。
他的手抚上她胸前的起伏绵软,肆意的揉捏着,身下开始缓缓的律动,每一次都尽根没入,而后缓缓抽出来,在穴、口辗转片刻,复又狠狠插了进去。
随着凯撒的每一抽、插,萧逐月的眉头便皱紧一分,脸色越来越不好。
凯撒将这一切看到眼里,见她眉头皱得越发的紧了,便强忍着*,停下了身下的动作。“秀秀,很难受吗?”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微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爱怜的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萧逐月原本被情潮所淹没的意识渐渐清明,听到凯撒的问话,她其实很想点头说是,但回想起以前从同事那里听过,女人的第一次,无论男人做再多的前戏,真正进去的时候,该疼的还是会疼。这个与她赤、裸相对,在这种时候还能顾忌到她的感受的人,是她所喜欢的人,是她的凯撒。有些话她说不出口,却可以用行动表示。
萧逐月微微摇了摇头,动作幅度小得几乎察觉不到,原本紧紧掐着凯撒背部的十指缓缓松开,手抽了回来,纤细的手臂有几分无力的攀上他的肩,而后环住他的脖颈,身体微微前倾,依偎进了他怀里。
这是无声的邀请。
这一刻,凯撒的眼睛亮得不可思议,唇角抑制不住的弯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一手大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微凉的指甲与她温热滑腻的肌肤相触。
“秀秀,秀秀,秀秀……”凯撒不断的重复唤着她的名字,微微抱起她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硕大的硬物因为旋转而触碰到内壁的一个突起的柔软物上,弄得她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动了一下,原本就紧致的花、穴忽然收缩颤动起来。
凯撒一愣,而后恍然明白过来,刻意用硬物去顶撞那个突起点。
“别……别碰那里……”萧逐月被他这忽然的动作弄得溃不成军,喊叫出声。
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变得柔软,脸上不适的表情渐渐被欢愉所替代,凯撒微微眯起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凯撒把她翻身压到身下,一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抬起她的腿,硕大的硬物狠狠插、进了泥泞一片的花、穴之中,几乎次次插入都会顶到内壁上的突起柔软物上,弄得她的花、穴不断分泌滑腻的液体,随着他的抽、插,从她体内流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萧逐月被陌生而汹涌的情潮刺激得呻、吟出声,话语断断续续。
凯撒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脸上迷乱的表情,忽然想到了什么,手轻轻动了一下,忽然便有无数的藤蔓从床的两侧生长出来,向着床上蔓延而来,爬过洁白的床单,最终爬上了萧逐月的身体。深色的藤蔓下,与白皙无暇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逐月虽然感觉到身旁的不对劲,却被凯撒接连不断的抽、插捣弄刺激得顾不上许多,在情、欲之中沉浮。
突然出现的藤蔓只是浅浅的贴在萧逐月身上,将她的手臂束缚在床上,却并没有勒到她的肌肤。有几根藤蔓爬过她纤细的腰肢,再度浅浅的束缚住。藤蔓上方渐渐生长出嫩绿的树叶,无风自动,轻轻的触碰着她胸前暴露于空气之中的娇艳红梅。
萧逐月上身的两处敏感点被这般轻柔却又磨人的抚弄着,身下又被凯撒的硕大硬物狠狠抽、插着,甚至还有藤蔓攀爬到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新生长出来的嫩绿叶子钻到两腿间的花瓣处,轻柔慢捻的抚弄触碰着那颗敏感至极的花核。
萧逐月的所有感官都被这强烈的情潮所淹没,意识在欲海之中浮浮沉沉,仿佛海浪翻卷的大海之中,一叶小小的扁舟,随着浪花的起伏而动荡,半点由不得自己。
“不……不要……”萧逐月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脸上神情迷乱,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变得绯红,显得无比诱人,“慢……慢一点……”
只是,无论她如何哀求,此时的凯撒已经停不下来了。或者说,在他方才愿意停下来,却收到她无声的邀请时,他就不能也不想停下来了。
天边的月亮渐渐落下,夜色被渐渐消弭,屋内的春、色,却正是浓烈之时。
☆、灰色领域
萧逐月睡到了中午的时候才醒来。由于她一向早睡早起生物钟准得跟闹钟有的一拼,以至于文森特一早起来,没见到她待在客厅里之后,还担忧了一下她是不是怎么了。随即,在联想到凯撒今早春光满面从萧逐月她房间那头走出来,文森特就瞬间明白过来了。